假星探剛走沒多大一會兒,很快就又來了一個男的,這個男的要比之前的那個騙子年輕的多,看樣子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頭髮是黃色的,穿的比較講究,長的也說的過去,但是面露痞樣。雖然和之前那個星探騙子長相穿着和打扮有明顯的區別,但共同點是都朝齊棋走了過去。看來喜歡齊棋可愛面孔的人還真是不少。
這個黃毛小子沒有說自己是星探,而是說:“美女,我哥,也就是二樓的那位先生,想請你喝杯酒,不知道你能不能賞個臉,上去一下?”
聽到黃毛小子的話,齊棋和我,還有冷雪,都紛紛回身向二樓看去,看到有男的在朝我們這邊揮手致意。
回過神,齊棋沒有作答,依舊把眼睛看向我,這次我沒有替她說話,而是想鍛鍊讓她自己學會拒絕。
齊棋見我不說話,表現的很緊張,憋了半天,她說:“對不起,我不會喝酒,所以不能跟你上去,對不起。”
齊棋說完趕緊低頭喝她的可樂,我聽到她的拒絕的話不禁滿意的笑了笑。本因爲聽到齊棋拒絕,黃毛小子就會識趣的走掉,沒想到的是,他朝二樓看了看,並沒有走。
他說:“美女,你就跟我上去一趟吧,我也是替別人辦事兒,你就當幫我的忙,行嗎?不然我回去沒法跟我哥交差的。”
齊棋聽到她的話假裝沒有聽見,繼續低着頭喝可樂。
“美女,就算我求你還不行嗎?你跟我上去,只會有好處不會有壞處的。”他見齊棋仍無動於衷,不免有些心急,說道:“哎呀,我就跟你說實話吧,從你進迪廳的時候,我哥就看上你,喜歡上你了。我實話跟你說,我哥在北京很有名的,大名鼎鼎的京城四少你應該聽說過吧?他就是京城四少之一,人不僅長的帥,還特別有錢,你要是能跟他,你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京城四少?還大名鼎鼎,我怎麼就沒聽說過呢?我只知道我和田雨還有劉澤予有過京城三少的名號,但也只是我們圈裡的朋友知道,對外都沒這麼叫過。什麼時候冒出個京城四少呢?按理說在北京,有這樣的人,即使我不認識,我也應該聽說過纔對呀,可我確實連聽都沒聽聽說過,這不由得勾起了我的興趣。
黃毛小子又磨嘰了半天,但由於齊棋始終不爲所動,他有點急了,伸手拉着齊棋就要往樓上走。如果之前的廢話我還能容忍的話,那麼多齊棋動手動腳我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我伸手拿開黃毛小子的手,質問道:“你懂什麼叫適可而止嗎?”
由於剛纔我一直沒吱聲,所以黃毛小子以爲我是管閒事兒的呢,他用手指着我,警告道:“沒你的事兒啊,給我一邊呆着去!”
說完他伸手就又要去拉齊棋,我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起身擡腳就朝黃毛小子踹了過去,把他踹坐在了地上,然後把嚇得夠嗆的齊棋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嚯!你他媽還敢打我!”
黃毛小子從地上爬起來就朝我撲了過來,我身邊的冷雪見況攔住了她,黃毛小子覺得很奇怪,因爲她一直都沒有注意到冷雪,所以見冷雪伸手攔住了他,他竟問:“你誰呀?攔我幹什麼?”
我見過缺心眼的,但沒見過這麼缺心眼的,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思問這個,弄的我有點哭笑不得。
冷雪沒有說話,這個時候的她又恢復到了冷冰冰的那個她,她擡手就給了黃毛小子一個嘴巴,由於見這邊有人打架,那邊扭動的人羣也都停止了扭動,被吸引了過來,音樂也隨之停了,所以在相對安靜的情況下,冷雪這個嘴巴顯得特別響。
其實事實是,冷雪這一嘴巴不僅響亮,而且力量很大,具體的表現爲,黃毛小子在捱了冷雪一嘴巴後,竟然原來轉了三百六十度,然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問冷雪:“你剛纔打的是我嗎?”
