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換一個新方案對付龍天霸,最終結果可能不會是暗殺,但是足以比暗殺更爲有效。
敖戰喝光一杯啤酒,放下空杯子跟悠子小姐很坦然地說:“悠子小姐讓我師弟暗殺不就是爲了引起龍天霸的注意嗎。”
“敖少居然不認爲暗殺最能讓龍天霸高度重視,所謂新方案指的又是什麼?”
“這個無可奉告。”敖戰說明原因。他對一色悠子說:“古龍小寶暗殺龍天霸,但是暗殺消息在他到達死島之前就已經傳進了新社龍天霸的耳朵裡。嚴格說,我師弟暗殺失敗責任在你們消息的走漏。”
一色悠子對暗殺消息走漏一事無從解釋,他比敖戰更加困惑!因此悠子小姐沒有在敖戰面前辯解,而是默然不語。
敖戰不是殺手。自然他不熟悉暗殺,但是若是把新社搞得天翻地覆,說不定會讓龍天霸對自己恨之入骨。但是他不明白一色組爲何要暗殺龍天霸,意圖是什麼。他問一色悠子說:“方便告知暗殺龍天霸的原因嗎。”
一色悠子比敖戰更想知道暗殺龍天霸的原因所在。在一色組自己完全處於歷練期,其實她也奇怪暗殺一個人的動機沒有必要如此神秘。不過!悠子小姐可以很確定告訴敖戰——
“一色組暗殺龍天霸不是仇殺,對於父親的決策作爲女兒的我很少揣摩。”一色悠子沒有說謊。她似乎察覺出敖戰對一色組的暗殺有些置疑!當然古龍小寶已經從自己這裡拿走了全部暗殺金額,相信敖戰是知道的。
“敖少現在似乎沒有多少選擇的餘地。你的師弟很會揮霍,說不定暗殺金額已經所剩無幾。”一色悠子沒有威逼的意思。她說的是事實,之後她說了句更事實的話:“敖少,若是不能暗殺掉龍天霸……你師弟會被追債。”
敖戰不把一色悠子的要求當成很難辦到的事情。他酷愛挑戰自己,又怎麼會放棄任何挑戰自己的機會。他回答口氣跟一色悠子說:“我不喜歡被威逼,但是悠子小姐一定不要誤解敖戰是膽怯暗殺龍天霸!”稍微停頓一下的敖戰注視着一色悠子的臉,他儘量不用威脅的口氣:“龍天霸不是沒有概率死在我的拳下,師弟被追債的機率基本沒有,結果決不會讓一色組痛心疾首般失望。”
“一色悠子小姐,您應該不要用懷疑的心態來跟敖少談論暗殺龍天霸一事。即使是敖少的師弟古龍小寶也對敖少信任有加,若是一味懷疑敖少能力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格杰特挺口而出。
一色悠子不是一味懷疑敖戰,而是她要在父親一色日目面前充分表現一下自己,要知道表現自我是一位有理想人最看重的。她的消極悲觀讓他對敖戰產生了一點點不信任態度。
“一色悠子小姐,你有權力消極悲觀,但是不要用消極悲觀的眼神注視敖少……”敖戰接着格杰特對自己的恭維,他說:“悠子小姐也可以監督我的新方案。”
一色悠子有點心動!她在猶豫之間……只聽格杰特說:“敖少的新方案必定是極少有的。悠子小姐很值得監督喲。”
一色悠子倒真的對監督敖戰“新方案”有那麼一點興趣。她決定不拒絕,在決定之前她喝了口啤酒,問:“敖少介意被監督嗎。”
敖戰又怎麼會介意被悠子小姐監督,表現欲讓敖戰想不出拒絕的理由。他端起長桌上的一杯啤酒,與悠子小姐碰杯。然後兩人一飲而盡。但是,“魔”躍了出來。對敖戰說,敖戰她在懷疑你拳頭的實力,不能容忍監督。這是對你的一種屈辱!
敖戰不理會“魔”的挑唆。
格杰特很誇張的興奮表情讓他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他要加入進來,以自己充沛活力相信理應不會給敖戰的“新方案”增加不必要麻煩。
“你們在商量什麼?”是討厭黑鼠牙巴姆的聲音。
一色悠子不假思索告訴黑鼠牙巴姆說:“你的朋友格杰特加入了敖少的新方案,有興趣嗎。”
格杰特沒有阻攔住悠子的邀請語言。他討厭急性、卑鄙、不懂幽默的黑鼠牙巴姆跟自己一樣加入進來。與他合作是一件晦氣倒黴的事情!只因自己又不是“新方案”的設定者,搶在敖戰前頭拒絕黑鼠牙巴姆是一件很不聰明的做法。無奈只好伸手端起一杯啤酒大口喝進肚子裡來宣泄心中的憤懣情緒!
“我想我還是不加入的好,免得讓格杰特先生心裡憤懣。”此話一出。格杰特精神興奮!但並不認爲是巴姆完全體諒自己,試想定是害怕!不過,格杰特表面上還要幽默讚賞一番不懂幽默的巴姆先生:“巴姆先生應該是第一次替你的老夥計着想,不知是不是出於真心實意。”
黑鼠牙巴姆不能忍受,表情尤爲明顯。還好在敖戰面前沒有直接跟格杰特“計較”,端起一大杯啤酒灌進了肚子裡,手指放在嘴裡出了聲尖銳的口哨,手舞足蹈混入狂舞人羣裡消失不見了。
“敖少不知,這小子可不怎麼光明磊落。”格杰特喝着啤酒,跟敖戰、一色悠子說着發自肺腑之言。但是,不論是敖戰,還是一色悠子小姐都不關心巴姆的人品問題。
一色悠子倒要看看被“火獄部落”奉爲神明般的“街頭死囚”是怎樣的不可一世。她放下手裡的空杯子,兩隻手同時端起啤酒。一杯遞給敖戰,一杯拿在手裡看了看,又看看敖戰,神色頗爲“挑釁”地說:“相信敖戰不會因爲多出一個‘監督者’而怯場。”垂下目光又擡起盯在敖戰泰然自若的臉上,繼續說:“爲再戰龍族成功乾杯。”
“悠子小姐是在激將我嗎。”敖戰說完喝了口啤酒,對身邊的格杰特說:“其實大可不必如此麻煩的。”
紅貓足格杰特搶過敖戰的話頭往下說:“悠子小姐還不知道吧。——敖少向來是極速心態,酷愛挑戰自己,若是長時間沒有有難度的事情讓敖少表現一下,相信敖少會閒的發瘋!”
“哦?若是這樣是最好的。”
敖戰見一色悠子語氣不冷不熱,似乎對格杰特的話有些置疑。他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對自己能力表示出絲毫懷疑!在敖戰看來這是對自己的一種輕微的侮辱。他放下喝光的空啤酒杯子,對一色悠子說:“悠子小姐很聰明對我用了激將法,激將法對‘街頭死囚’永遠是最管用的。”
“敖少,是不是現在就讓悠子見識見識你的新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