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餐廳。
當王凱和李傑兩人得知張選和孫小鳳昨天晚上的事後,一個個笑的前俯後仰。
張選臉色陰沉。
“你們倆,可真能落井下石啊,笑的這麼燦爛?”
王凱吸口氣:“張選,心疼你三秒。”
“那我心疼你三十秒吧。”
李傑悠悠然。
張選那叫一個鬱悶。
“網戀受過傷,下鄉插過秧,爲愛跳過鴨綠江,需要一個姐姐和一個妹妹撫平我所有的創傷,別問爲什麼要兩個,爺傷的重!”
寧遠衝着他豎起大拇指:“可以啊,這一波,很押韻。skr!”
“哥,你能罵醒我嗎?我現在竟然有點享受昨晚上的那種感覺!”
張選看着寧遠,求助說。
寧遠瞥他一眼:“不好意思,我只罵人。”
張選直呼內行。
這句話,舒服了啊。
“我好了,你們隨意!”
張選已經認命,不認命不行啊,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他還能怎麼辦?
俗話說:
生活就像QJ,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只能好好享受。
————————
吃過午飯,寧遠閒來無事,來到傲人公司。
快播如今已經徹底走上正軌,從報表的數據來看,後勁十足。
顧晚晴的商業頭腦,着實厲害。
她的原則,就是隻做精品。
想要上快播,要經過一系列的篩選。
但凡有一個流程不合格,就會被打下來。
“可以啊,寧遠,《長城》的票房,已經突破一個億,按照這個勢頭髮展下去,在接下來的二十多天時間裡,三五個億不成問題。”
顧晚晴笑盈盈開口。
不說這話還好,一聽她這樣說,寧遠就肉疼不已。
七千萬,就這樣沒了啊。
雖然《長城》現在賣了一個億。
但他只能分到三萬塊啊。
血虧,虧的連親媽都不認識的那種。
“寧遠,你就裝吧,心裡估計早就高興的要死吧,還裝的一臉鬱悶,有意思嗎?”
顧晚晴努努嘴。
寧遠吸口氣:“我高興個錘子啊!對我來說,一個億不過就是起步而已,我的目標,是十個億!”
“那你這個目標挺宏偉的。”
寧傲雪冷不丁說。
寧遠看她一眼:“做人如果沒有夢想,那和鹹魚有什麼分別?”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寧遠的心卻是在滴血。
即便《長城》的票房,真可以賣到十個億,他也不過只能分到一百萬而已。
七千萬和一百萬……
這差距,太懸殊了啊。
“寧遠,你知道藏頭詩嗎?”
顧晚晴眨着眼。
寧遠點頭:“知道啊。”
“我給你念一首,好不好?”
顧晚晴興沖沖,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寧遠來興致:“來,我洗耳恭聽。”
“我是大鯊魚,很兇很兇,愛吃小孩,你是小孩。”
顧晚晴張嘴就來。
寧遠:???????
我很愛你?
我丟你個嘚嘚。
顧晚晴這是在和自己表白嗎?
“老弟,你還愣着幹什麼啊!上去抱她啊!”
寧傲雪催促。
和顧晚晴在一起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道。
寧傲雪早就已經把她當成好姐妹。
如果寧遠真能夠和顧晚晴喜結連理,那絕對是好事一樁。
顧晚晴臉頰一紅:“老闆,你這說的是什麼啊!我只是把我學到的說出來而已啦!這又不是我寫的!”
“我不管,我不管,老弟,抱她!!明年給我生個侄子!”
寧傲雪嗷嗷叫着,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顧晚晴臉頰,紅的快要滴血。
她不斷抿着嘴脣,一臉嬌羞。
寧遠老神在在:“來而不往非禮也。小晴晴,既然你都給我念了一首藏頭詩,那我回敬你一首,如何?”
“啊?”
顧晚晴微楞。
她心裡小鹿亂撞,緊張得不行,雙手死死抓着衣角。
寧遠張嘴就來。
“我見山河涌,是岸隔佳人。”
寧遠不愧是古詩大家。
這兩句詩,意境立馬涌出。
顧晚晴和寧傲雪兩人凝視着寧遠。
期待他接下來的詩句。
寧遠頓頓,接着吟:“你於瑤臺望,跌落雲海間。”
寧傲雪兀自複述一遍:“我見山河涌,是岸隔佳人。你於瑤臺望,跌落雲海間。我去,老弟,你這可以啊,這真是沒有營養的藏頭詩嗎?我怎麼感覺是神作啊!”
“這是藏頭詩?我…是…你…”
顧晚晴越說越感覺不對勁。
第四句第一個字是啥來着——跌(爹)?!
“啊啊啊啊!”
顧晚晴狠狠跺腳,直接抓狂,“寧遠,你佔我便宜!我要殺了你!”
寧傲雪後知後覺,也是一臉懵逼看着他。
自己這個老弟,
怕是腦子有毛病吧!
人家顧晚晴上來就是一首煽情的藏頭詩,你可倒好,竟然還想着當她爸爸,這不是過分是什麼?
寧遠訕訕笑:“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有你這樣開玩笑的嗎!”
顧晚晴氣得不行。
“我現在給你重新來。”
寧遠連忙說,“我想跟你閨蜜,喜結連理,歡迎你來參加婚禮,你記得隨禮。”
顧晚晴:??????
我可去你個香蕉螺旋旋轉大臭屁!
你還想跟我閨蜜喜結連理?
求求你做個人吧!
“你幹嘛這樣盯着我啊?我這沒毛病啊,藏頭詩,我喜歡你啊。”
寧遠感覺自己賊無辜。
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自己?
“老弟,你給我滾出去,以後我沒找你,你別來我公司,看到你我就來氣!再不走,我把你狗腿打斷!”
寧傲雪指着門口,板着臉。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完全不說人話啊。
————————
京都。
龍影殺手軍團總部。
皇甫龍半靠在一張由虎皮鋪就的椅子上。
他的表情,略顯慵懶。
在他面前,站着兩個人。
“老大,彪哥他們,失敗了……”
其中一人,語氣吞吐。
“嗯?”
皇甫龍猛然睜開雙眼,坐直身子,直勾勾盯着他。
“失敗了?”
“是。”
手下連忙點頭,不敢有絲毫怠慢。
“爲什麼!”
皇甫龍質問。
“原本,彪哥都已經把林蒹葭抓起來了,結果,被一個神秘男子直接救走,而且,林蒹葭的病,就是被那個男子治好的。”
手下解釋。
皇甫龍的眸子裡迸發出兩抹精光:“男子的身份,可知道?”
“目前不知。”
手下搖頭。
“查。”
皇甫龍吐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