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不好了,百合小姐和天銳少爺打起來了,您快去看看吧”,藍羽衣一驚,趕忙往外走,沈一寒聽到天銳兩個字,心裡覺得莫名的堵!
再說天銳,眼神凜冽的盯着百合,百合心裡莫名的恐慌,剎時,天銳便鉗住了百合的脖子,百合慌道“你放開我”。
天銳冷冷道“放開你?哼……”
百合聽出了天銳的無視,便說“你……無恥”,擡頭又看見藍羽衣便叫道“藍姐姐……”。
天銳順眼看去,藍羽衣身着水藍與檸檬黃相間的衣裙,緩緩的走過來,笑道“叫你這丫頭貪玩,吃虧了吧”。
百合嘟了嘟嘴說“誰讓他無視我”。
藍羽衣說“天銳,這丫頭就愛胡鬧,別跟她一般見識”
天銳鬆開了手,走到藍羽衣身邊說“你沒事吧?”
藍羽衣說“沒事”。看着這一幕,沈一寒突然覺得自己是多餘的。
百花谷,雖然已是深秋,卻還是有花盛開,依舊是那麼美,藍羽衣說“這幾個月,你去……”。
天銳回答說“我,我被我爹關了起來”。
藍羽衣疑惑的看着他說“那你……”。
天銳看着藍羽衣的眼睛說“我逃了出來,因爲你”。
藍羽衣躲過了他的眼睛說“走吧,他們應該在等我們吃飯”,天銳知道,她在逃避,也許逃避是最好的辦法。
果然,百合在門口等着,埋怨的看着藍羽衣,在對上天銳的眼神時立馬變了臉色,恨不得吃了天銳,沈一寒淡淡的叫了聲“羽衣”,藍羽衣給了他一個笑容,示意他放心。
飯桌上,百合怒視着天銳,碗裡的米飯就快被她倒騰成了稀飯,天銳其實察覺到了,但是卻不生氣,反倒覺得她很有意思,藍羽衣無奈的笑了笑說“百合,今日的飯菜不合你胃口嗎?”, 百合道“看見他,我一點兒胃口都沒了”,說着還瞪了幾眼天銳。
藍羽衣又說“真是奇怪了,平日裡,只要有吃的,什麼都行,今日,不就是多了位客人,你就沒胃口了?”
天銳接道“看來本少爺的魅力還是不錯的”。
百合咬牙道“無恥”,說完便扔下筷子離開了,這下變得安靜了,靜的只有出氣的聲音。
沈一寒開口道“你爹和我師傅認識嗎?”
天銳愣了愣說“什麼意思?”藍羽衣同樣疑惑的看着沈一寒,等着他的回答。
沈一寒放下筷子,停了停說“沒什麼,就是問問”,這個回答並沒有滿足兩人的疑惑。
天銳繼續說“天山派向來與我天狼幫勢不兩立,你說他們認識不認識,如果你說的認識只是知道,那麼也不用問我了。所以你說的認識,是不可能的”。
沈一寒失望的說“是啊,他們怎麼可能……”,對於沈一寒的反應。
藍羽衣更加疑惑,說“你發現了什麼嗎?”
沈一寒回過神說“沒有,吃飯吧”!藍羽衣看了一眼天銳,兩人心裡明白,沈一寒有事瞞着他們。
天山,林素敏在天陽的門口徘徊不定,想進又猶豫不決,神色也十分複雜,嘴裡自言自語道“要是告訴掌門師伯,大師兄在絕情谷。師伯會不會真的把大師兄逐出師門?可是,不告訴師伯,大師兄又不肯回來……”。
正想着,天陽的聲音傳了出來“是你哦敏兒嗎”?
林素敏答道“是,掌門師伯”。
“進來吧”天陽的聲音聽起來很憔悴,林素敏便推門進去,天陽盤腿坐着,閉目養神,臉色略顯憔悴,林素敏恭敬的說“師伯,我……”。
天陽說“你要說的,我都知道,既然一寒選擇了藍羽衣,就由他去吧!”
林素敏焦急道“可是,師伯,藍羽衣是魔女,大師兄跟她在一起就是進了邪派,那與我們豈不是要刀兵相見”。
天陽十分淡然道“命中註定,即是如此,又有何妨,好了,我累了,你回去吧!”
林素敏仍不甘的說“師伯……”,無奈,天陽擺了擺手,林素敏只好退了出去。
出去後,正巧碰見給天陽送藥的白門子,白門子叫了聲“師姐”,但是林素敏卻無視的走了過去,搞得白門子很無奈,“哎……師姐,你又是何苦呢!”林素敏每天都悶悶不樂,無心練功,每次看着衆師兄弟練功,心裡就很生氣,雖然知道,攻打的目標是絕情谷,是藍羽衣,但是沈一寒也在絕情谷,所以她纔會生氣。
天魔賜的臉色十分難看,怒視着跪在地上的人,跪着的人正是看守天銳的手下,兩個人低着頭,臉色十分慘白,不敢看天魔賜,嘴裡不斷的說着“幫主饒命……”。
天魔賜的手一揮,兩人便倒在了地上,瞬間斷了氣,衆手下立刻嚇的跪倒在地上,齊喊道“幫主息怒”。
天魔賜怒道“對於廢物,就沒有活着的理由”。
手下又齊喊道“幫主聖明”。
天魔賜說“派人去把少主找回來,還有,繼續加強訓練,離攻打絕情谷的日子不多了,我們就等着坐收漁翁之利”。
手下說道“是”。
天銳無聊的四處溜達,絕情谷到處都是守衛,忽然,舒展的眉頭皺了起來,順眼看去,原來是百合坐在不遠處的鞦韆上,晃晃悠悠的蕩着,一臉的笑容,是那麼的無邪,可是,這樣一副唯美的畫面,爲什麼會讓天銳皺了眉頭呢?原因很簡單,天銳覺得百合的性格很天真,天真到他不知道是真是假,這樣一個天真的女子,又怎會是邪派中人,天銳的心裡不斷的想着,就連百合在他身邊轉了兩圈也沒發覺,百合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伸手在天銳面前晃了晃,“喂!”。
天銳這纔回過神,看見百合說道“幹什麼?”。
百合不屑道“我幹什麼?這話應該我問你纔對吧!你幹嘛偷看我?”聽到這話,天銳的眼神變得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