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被樹枝接觸到的刀刃,竟然全部 出現大大小小的缺口!
樹枝還是原來那根樹枝。
但砍刀,卻已經全部捲了刃!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簡直恐怖!
所有人都瞠目結舌,愕然不已。
他們彷彿看到世界上最最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東西一般!
珂軒眼睛圓瞪,嘴巴大張。
甚至就連林蒹葭,同樣也是杏眼圓睜。
她是一個練家子。
看的出來想要做到這一點,是有多麼困難。
除非雙方的實力懸殊過大,比如說一個三歲小屁孩,一個二十來歲的壯年小夥。
兩人如果打架的話,就可以形成單方面碾壓的局面。
即便小屁孩手裡拿的是砍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依舊沒有任何作用!
難道說……
寧遠之前真的都是裝的?
我去!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林蒹葭掐死他的心都有。
你妹喔。
明明自己實力這麼強,結果還怕的跟什麼似的,這上哪說理去啊。
自己可是捱了一刀耶!
你丫都無動於衷,還是一個男人麼?
氣。
賊氣!
賊特麼的氣!
“大哥,你這砍刀,怕是泡沫做的吧!”
寧遠一臉錯愕的盯着光頭。
後者感覺到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羞辱。
這特麼,瞧不起人啊!
“小子,你特麼!!”
光頭剛準備罵人。
寧遠上去就是一樹枝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
嗷!!
一道無比淒厲的慘叫聲,驟然響起。
光頭的褲子,全部碎成一條條布,鮮血從一道道口子裡,不斷溢出。
枯樹枝,能夠擁有這樣的效果,屬實是罕見至極!
珂軒現在蒙的一批。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
他懷疑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幻覺。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一根樹枝,打出狼牙棒的效果,這誰頂得住啊!
“寧遠,你特麼之前都是裝的啊!”
珂軒幡然醒悟。
寧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他一臉鬱悶:“珂公子,我勸你最好跟我好好說話,我裝啥了?”
“你特麼這麼厲害!爲什麼不早說!”
珂軒咬牙切齒。
寧遠滿頭黑線。
“我厲害個錘子!我現在嚴重懷疑你這幾個手下,一個個全部都在演我!他們都是故意的!”
珂軒直接吐血。
聽聽,聽聽,這說的還是人話嗎?
咱的手下,憑什麼演你啊?
你這不是把我們當成傻子了麼!
“寧遠,你是在羞辱我!”
珂軒甕聲甕氣,眸子裡透着兇芒,那叫一個駭然。
寧遠無辜聳肩:“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今天,暫且先放過你小子,你給我等着,江湖路遠,日後再見!”
珂軒不是傻子,
寧遠剛纔所展現出來的實力,根本不是自己這幾個小嘍囉可以擺平的,想要把他除掉,只有徐徐而圖之。
俗話說: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看着轉身屁滾尿流的幾人,林蒹葭嬌聲:“寧遠,不要讓他們離開!否則,後患無窮!”
寧遠:?????
我能怎麼辦?
我也很絕望啊。
你丫不會很以爲我是什麼武功高人吧?
他現在自己腦殼都有點打昏。
“蒹葭,你覺得,我像是世外高人麼?”
寧遠雙手負於背後,以四十五度角望天。
看着他的側臉,林蒹葭搖搖頭:“我看你像是一坨屎,應該叫屎外高人了。”
寧遠:……
神特麼像坨屎。
這怎麼還罵人啊。
“你的手臂還在流血,我得先幫你止血。”
寧遠看着林蒹葭那如同白玉蓮藕般的小手。
“在這?”
林蒹葭有些詫異。
“不,去你家。”
寧遠斷然說。
林蒹葭:?????
我懷疑你是另有企圖啊!
—————————
魔都,某豪華別墅。
林蒹葭的背景,的確不簡單。
她的住宅,都是魔都一品。
能夠在這裡買的起房子的,不單單要有錢,而且還得有勢。
錢、勢。
二者缺一不可。
別墅門口。
有四個黑衣壯漢二十四小時守着。
當他們看到寧遠和林蒹葭回來,一個個臉色詫異。
要知道,
他們跟着林蒹葭這麼多年,從來見過她將任何一個男人帶回家過!
“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大小姐,你受傷了!”
“是不是這小子害的?!”
幾人衝上來,語氣關切。
寧遠欲哭無淚。
自己好端端的怎麼就躺鍋了啊?
“先不要問這麼多,幫我準備酒精、紗布和銀針。”
寧遠開口吩咐。
“你是在教我們做事?我們只服從大小姐的安排!”
其中一個跟巨石強森體型相似的壯漢不屑的盯着好似小雞般的寧遠,語氣不屑。
尼瑪。
寧遠現在真想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這都啥時候了。
竟然還說這些?
你特麼有勁沒勁。
“寧遠的話,就是我的話!以後見寧遠,如見我!”
林蒹葭言簡意賅。
“是!”
四人齊聲答應。
一樓大廳。
別墅裝修走的時候復古風,屏風啥的都有。
梨花木沙發上。
寧遠讓林蒹葭躺下。
“你會包紮?”
林蒹葭有些懷疑寧遠的技術。
寧遠:??????
這怎麼還瞧不起人啊。
“我除了不會生孩子,啥都會!”
寧遠撲着胸脯,信誓旦旦。
“那你會吃屎嗎?”
林蒹葭突然問出一個奇奇怪怪的問題。
寧遠:……
這可就觸及到咱的知識盲區了啊。
打臉,來的有些快啊。
“我會跟你人造人。”
寧遠臉上掛着禮貌性的笑容。
林蒹葭瞥他一眼:“你相信我現在一嗓子,就可以讓外面的四個人,把你打成篩子不?”
我靠。
這是一個狼滅啊!
賊特麼的狠!
很快,寧遠所需要的紗布和酒精以及銀針全部送來。
寧遠用剪刀把她的袖子剪開。
林蒹葭的肌膚,如同白雪。
又像是特侖蘇牛奶。
呸。
這個形容不恰當,特侖蘇牛奶,都沒有她的手白,畢竟,牛奶有時候如果火氣大的話,還會有一點點黃。
emmm。
我真沒開車。
“看夠了麼?寧遠,你的愛好有點奇特啊,喜歡看我的手?”
林蒹葭的聲音,傳進寧遠耳中。
後者回過神,笑笑:“我不是喜歡看你的手,我是在想,這麼白的一雙手,不去當按摩師,是不是有些可惜?”
林蒹葭:??????
當按摩師?
這個回答,可太秀了吧!
寧遠臉色一正,拿起酒精瓶,開始幫着林蒹葭清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