黃毛小子這一問,引得在場人是鬨堂大笑。我心說這黃毛小子簡直就是個活寶呀,剛纔冷雪攔他,那停下問我就覺得挺可笑,而現在捱了這麼重的一個嘴巴,他居然還能問“你剛纔打的是我嗎”這樣的話,真是太搞笑了。
如果說其他人笑還不算特別搞笑的話,那麼作爲打人的人,冷雪,她聽到黃毛的話都忍不住笑了,可想而知當時是怎樣的一種場面。
黃毛先捱了我一腳,後被冷雪打了一個嘴巴,現場又有那麼多人看熱鬧,他自然是不會善擺甘休的。他不知從哪抄起一個啤酒瓶子,喊着就朝冷雪砸了過去。但只是剛做出要砸的動作,就被過來的葉天明一腳給踹飛了。
要知道葉天明這一腳的力量可不同於我那一腳,他這一腳的力量極大,一腳就把黃毛給踹出去三四米遠,給人的感覺真的就像是飛出去的。黃毛捱了這一腳後,再無搞笑話語,因爲他一腳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黃毛捱了打,指使他的人不高興是肯定的,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嘛,完全把主人給忽略掉,直接打了狗,狗主人的面子顯然是掛不住的,自然也是要出來給黃毛撐腰的。
之前從二樓向樓下揮手致意的那個人男人這時從樓下走了下來,我不禁上下打量起了他。他年齡並不大,看着和黃毛差不多,也就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的白白淨淨的,個頭一米八上下,臉上戴着黑框眼鏡,顯得很斯文。身上穿的是一身名牌,一看就是個富二代。心說這就應該是黃毛口中的京城四少之一吧。在他的旁邊,還站着兩個人,很明顯是所謂京城四少的另外兩位,可是還差一位呢,那位是誰呢?我正這麼想着的時候,忽然發現在另外兩個人中,有一個我看着有點眼熟,但又想不起來是誰了。而他看我也是一驚,不過那一驚很快就在臉上消失了。
三個人身後站着七八個跟班的小弟,其中有人扶起了趴在地上的黃毛,京城四少中那個戴眼鏡的,也就是之前從二樓向樓下致意的那個人,見黃毛被打的有點慘,表情十分不悅。
“連我的人都敢打,你知道我是誰嗎?”他似乎並不知道我們這幾個人誰是頭兒,所以他用怒視的眼神都把我們給看了一遍。
天下之大,哪都裝逼的人,比如開這家迪廳的王赫楠,和秦皇島的周浩等等,人性所致,我覺得這也正常。但是我最最討厭的一點就是在打架之前,對方問“你知道我誰是嗎”這句話,我覺得特別二,要打就打,幹嘛問這種廢話呢?再說了,你也不想想,如果真要認識你,或是怕你,也就不會打你的人,你之所以敢打你,就是沒把你放在眼裡,這個時候問這種話,我覺得是很沒面子的事兒,所以我非常鄙視這麼問的人。
聽到他的話,我們幾個人誰也沒有吱聲,而我則是一聲輕蔑不屑的笑。對於輕視,他顯然有點不太能接受,就在他即將要發怒之際,他身後的跟班小弟站出來一個人。
此跟班小弟長了一副天生做馬仔的面相,說實話我都不好意思形容他的長相,總之是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他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指了指我們說道:“瞎了你們的狗眼,大名鼎鼎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京城四少你們沒聽說過嗎?現在站在你們面前的就是其中的三位,他們分別是高曉菲,陳文和楊樂,這下知道了吧!但是晚了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別想隨便從這兒離開!”
原來戴眼鏡的叫高曉菲,什麼破名字,一個大男的居然起了個女人的名字,而且怎麼叫怎麼覺得像“高消費”。還有什麼陳文,也完全沒有聽說過,不知道都是從哪個陰溝裡鑽出來的。至於第三位楊樂,經剛纔那貨一介紹,我倒是有點印象。其實這個楊樂也就是之前我看着覺得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叫什麼名字的人。
相對於這個楊樂,我對於他爸楊樹康要更爲熟悉一些。他爸楊樹康是有名的大房地產商,和傅瑩她爸傅成陽是一個水平上的企業家,資產都在兩百億以上。而這個楊樂我知道是楊樹康的大兒子,在楊樹康旗下的一個分公司做經理,曾經瘋狂追求過傅瑩,但結果是不但沒有追成,還被傅瑩整了一通,是一個慘字所不能形容的。至於其他的,就不太瞭解了,不過看這架勢,看樣子也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而已。
“羽哥,你認識這幾個人嗎?”劉卓湊到我耳邊小聲問道。
“不認識。”我搖了搖頭說。
“我認識。”這時王元從一邊插話道。
“那他們認識你嗎?”劉卓好奇地問道。
“應該認識吧。”王元不是很肯定地說道。
“呵呵,那叫什麼認識啊。”
“那怎麼就不叫認識呢。”
由於我們這邊聲音很小,所以高曉菲聽不到我們這邊說什麼,但是見劉卓和王元有說有笑的,明顯是沒把他放在眼裡,這下他再也安奈不住自己了,不過就在他要命令後面的跟班小弟上的時候,我不知道劉卓是不小心,是開玩笑,還是故意的,他竟然一把把王元給推了出去,然後就見劉卓捂着嘴樂。
“你……”王元見自己被推出來了,就想回去找劉卓算賬,而在這時,京城四少中的陳文認出了她。
“這不是王元嗎?”陳文看了看身旁的高曉菲和楊樂說。
“哎,還真是啊,你怎麼也在這兒啊?”楊樂問。
“你認識他們?”高曉菲見王元是在我們這邊出來的,所以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