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到底有幾個女人?其實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不會讓他擁有多少女人的愛。頂多也就那麼一兩個。女人在本書裡的作用倒是挺大,但是,嘿嘿,紅顏知己嘛……嘿嘿!
葉靈這個名字好。謝謝這位哥們。至於冷麪兄,嘿嘿,你的名字我也會用到的……
其實完全可以把本命星入體的情節發揚光大,不過,一來不是時候。二來,我打算寫個比較人性化現實感的故事,而不是那種誇張得離譜的。
另外我打算寫本關於抗美援朝的書。大家誰願意給予我資料上的幫助,俺會感激不盡的。
最近打算停止更新個把月,大家會怎麼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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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要答應張仙兒?難道你不知道何老頭很難對付嗎?爲了一個陌生女人,值得嗎?阿林這次似乎真的生氣了。
好兄弟,別擔心。阿郎笑嘻嘻的摟着阿林:上次那些老傢伙找麻煩的時候,澳門也派了人手他們。就衝着這點,我也不會放過他。既然有人找上門來,我們就趁這個機會打上去。
我早知道你會那麼說。阿林憤憤不平道:你這樣做很冒險的。還記得六年前嗎?當年澳門亂成一團,兩股勢力相持不下,最後是何老頭一開口,結果兩大勢力一個晚上全部煙消雲散。你說,這樣的人我們能得罪嗎?
無論如何冒險,都是值得的。阿郎臉色沉重,他也知道何老頭難對付,但也是無奈之舉:你知道他跟新安的關係一直非常好。東林跟新安對決是早晚的事,絕不能讓這樣的一個老傢伙在後面拖我們的後腿。
阿郎揮動拳頭砸在桌子上:這次,非打不可。
好,好,好。連我的話你也不肯聽了。阿郎,你醒醒吧。你一個人不可能包打天下的。阿林預感這次將會非常不妙,阿郎這兩年來越來越獨斷專行,越來越兇狠殘忍,阿林又怎麼能忍心看着阿郎墮入魔道。
事實上的確也是,自從打拳以來,阿郎未曾嘗試一敗。到了香江,同樣也沒有遇到大的挫折,他的自信心如今膨脹得太快。照阿林看來,阿郎已經從以前的無慾無求變得愈發野心充斥。
放心,只要我們安排好,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阿郎露出白森森的牙齒,顯得陰森殘暴。
阿林頹唐無力之極:隨你去吧,一輩子兩兄弟,不管怎麼樣,我站在你這邊。
兩天後,阿郎放出風聲,張仙兒出五千萬請自己擺平她跟澳門幫之間的恩怨。知道內情的人自然明白,阿郎這是在逼澳門幫裡說得上話的人出來講話。
不過,事有蹊蹺,兩天仍然沒見到澳門幫的人露面與阿郎聯繫。江湖上正傳言紛紛時,阿郎在魅影公司裡卻在大發雷霆:這幫死小子搞什麼飛機。居然連一點動作也沒有。
張仙兒憂愁的說:郎哥,你能解決嗎?
阿郎聽了心裡更是憤怒,居然連一個女人也敢懷疑我的能力。小雅不住勸慰:仙兒,你放心吧。郎哥肯定可以做到的。郎哥,你別生氣了。走上前去,柔情的握着阿郎的手。
阿林反倒很冷靜的分析:他們在搞什麼鬼?按道理來說,他們應該對這種挑戰做出迴應的呀。難道他們早有對策?何老頭果然高深莫測。
高深有屁,阿郎暴跳如雷,很快他又冷靜下來:算了,由他去,不管他想怎麼做,我是對上他了。
阿郎和阿林等人來到樓下準備離開,兩名保鏢過去開車了。阿郎正考慮着事,只聽到砰的一聲槍響。阿郎只覺得胸口一陣熱燙的鑽心疼痛,腦海裡思緒好象開了風車一樣飛快轉動:糟糕,中槍了。
阿林突然看到阿郎胸口蹦顯一道血花,便馬上知道不妙,立刻推開身邊呆若木雞的小雅,迅猛的把阿郎撲倒在地上,幾個翻滾到了牆角。這時,兩名保鏢身上早已中槍倒地,子彈打得地面上塵土飛揚,更是火花四處飛濺。
躲到了安全的牆角,阿林知道這是阻擊手的死角,想到小雅的安危,驚恐之餘出聲大呼:小雅,你在哪?你沒事吧?
