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合同的事情已經談的差不多了,就差簽字了,你還有什麼指示嗎?”接通電話趙晴說道。
“做的很好,我沒有什麼指示。他們那邊來幾個人?”
“四個人。除了傅成陽的女兒和侄女外,還有傅成陽的助理和一個律師。”
“咱們這邊呢?”
“咱們這邊就兩人。”
“哦。一會兒簽完合同,留他們在皇天吃飯,你就說爲了歡迎她們加入新羽的大家庭,我會親自出席。”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老馬,把劉卓叫進來。”
馬兆嶽打了個電話,劉卓很快就敲門走了進來。
“馬總,羽哥。”
我把手中的小瓶扔給劉卓說:“去安排一桌飯,然後再挑兩三瓶好一點的紅酒,把小瓶裡的東西均勻的倒在裡面。等一會兒吃飯的時候你站在我身邊,看我眼色行事。”
劉卓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辦。”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後,劉卓過來告訴我事情都已經辦妥了,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馬兆嶽的辦公室。
走進包間,所有人都已經到了,說了幾句場面話落座後,劉卓讓服務員把桌子上的水杯全部都換成了酒杯,我朝傅瑩等四人掃了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劉卓,劉卓便立馬心領神會的拿起一瓶紅酒給四人倒酒。等到給趙晴倒酒的時候,劉卓則換了一瓶。
端起酒杯,我說:“今天可以說是個大喜的日子,因爲傅瑩和邱欣欣兩位小姐正式的加入了新羽傳媒這個大家庭,我做爲新羽傳媒的董事長代表所有新羽傳媒的員工,對二位小姐的加盟表示歡迎,希望在以後的日子裡我們能合作愉快,並祝願二位小姐的星途坦蕩,早日成爲巨星!來,cheers!”
所有人站起身碰杯,看着傅瑩等四人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我笑了笑,把自己杯子裡的酒也一口喝了下去。
我之所以讓他們四個人都喝同樣的酒,而不是隻讓傅瑩一個人喝,主要是考慮到如果傅瑩一個人喝的話,到時藥效一發作,其他三人會以爲她喝多了,從而可能會以此爲藉口結束飯局把她送回家,那我的目的就達不到了。但如果他們四個人都喝的話,到時藥效發作他們就誰都走不了了,那會兒我把傅瑩往我總統套間的牀上一扔,無論對她做什麼其他三人都是不知道的。等一覺醒來傅瑩發現自己時已經爲時已晚了,那時她作爲一個女孩恐怕只能學啞巴吃黃連了。
我在心裡一邊美美的想象着一會兒在牀上怎麼玩傅瑩,一邊不斷的勸他們四個人喝酒。傅瑩的酒量很好,對我的勸酒都是來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她自己就解決了兩瓶紅酒。
喝了下了藥的酒,後果是可想而知的。最先趴在桌子上的是傅成陽派來的律師和邱欣欣,接着是傅成陽的助理。最堅挺的要當屬傅瑩,雖然一個人喝了兩瓶喝酒都沒倒下,但此時也是眼神迷離,神情恍惚了。
見趙晴也喝的差不多了,時機已經成熟,我說道:“飯就吃到這兒吧,我看幾位都喝多了。趙晴,你還能開車嗎?要是不行就從這兒住吧,我讓人給你安排房間。”
趙晴站起身笑着說:“不用董事長,我能開車,沒事兒的話我就走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看着趙晴和另一個新羽的工作人員離開,我指着傅瑩對劉卓說:“把她送到我的房間去,其他三個人隨便安排個房間就行了。”
劉卓用對講機叫了四個服務員進來,兩男兩女,告訴他們把人分別送到哪個房間後,他們攙起人剛要往外走,這時就聽到“嘭”的一聲,包間的門被一腳踹開了。
服務員和劉卓都被嚇了一跳,我皺着眉看着走進來的人,不由得心頭一驚,傅成陽怎麼來了?
傅成陽的臉色很難看,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後對身邊的人說:“先把瑩瑩他們送回去。”
身邊的人得到命令推開服務員,攙扶着傅瑩等人離開了包間。劉卓見況拿對講機就要叫人,但是被我攔住了,我拉住他的胳膊笑着搖了搖頭。
“傅董來的太突然了,怎麼沒事先打個招呼啊,我們都吃完了。”我笑道。
“姓鄭的,你少虛情假意的,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非常清楚,我現在警告你,離我的女兒和侄女遠一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傅成陽氣憤的說完,轉身離去。
對於傅成陽的突然出現我着實感到意外,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呢?思來想去,如果說被我下藥放倒的四個人給傅成陽通風報信的可能性是零的話,那麼傅成陽的出現只能說是他早就對我有所防備,知道我會對她的女兒或是侄女下手。
“羽哥,就這麼讓他們走了?”劉卓心有不甘的說。
“來日方長,今天沒辦成的事兒,我會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補辦的。”我笑了笑說。
我向來是服軟不服硬的人,你傅成陽既然都這麼說了,那你女兒傅瑩我上定了。
本來盤算的好好的,結果傅成陽的突然出現不僅破壞了我的計劃,還搞的我現在什麼興趣都沒了。
“幾點了?”
