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酒店匆忙吃了點早餐後,我便開車回家去換了下衣服,因爲今天要去軍務部上班。而citygirls的全體成員,今明兩天將會有專人帶隊,帶着她們逛一逛北京的著名景點,以及品嚐品嚐美味的小吃。我由於有工作在身,所以肯定是不能奉陪了。而且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堂堂的董事長,陪着她們這兒玩那兒逛的顯然不合適。而且我也怕傑西卡會尷尬。反正我能做的全都做了,傑西卡的身體我也得到了,至於以後能怎麼樣,只有聽天由命了。
citygirls在北京玩的兩天可以說是痛快淋漓,開心至極。似乎把之前工作的疲憊全都摔到了九霄雲外。可是兩天的時光畢竟是短暫的,眨眼間,兩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在兩天之末的晚上,我讓新羽傳媒的一個副總代我在新羽長隆國際酒店設告別宴,款待樸一生及citygirls的全體成員,因爲明天他們就要乘坐飛機回韓國了。我之所以沒有出席,並不是沒有時間,而是怕見了傑西卡尷尬。我和她說實話以後見面的機會確實是幾乎爲零,所以與其見了難受,還不如不見的好。所以我纔沒有親自出席。
第二天一早,樸一生及citygirls全體成員就離開了酒店,坐車直奔首都國際機場。他們走我仍然沒有送,仍然是叫那個副總代我給他們送行。但是我給樸一生打了一個電話,簡單的說了幾句,而樸一生則邀請我有時間一定要去韓國,我說有時間一定去。
citygirls走了,就意味着傑西卡離開了,我的心裡自然不是滋味,不過他們走了,邢立斌緊接着就乘飛機從太原來到了北京。他的到來,在物質上,應該算是對我的一種安慰吧。
邢立斌按照之前在電話中與我約定的,三天之後到北京來,而他則如約來到了北京。作爲一個父親,我能理解他的心情,肯定是這幾天都沒有睡好,即使到北京來,也一定是心情忐忑,七上八下的。
剛一到北京,也是就是剛下了飛機,邢立斌就給我打了電話,告訴他現在已經在北京了,問我什麼時候能見面?我在電話中跟他說想要見面最早也得是中午,因爲上午我要上班。邢立斌說沒問題,問我在哪裡見面?我說臨近中午的時候你去一個叫天國國際會所的地方,到了之後你說你是找鄭羽的就行了。邢立斌說他知道了,希望在中午的時候可以見到我。
快到中午休息時間的時候,我提前從軍務部裡出來了,一個人開車直奔天國國際會所。
到了會所之後,門口的迎賓小姐看見我的穿着有點吃驚,但還是微笑着叫道:“董事長好。”
我點了點頭,問道:“有沒有人來這裡找我?”
其中一個迎賓小姐說:“有的董事長。有兩位男士過來找您,他們現在人在您的辦公室。”
走進會所裡面,來到我的辦公室門前,我推開門,然後走了進去。進去後,看到有兩個人,一個大約五十歲左右的年紀,戴着一副眼鏡,看着文質彬彬的,如果沒猜錯的話,我知道他應該就是邢立斌。而另外一個三十多歲的年紀,人看着挺機靈的,估計應該是邢立斌的助理什麼的。兩人見我進來全都站了起來。
我微笑着朝戴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了過去,問道:“你應該就是邢立斌,刑董事長吧?”
“對,我是邢立斌,請問你是?”他上下仔細打量了我一番後問道。
“我就是跟你通電話的人。我叫鄭羽,這是我的軍官證。”我把軍官證從兜裡拿出來遞給了邢立斌。
“啊。”邢立斌多少有點感到驚訝。接過我的軍官證打開一看,就更加驚訝了,他說:“原來是鄭副部長,失敬了。”
我收起軍官證,笑着說道:“早就聽說過大名鼎鼎的煤老闆邢立斌,今天能見到可真得算是我的幸事啊。快請坐吧。”
“鄭副部長過獎了。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也是新羽投資集團的董事長吧?”
雙方落座後,我說:“沒錯,我確實也是新羽投資集團的董事長。”
“可你爲什麼又會到部隊任職呢?”邢立斌感到不解。
“這個可就說來話長了,不過這個似乎並不是我們今天見面所要談的重點,對吧?”
“當然。我兒子邢新亮現在在你的手裡?”