哥哥,我沒事。郎哥沒事吧?你沒事吧?小雅剛纔被阿林推到安全的地方,剛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時心裡才知道害怕,心砰砰直跳。
阿林急忙回答:我沒事,阿郎中槍了,你快躲得離我們遠些,打電話報警。低下頭看見懷中鮮血狂流的阿郎,阿林心急如焚:阿郎,你怎麼樣?
阿郎覺得呼吸艱難之極,幾乎有種窒息的感覺,肺部更是從麻木到劇痛無比:我……我可能是……肺部中槍了,咳咳……想辦法……儘快離開這裡……說完這句話,阿郎竟覺得毫無力氣,身上精力漸漸從身體內急速流走。
阿林心念急轉之下:看來槍手可能還沒走,可是怎麼保鏢還沒把車開過來?想雖如是想,手上卻是不慢,熟悉老練的撕下柔順的內衣布料給阿郎包紮。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到阿林耳朵裡,阿林還以爲是保鏢們回來了。轉念一想,不對,他們應該開車的。是敵人?阿林心裡暗罵一句:。他原想趁着現場混亂趁機離開,哪知道這時這條小街道上竟然沒有幾個人。看來對方這次真是志在必得。
阿林看着懷裡已經昏迷的阿郎,苦笑不已:這小子倒是舒服,一昏了之。腳步聲越來越近,阿林輕輕把阿郎放下,計算着來人離自己的距離。眼見來人就到看到阿林,阿林揮出重拳擊到前面一個,馬上躍起打算側踢後面一個,可前面那人倒下後,後面竟然還有十餘人,幾乎人人手上都握着槍。阿林震驚無比,強行扭轉身體躍動的方向,摔倒在路邊一輛車的車頂,這時響聲忽然大作。
阻擊槍手果然還沒走,阿林心裡轉過這個念頭,動作卻一點也不慢,迅雷般翻下車頂。子彈便射得汽車火花飆顯,阿林鑽下車底,冷汗直冒。槍手絕對是頂尖高手,以自己的身手來閃避,每一發子彈還可以擦着自己的身體而過。
糟了,還有阿郎。阿林自然不可能在車底躲一輩子,地面的一羣殺手正接近着他和阿郎呢。平穩一下心情,阿林輕輕一個翻身鑽出車底,飛撲到牆角。腿上一陣劇烈痛楚。媽的,中槍了。阿林苦笑一下。難道真的只能等死嗎?
這小子的血果然又自動止住了。阿林算是看慣了阿郎身上的奇特事,他心裡忽然產生一個古怪的想法,卻又怎麼又壓抑不住這個該死的想法。賭一賭吧,只要阿郎醒過來,憑我們兩個人應該可以逃出包圍。
阿林運足力氣,一巴掌抽在阿郎臉上,一拳擂在他的傷口上,頓時鮮血長流。阿郎被阿林來那麼兩下子,劇烈的痛楚馬上把他從暈眩的狀態漸漸喚醒過來。
怎麼搞的?阿郎剛醒來就打算髮難。阿林卻看見殺手已經逼近自己的藏身之處:快走!一把抓起阿郎,阿郎剛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兩人便拼命的奔跑起來。
跑動中阿林悶哼一聲,阿郎知道他又中槍了。當下擋在阿林身後,阿林大驚。阿郎暴喝:走,我的傷好得快。
兩人便循着‘之’字型的路線輾轉躲避,不停翻滾騰挪躲避呼嘯而來的甚至能感覺到發燙的子彈,兩人的功夫這時盡展無疑。難卻難在兩人一路保持着前後一致的陣容,阿郎始終貼身擋在阿林身後,全靠兩人合作的默契才能做到。只是鮮血一路狂飆,阿林聽着身後傳來的阿郎的一次次悶哼聲,心裡全然是阿郎平日嘻嘻哈哈的笑容,臉上淚水飛舞縱橫,內心悲鳴狂怒道一定要把始作俑者五馬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