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傲澤的目光迷亂了一些,又用玻璃瓶在在手上多劃一道,“我……不會被情藥控制,不會要你的,放心!”
他冷冷地笑,強迫一個女人,可不是他司空傲澤的風格!
他承認自己喜歡白小初,但是他更相信有一天,白小初自願的將身心給他!
白小初看着那洶涌出來的血,正想衝出去搬救兵,哪料門重重地被人踢開了。
一夥人衝了進來,白小初一眼就看到了那臉色陰沉的衛靜川!
他,終於來了?
“少爺,你怎麼了?”星竹等人衝了進來,“少爺,衛少來了,我們攔不住他……少爺,你的手……快送少爺去醫院!”
星竹看到司空傲澤那流血的手,不由得大聲地叫道,司空傲澤全身的火熱又幾乎要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冷冷地看向了衛靜川,“衛靜川,你真是夠卑鄙……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來對付我……”
司空傲澤喘着氣,狠狠地扔下了那酒瓶,“白小初,跟我……去醫院!”
說罷,他一聽大手握過了白小初,將她往外面拖去。
白小初的臉色煞白,“司空先生,我……我自己能走!”
衛靜川陰沉沉地看着司空傲澤,伸手打開了他的手,“你現在已沒什麼理智了,要是小初跟在你身邊,你隨時都會傷害她!”
“滾開!”司空傲澤喘着氣,白小初一陣着急,他手背的血源源不斷的,看得她的心一片涼。
衛靜川猛然地推開了司空傲澤,他的保鏢和司空傲澤的保鏢冷冷地對峙着,星竹急切無比,“少爺,你的情況不怎麼好,還是快去醫院吧!”
他知道除了白小初,司空傲澤是不會碰其他女人的。
但問題是小初還不是他的妻子,也不願意當他的解藥,於是只能將他往醫院送。
“白小初……馬上滾到我身邊來!”
看到和衛靜川站在一起的白小初,司空傲澤強忍住體內的那股灼熱的痛苦,冷冷地看着白小初。
白小初看到這樣的司空傲澤,心跳若狂,又害怕又不想連累衛靜川!
如果她
去到司空傲澤的身邊,也許會受到傷害。
可是若她不去司空傲澤的身邊,又會讓衛靜川得罪了司空傲澤……
這如何是好啊?
“少爺!”在白小初糾結不已的時候,司空傲澤一頭就栽倒在星竹的懷裡。
“快將少爺送醫院,車上備一名醫生!”星竹大聲地喝道,和一名保鏢將暈倒了的司空傲澤擡走。
一時間,這亂七八糟的包間,終於安靜了下來。
白小初看着那一地的玻璃碎,看着那令人觸目驚心的血色,不由得有些虛。
“你沒事吧,小初?”一個溫柔的聲音將白小初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之中。
白小初擡起頭,就對上了衛靜川那雙安靜的眸子,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看到他的時候,白小初的心都會慢慢地安定了下來。
“我沒事,謝謝衛學長……”白小初輕聲地說,才驚覺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
衛靜川的目光,落在了白小初的脖子上。
上面有一個清楚的吻痕,還有一個牙印。
牙印透着縷縷血絲,這自然就是司空傲澤的傑作。
可見剛剛司空傲澤對白小初是多麼的粗暴,衛靜川的眼中掠過一縷複雜的神色,“小初,我們離開這裡,找個地方好好吃飯吧!”
白小初點點頭,“嗯,謝謝你。”
她好餓好餓,全身發軟,經歷了剛剛那一場突變之後,白小初感覺到在衛靜川身邊真好。
至少在他的身邊,她的身心都放鬆着,不像和司空傲澤在一起時的緊繃。
“你真的沒事嗎?你的脖子……”衛靜川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撫摸她的傷口,白小初的臉頓時更是灼熱,紅暈瀰漫到耳根去了。
“我……我真的沒事,剛剛司空傲澤中了藥,有些暴躁,不過……”
不過他好歹被她咬了一口,有了清醒的意識,纔會放了她用酒瓶劃傷手背,以保持清醒。
這樣的司空傲澤,也不算壞到透。
“衛森,你去找些創可貼來。”衛靜川轉過頭,淡然地一邊的衛森說。
衛森應聲離
開,白小初坐在沙發上,心跳一點點地安定了下來。
這時雷迪擁着宣蝶走了進來,“嘖嘖,剛剛的司空少爺失控了吧?真是讓我意外。”
雷迪說完還深深地看了白小初一眼,換了是他中了情藥,他一定會找女人發泄,而不是去醫院。
可是司空傲澤居然不碰這個白小初,反而劃傷自己,這種行爲雷迪真的不能理解。
他發現白小初越看越耐看,就是那種看第一眼沒什麼感覺中,但是看第二眼,第三眼,就會發現她越來越美了。
白小初並不像某些網絡紅人,全身充斥着一種輕浮的氣息,她是安靜的,純粹的,所以司空傲澤纔會喜歡她?
“今天的事,不要泄露出去,所有人拍到的畫面,都一一毀了。”衛靜川淡淡地說。
雷迪連忙點頭,“好,我交待一下手下。”
說完,雷迪就放開了宣蝶走到一邊打電話了,宣蝶掃了白小初一眼,又看向了那臉上佈滿溫柔的衛靜川。
這個白小初走了什麼狗屎運啊,她不僅僅能呆在司空傲澤的身邊,還能得到衛靜川的溫柔?
宣蝶暗中不甘,於是溫柔地對白小初說:“這位小姐,不如跟我來一下,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白小初吃了一驚,她的傷口有這麼明顯嗎?
“不……不用了!”
白小初連忙擺手,臉紅耳赤,實是不知怎麼樣爲好,脖子上的確有種火辣辣的痛,應該是剛剛司空傲澤咬破了皮吧?
這時衛森走了進來,給衛靜川送來了創可貼。
衛靜川完全無視了宣蝶的存在,他安靜地撕開創可貼,溫柔地對白小初說:“小初,擡起頭來。”
白小初連忙擡起頭,小小聲地說:“謝謝你,衛學長……”
“不要跟我這麼客氣,叫我靜川。”衛靜川淡淡一笑,將那創可貼在白小初脖子上的那個牙印和吻痕上。
貼上之後,終於不用看到那些刺眼的痕跡了。
“好了,不會有事了,我們走吧。”衛靜川輕聲地說,彷彿白小初是易碎的水晶,對她說話都要小心翼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