“沒錯,在我的手裡。事情大概你應該也都知道了,令公子對我公司旗下的藝人糾纏不放,而且公然在公共場合裡將其扣留,其行徑可是大大的影響了北京的治安,同時也違反了和諧社會的基本條件啊。我當時對令公子是百般的勸解,可是令公子不但不聽,而且還帶着打手要行兇。呵呵,要知道,我現在還是有軍銜在身的人,如果令公子打的是我平民老百姓的鄭羽,那無非就是個賠禮道歉,花點醫藥費的問題。可是他要是打了在軍隊任職的鄭羽,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邢董事長你說對吧?但是我並沒有真的想收拾他的意思,畢竟她不過才二十四五歲而已,年少輕狂,我是能理解,因爲我也是從那個階段過來的。但是讓他給我公司的藝人賠禮道歉,並且做出承諾以後不再糾纏我公司的藝人。可是令公子根本不同,所以我沒辦法,才只好將他先暫時關押了起來。”
“那他現在人怎麼樣?”邢立斌擔心地問道。
“當然很好,除了自由被限制了以外,其他的和我們正常人完全一樣,吃喝什麼都不缺。”我笑着說。
“哎,都是慣的呀,真沒想到他都把禍給我闖到北京來了,真是氣死我了!”邢立斌臉色此時此刻特別的難看。
“邢董事長可是真得要好好管管你的寶貝兒子了,你知道嗎,就是到現在他還不服氣呢,還揚言出來要找我報仇呢,我真擔心他將來會成爲和諧社會的隱患啊。如果邢董事長管不了他的話,那麼完全可以放在我這兒,我是有很多辦法矯正他那些不良的生活習慣和秉性的。”
“哦,那倒不用了,等我把他領回去之後,嚴加管教也就是了。只是不知道怎麼才能把這次的事情給了了呢?咱們名人不說暗話,不知道我該稱呼你爲鄭總,還是應該叫你鄭副部長,總之你就說吧。我還是那句話,只要我邢立斌辦到的,我就一定照辦。誰讓我養了這麼個混蛋兒子,而他又冒犯到了你呢。”
“邢董事長果然爽快,既然這樣,那我也就直言不諱了。令公子的這次行爲,不僅對我公司旗下的藝人的精神方面造成了傷害,同樣對於他向我的挑釁,我也是一忍再忍,如果我要是想收拾他,恐怕邢董事長你是很難再見到你的寶貝兒子的。所以,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想要了結這次的事情,邢董事長恐怕是要得出點錢了。”
對於出錢這事兒邢立斌顯然是早就有所預料,所以聽了我的話,他想都沒想就說道:“你說吧,需要多少?”
我伸出一個手指,說:“至少需要這個數。”
“一千萬?”
我笑着搖了搖頭說:“怎麼,邢董事長拿我當要飯的了?想拿區區的一千萬就把我給打發了嗎?這未免是有點看不起我的意思吧。”
“不不不,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邢立斌緊忙解釋道:“既然不是一千萬,那就是一個億嘍?”
“沒錯,就是一個億。其實這點錢對於別人來說可能算錢,可是這對於邢董事長來說就是九牛一毛的事情,你嫁女兒辦婚禮都能拿七千萬,那爲了兒子拿一個億,應該不算多吧?”
邢立斌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說:“確實不算多,兒子顯然要比女兒更重要。說實話,我覺得鄭總是對我手下留情了,因爲就算是你跟我要十個億,我邢立斌爲了兒子也是要拿的。所以一個億,真的不算多。不過我現在手裡沒有那麼多錢,需要打個電話調點資金過來。要不就這樣吧,你給我留個銀行賬號,然後我在下午四點之前把一個億的資金打到你的賬號上,怎麼樣?”
“行,沒問題。”我把事先就已經寫好銀行賬號的的一張紙從兜裡拿出來遞給了邢立斌,我說:“上面有我三個銀行賬號,你把錢分爲兩個三千萬,一個四千萬,打到那三個銀行賬號裡就行了。”
“沒問題。”邢立斌收起我紙條問道:“那我兒子邢新亮怎麼辦?”
“等你把資金打到我的銀行賬號上之後,你還到這裡來等我。等我確認你的錢到位之後,我會把你兒子邢新亮也帶到這兒來的。到時讓你們父子在這裡團聚,怎麼樣?”
“好,就按你說的辦吧。”
條件談妥後,我假裝留邢立斌在會所吃中午飯,但是他婉言謝絕了,說還要去打電話調資金,所以出去隨便吃點就行了,就不麻煩我了。然後便離開了天國國際會所。
我之所以說假裝,是因爲我知道邢立斌根本就不可能留下來吃什麼中午飯,現在條件談好了,他恨不得把錢趕緊給我,然後好趕緊見到他的兒子。還是那句話,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我在天國國際會所簡單的吃了點午餐之後,便開車回到了軍務部繼續上班。到了下午四點半的時候,我見邢立斌的資金應該已經全部都到位了,所以我把手頭剩餘的工作全都交給了左妍,我則提前下班,開車去了銀行確認錢是否已經到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