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少的拳頭絕對恐怖,相信沒有我們可以插得進手的空隙。格杰特一向崇拜敖戰,怎肯不說幾句恭維的話。他稍稍停頓又說:“不過,能與敖少並肩作戰的確是件值得慶幸的事呀。”
“格杰特!你說什麼呢。”
我想不到格杰特會這麼說。她知道敖戰此刻最不願聽到的就是什麼跟他並肩作戰之類的話。他要孤膽跟小浮圖力量較量一番,以此來挑戰自己。哪怕是像格杰特那樣的稍稍不入流,也不能什麼並肩作戰。一時脫口而出,經我提醒,終於意識到自己斷不該在此刻說出什麼並肩作戰的話來。即使是恭維也要挑時候,躊躇一下,說:“敖少!……其實……即使不併肩作戰也是很幸運的事情。”格杰特說的支支吾吾,一定要頑強挽救局面。
“敖少的拳頭決定恐怖,應該足以搞定。”說着看了下我,意思是在問:老大怎麼說可以了嗎?
我轉過跑車,來到敖戰面前。對敖戰說:“格杰特一時口誤。試想比格杰特更加崇拜師兄的恐怖拳頭,只不過是一種榮幸的說法而已。”
敖雨瞪着眼睛盯着我、敖戰、格杰特看來看去。不知道他們究竟在說些什麼。但是她跟我、格杰特站在統一戰線。
“敖少!沒有你的日子裡,老妹會感到孤獨、單調,總之一切索然無味。”敖雨下面說出要說的話,她說:“敖少你是不是擔心我們會成爲你的累贅才一個勁拒絕?”
敖戰可以發誓不是出於這個緣故。他要孤膽玩命!一個人深入小浮圖的地盤,跟小浮圖門徒較量,之後憑藉自己拳頭實力,擊敗小浮圖——救出仇人龍天霸,最後再跟龍天霸用武力了斷恩仇,讓所有人都知道“火獄門”的人是任何人都不可以侮辱的。要用龍天霸來殺雞儆猴!極道江湖就是要這樣強者生存,弱者遭殃。
“你說什麼呢。”敖戰態度嚴肅,他可不想讓自己身邊的人誤解自己,儘量解釋給敖雨聽,他說:“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敖少可不是那樣沒有丁點責任的傢伙。”
“那你爲何不肯帶上我們一同前往什麼小浮圖地盤?”敖雨用很執着的口氣問敖戰真實原因。
敖戰看勢頭,自己不解釋清楚。只怕敖雨會一直誤解下去。他長長出了一口氣,對敖雨耐心解釋說:“雨你聽好。帶上你是很危險的。留在死島纔是最安全的。”
“新社門徒隨時會報復。”我插言。她對敖戰說:“難道你想看到我們都因你而死。要知道新社門徒被你教訓的可不輕,誰能保證他們一個一個不是對你懷恨在心。拿你自然沒有辦法報復,可是傷害你身邊的人使你痛苦,也是一種報復方式。”
敖戰不認爲我擔心的事情會發生,不過他可以確定。倘若自己一旦有個閃失,我、格杰特、敖雨失去庇護必定會遭到死亡報復。想到這裡的敖戰說:“你們不必擔心新社門徒趁機報復。相信只要我一天沒死,量他們也不敢對你們輕舉妄動。除非他們把自己的命視爲草芥。”
敖雨看着敖戰,想着用什麼話來反駁。格杰特由於剛剛的嘴上失誤,這時什麼也不敢多說,免得言多必失。
我則不同,冥頑不靈!她認爲敖戰不會太堅持,只要自己頑強挽救局面的話,說是頑強挽救局面其實是軟磨硬泡。
“師兄太不瞭解龍飛揚、諸葛龍一以及新社門徒了。”我用抱怨、撒嬌結合的口吻跟敖戰解釋說:“他們完全可以把我們一起暗殺,比如故意製造一起車禍。到時候你怎麼辦,出拳無名喲。”
“只要你們一旦有閃失,我就跟新社門徒沒完。”話沒說完。我就叫嚷起來:“敖雨你聽到了嗎。敖少根本不顧及我們倆的死活,報仇有用嗎。可以令死者復生嗎。”
格杰特趕緊插言提示:“敖少,這樣是對女性生命的一種鄙視,會讓女士感到自卑的。”
敖戰看了一眼格杰特,倒不是責怪。似乎是在問:是真的嗎。
我加緊節奏,跟進一句:“師兄不要猶豫了。哪裡還有什麼比你的恐怖拳頭庇護更安全。”
敖雨也顧不得跟我情敵關係。她連忙附和說:“是呀。敖少的拳頭纔是最安全的庇護,老姐小寶說得對極了。”
敖戰不知自己堅持下去會是怎樣的結局。看勢頭不帶上他們只怕自己難以脫身,其實我說的也不無道理(報復可以令死者復生嗎)。
我、敖雨依舊是一副頑強挽救的勢頭,不罷休的注視着敖戰,等待使自己滿意歡呼的理想答覆。
“敖少,舉棋不定可不是你的個性,果斷抉擇纔是此刻最明智之舉。”
格杰特認爲自己應該在這個時候說些刺激敖戰神經的話,說不定會讓他立即拍板。其實敖戰是有表現欲的人,讓我、敖雨、格杰特看到自己拳頭擊敗小浮圖門徒而救出身陷魔窟的龍天霸,之後再當着他們的面用實力拳頭擊敗龍天霸爲火獄門討回公道。的確是一件可以很大程度上表現自己的事,只是擔心一點安危問題。深知自己憑藉拳頭可以無所畏懼什麼,可是他們不同。他們需要自己保護,然而自己並不是純粹上的表現自己,目的而是救出龍天霸。侮辱過火獄門的人理應讓他有一個自己設置的下場來處罰一下(任何一個人做錯一件事情都應該受到懲罰。否則就沒不公平了)。
“你們很難纏,都上車嗎。”
我駕駛跑車,敖戰坐在旁邊。格杰特跟敖雨坐在後排座上,心中欣喜若狂,能與敖戰生死與共的確是一件值得欣喜若狂的事情。
“敖少!你的抉擇太偉大了。”格杰特恭維說:“老大你說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