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色身影劃過屋頂,落在無心的面前,半躺的無心閉着眼說“一大早去哪兒了”。
花紫陌的臉上掛着笑容,坐在無心的旁邊,輕聲道“沒去哪兒,四處逛了逛”。
無心睜眼盯着花紫陌,眼神透露出不許瞞我,花紫陌淡言“你知道林素敏是何人嗎?”。
聽完花紫陌的話,無心坐了起來“你提她莫非是發現了什麼”
“她跟魔教有聯繫”
“魔教?”無心的語氣盡是疑惑驚訝。
花紫陌繼續說“我偶然發現高遠,便跟了過去,就看見他和一個叫林素敏的女子在密謀,聽高遠說她是天山派的人”
“你見過她,就是上次在天山腳下,看見的那個女子,只是她怎麼會和高遠在一起?”
花紫陌起身站到邊上,看着湖裡的魚說“她怎麼在魔教我不關心,但是沈一寒在查你”
無心一點也不驚訝“查就讓他查,不有你嗎?他是查不到的,你擔心什麼”
“天銳也在查...”
無心的眉梢閃過一絲憂傷“我這輩子,欠他的太多了,花紫陌,不要讓他找到”
花紫陌沒有說話,他在想,除了林素敏和魔教有聯繫之外還有誰?那個魔教教主究竟是誰?
沈一寒從絕情谷出來,並未迴天山,而是留在了鎮上,他在想,既然魔教在追殺當日所見的兩人那麼就可以從魔教下山,說不定會查道消息,可一連幾天下來,也沒有發現魔教中人現身,反倒是林素敏和白門子找了來,林素敏氣鼓鼓的說“大師兄,你又偷偷下山”
“你們怎麼來了”沈一寒驚訝道。
白門子說“是師姐,發現你下山了,非得來找你”
林素敏瞪了白門子一眼“我們怎麼不能來了,你可以下山,我們爲什麼不可以?”
“小師妹,好了,你兩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沈一寒實在拿林素敏沒辦法。
再說天銳,自從沈一寒說藍羽衣還活着後,就一直在查,好不容易打聽到了近幾日魔教中人出現的地方,便趕了過去,可是他只發現了沈一寒口中長得比女人還美的花紫陌,並沒有發現無心,他見花紫陌與魔教中人打鬥,便去幫花紫陌,解決了魔教人後,天銳抓住了正要離開的花紫陌,花紫陌轉頭疑惑道“要我謝你嗎?我可沒有要你幫我”。
“藍羽衣在哪兒?”天銳焦急的問道。
“你是要我謝謝你嗎”花紫陌答非所問
“我問你藍羽衣在什麼地方”天銳急了,語氣有些不善。
花紫陌生氣了,除了無心敢吼他外,還沒人敢這樣跟他說話,一把甩開了天銳的手說“什麼藍羽衣,你在說什麼,你有病吧”說完就要走,卻又被天銳擋住。花紫陌無奈又生氣“你到底想幹什麼?”。
“羽衣在哪兒”天銳依舊不依不饒。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藍羽衣是誰?我怎麼知道”心裡卻自語道“活着的時候沒有好好保護她,現在遲了”還好剛纔他聞到了天銳身上的味道,這才讓無心躲了起來。
天銳的表情很落寞,忽然像失去了支撐一樣,後退了幾步,花紫陌的心裡一軟說“你口中的藍羽衣應該是你最在乎的人吧,既然是你最在乎的人,那你爲什麼會把她弄丟了”。
天銳悲傷道“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她,是老天在懲罰我,活着,卻不讓我再見她”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如果你們有緣,會見到的,但是你這樣折磨自己,就算見她她了,她也會很傷心的”
天銳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在他離開後,無心走了出來,心疼的看着天銳落寞的背影“我這麼做,是對還是錯,躲着他,是不想再打擾他的生活,可是爲什麼他還是放不下”。
“要把一個深愛的人從心底忘記,不是一年兩年能做到的,就算花上一輩子的時間也不算多”花紫陌忽然覺得天銳很可憐,付出了那麼多,也沒得到所愛之人的心,可他又在慶幸,他沒有得到,這樣,纔有了無心的陪伴。
花紫陌帶着無心飛離的瞬間,天銳忽然轉身,看見了無心的身影,可是已經晚了,花紫陌的輕功太高了,眨眼就不見了人影,天銳追了一段路也沒追上,不過他肯定的是沈一寒說的話,並沒有騙他,也許藍羽衣還活着,只是躲着他而已。他肯定的是藍羽衣就在那個長得比女人還沒得男人身邊“羽衣,真的是你嗎?爲什麼不願見我,因爲我去了百合嗎?還是你愛上了別人,爲什麼,你始終不願愛我”。
幾日後,無心去街上查事情,從客棧出來後,突然發現迎面走來的天銳,她慌了,不知道躲哪兒,不過很快鎮定了下來,裝作一副什麼事也沒有直直的走了過去,天銳這是在想事情,並沒有注意到與他擦身而過的戴着面紗的女人,等他回神時無心早已消失,他以爲自己又產生了幻覺。這一次的擦身而過,再見時早已滄海桑田。天銳之後去查花紫陌的行蹤,卻一無所獲,他再也沒見過花紫陌。只是他不知道,無心會在夜裡去看他和百合。
沈一寒更是一無所獲,一個月下來,什麼消息也沒得到,聽到最多的是魔教越來越猖狂,竟然大肆的搜索陰年陰月所生的男處,所到之處皆慘不忍睹,他不知道的是,有好幾次,都與無心擦肩而過,只是他沒有發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