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落入刺殺目標手裡會有什麼樣的慘烈結果發生在身上,丟掉性命都是輕而易舉的。但是我沒有立刻與龍飛揚、諸葛龍一展開激鬥,我不是“街頭死囚”——敖戰自然不會揮舞剛勁的拳頭制服所有敵人。何況!像他那樣的人最終還是倒下了。強中自有強中手的道理我是知道的。
“龍美小姐可以反抗,不過結果如何我可不知道喲。”
龍飛揚語氣挑釁,但是說話的時候一直看着我的臉,雖然我沒有跟他眼睛直線接觸但是,我憑着第六感可以強烈感覺到的。最殺手的名號不是浪得虛名!
“你這名殺手實在有些浪得虛名了。”龍飛揚說:“你不覺得嗎。”
諸葛龍一把目光完全放在我的身上,若是我突然出擊拳頭!他會在第一時間裡攻擊我的破綻之處。諸葛龍一跟龍飛揚果真是絕美搭檔!不過,我也不是吃青草的兔子。當時我很想與他們激鬥,把他們兩個討厭鬼打倒,最後踩着他們的身體走出咖啡館,揚長而去。可是生命是最寶貴的東西,尤其是在你不想死的時候,它會變得格外寶貴!
一色悠子不說話,但是她默認我這種說法,悠子是一位有理想的人!這點與我完全相反,她的理想是接替父親一色日目的老大位置,把“一色組”壯大,讓二階堂組合工藤組望塵莫及。但是眼下形勢比較悲觀……
我可以肯定這家咖啡館隸屬龍霸別墅。不說有多少武道老手隱藏在暗處,就是如何短暫時間有效解決掉“龍霸雙煞”可能性極小!不是悲觀,而是按耐住心中暴力衝動,從未與他們交手的“最殺手”不能輕易對他們暴力相加,媚笑一笑,端起苦咖啡送到龍飛揚手裡,然後媚眼又對依舊坐着但是十分警惕諸葛龍一極具挑逗笑笑,溫柔些說:“你們捨得殺掉像我這樣的美眉嗎。”
龍飛揚一口喝光了苦咖啡,眼睛裡有了我希望看到的光芒閃爍。又把誘惑目光投向諸葛龍一,他的神色安詳,我想他會“順從”我的意願的。機會或許就在忽然間,假意色誘就是爲了爭取時間,手指觸摸一下諸葛龍一的下顎,又撫摸着龍飛揚的粗野臉頰,應該可以讓他們上鉤的。
對自己各方面都比較自信的生天目龍美,絕對會讓任何異性對我垂涎三尺欲罷不能。
我進一步色誘攻勢,把身子靠近龍飛揚,而眼睛卻注視着諸葛龍一。男人不……凡是人大多都有這樣一個心理情結:別人沒有的自己要有;別人有的,自己不可以沒有;自己有別人絕對要沒有。這樣自己會很開心!諸葛龍一的目光盯在我對龍飛揚撫摸位置上,可見諸葛龍一就是有着一般心理情結的人。
“你們可以一起來的。只要對殺手網開一面的話,其實我是自不量力。”我違心說着一些帶有恭維性質的話奉承龍霸別墅的實力,一面靠近龍飛揚,只要有一人按耐不住,那麼諸葛龍一沒有必要堅守清高……他也是男人嘛。
“你的背影真的很具有風韻,一種接近狼的風韻……”諸葛龍一注視着我的妙曼細腰想想纔對我說:“絕代狼腰!對!就是狼腰,很有骨感!你是殺手想必也會一些國書技擊吧。”
龍飛揚開始撫摸了我一下,說:“是不是也向我們一樣要打熬氣力?”
我故意媚笑一下,附和龍飛揚說:“是呀。一直以來我的身體**都比其他殺手要高,打熬氣力很痛苦,一種來自身體上禁錮,無法用語言形容……你們想必比我更清楚這種難熬滋味吧。”
咖啡館沒有什麼客人,剛剛一對男女離開。或許是龍飛揚爲了方便對付我讓男女離去。這時候咖啡館除了服務人員之外,沒有客人。服務人員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對龍飛揚和諸葛龍一的所作所爲示弱不見。
“我們是不是換一個地方,畢竟這類事情不需要旁人蔘觀。”我忽然有了一個辦法,可以一同將龍飛揚和諸葛龍一制服。前提是需要進入一間房間……
“——爲什麼?”一色悠子打斷我,我回答:“房門寬度無論如何容不下三人一起通過,在魚貫通過房門之際我起碼可以攻擊龍飛揚或是諸葛龍一,先下手爲強的道理。”
“他們或許早已意亂神迷,你幹嘛不來個突然襲擊,逃脫?服務人員不一定會功夫,至少不會全部都是安置的武道老手。你應該突然襲擊,或者同時襲擊。”
我一點也不覺得一色悠子說的有任何道理。腳被放在桌子上時,踢翻了紅酒瓶子“啪”的一下聲響。然而我卻顯得很是興奮,暴力傾向嚴重的我居然會喜歡上酒瓶子破裂霎間所發出的聲響。這令厭惡酒瓶子破爛發出聲響的悠子小姐很是反感,看了一眼古怪習慣的我繼續問:“你爲何不襲擊?”
“你不是殺手,當時面對的可是武道老手,功夫深淺不得而知。”
一色悠子會意,的確不能貿然出手。我稍帶譏諷說:“倘若換做是悠子小姐說不定會死得很難看,不是挖苦!而是事實。現實不是功夫片。”
“那麼,你下面怎麼做的?……應該不會是在牀上將他們制服的吧。”
我倒是想過,不過那是不得已而爲之的。現在形勢還不需要如此墮落**來換取生命的苟延殘喘。
龍飛揚比諸葛龍一更加按耐不住,艾薇諾娜的擔心不是目無道理。男人花心會令女人恐慌不安如坐鍼氈般難熬!我希望艾薇諾娜會在這時趕來,目睹龍飛揚被我色誘而大發雷霆,不顧一切要懲罰花心龍飛揚,但是不能奢望這種機率幾乎爲零的事情出現在眼前,出於某種心理我還是朝門口望了一下,急中生智的我對或許已經血氣賁張的龍飛揚說:“你的艾薇諾娜來了!真掃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