“差五分鐘十一點。從這兒住嗎?”
“不了。”我站起身走出了包間。
回到家打開房門,一股有些刺鼻的煙味鑽進了我的鼻子裡,讓我不禁皺起眉頭。我從來不抽菸,所以我對煙味可以說是很敏感的,也可以說是很厭惡的。家裡一根菸都沒有,怎麼會有煙味呢?
打開燈,看到沙發上坐着一個女人,雙手抱膝,吞吐着煙霧。走過去一看是張如意,這讓我感到很有些驚喜。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在家怎麼不開燈啊?”
張如意的臉色很難看,她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只是衝我擠出一絲牽強的笑容,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煙。
這是我認識她以來第一次看到她抽菸,她抽菸的樣子告訴我她不是剛學會的,而是以前就總抽。她吐出的煙味讓我覺得有些噁心,我一把搶過她手中的煙,摁滅在了菸灰缸裡。
她對我的舉動表現的異常平靜,她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我,而後雙手抱膝繼續不語。
這顯然不是常態的張如意,不在的三天一定是出了事她纔會如此反常的。我蹲下身,把她的手握在手中,看着她的眼睛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跟我說說。”
她依舊沒有說話,也沒有逃避我的眼神,與我對視了近十秒鐘後,她突然摟住我的脖子,狠狠的吻起了我的嘴脣。我的大腦在那一瞬間是空白的,除了嘴脣感到有些疼以外,沒有其他任何感覺。
驀然,她又一把推開了我,猛的向樓上跑去,我則呆呆的站在客廳裡,半響纔回過神來。
來到樓上,張如意沒有在我的臥室裡,而是出奇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着緊閉的門,擡起手想去敲,可猶豫再三,手最終還是放了下去。我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但是她不想說我再怎麼追問也是沒有意義的。現在的她可能只想一個人呆着,靜靜的不想被人打擾。
第二天早上,張如意房間的門依然是緊閉着的。等我跑完步回來,她房間的門卻是敞着的,裡面的東西如舊擺放着,但唯獨不見她的人影。
我有些急,喊了幾聲如意見沒有人答應,便拿起手機給張如意打電話。電話通了,但響了兩聲又被掛斷了,等我再想打過去的時候,這時房門開了。
只見張如意手裡拎着大包小包的東西,氣喘吁吁的走了進來,看到我正在看着她,她說:“別看着呀,過來搭把手,東西特沉!”
看到她出現在自己的眼睛裡,我懸着的心算是暫時的落了地。過去接過她手中的東西,我問:“幹什麼去了?”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買東西去了。我不在家你也不知道買東西,冰箱都空了,水果也沒有了,我出去買了點。”
“哦。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掛了?”
“我都到家門口了還接什麼呀。你給我打電話有事兒啊?”
“沒事兒。”
把東西拎到廚房,張如意說:“把東西都交給我吧,看你這一身汗,剛跑完步回來吧,趕緊去洗澡吧,一會兒飯好了叫你。”
“嗯。”看着張如意的言談舉止,似乎又恢復了常態,想來應該是沒發生什麼大事兒,睡一覺就過去了,所以昨晚的事兒我也就沒有去問。
飯桌上,我跟張如意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聊,對於昨晚的事情,彼此心照不宣,誰都沒有提及。不過對於這幾天她是不是回家了,都幹了什麼,我還是很想知道的。
“這幾天去哪了?”
張如意聽到我的話沒有吱聲,我正琢磨要不要追問的時候,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張如意站起身說:“我去開門。”
看的出她是在刻意的逃避,而她這幾天的離開顯然與昨晚的事有關。
聽到叫媽媽的聲音,我知道是新新回來了。放下筷子從飯廳裡出來,看到張如意正在和新新親熱,鄭苒則雙手抱胸看着倆人,一副嫉妒的表情。
“爸爸!”
新新看到我興奮的朝我跑了過來,我彎腰抱起她,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這幾天有沒有想爸爸?”
“想了。”
“都哪想了?”
“哪都想了。”新新嘿嘿一笑說。
“爺爺奶奶都好嗎?”
“好。去這幾天,我每天都會給奶奶捶背,陪爺爺下棋和鍛鍊身體。”
“呵呵,新新真乖真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