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灤,你一個人來的?”冷宮的一處角落,鳳靈源依靠在抽出嫩枝的青樹旁壓下腹部的燥熱,笑問眼前一路追隨而來的魏灤。
此時,她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有何魅力竟能招引來此等佳人的投懷獻身!
“主子!”魏灤低螓,退下身上的衣物一身**地投抱入鳳靈源的懷中。
雙眸跳過眼前誘人的嬌軀,鳳靈源左手夾起魏欒優美的微尖下頷,用最後的一絲自制力問道:“告訴我,你後悔嗎?你應該明白,我的心中或許一直都不會有你的存在。如此一來,你還願獻身於我嗎?”
並非她無恥心私,她,必須得到他的心甘情願!負心人的形象萬不能被夫君們誤解!
不可否認,她果然很怎麼!
聞言,魏灤細如白脂的身軀如冬日中任風吹打的殘花,深埋泥雪中。但,他依舊擡起如雪花般卻異常堅定的雙眸,意如磐石:“魏欒不悔!”
“好!我答應你,如若你的母親心存悔意,我定不會追究他的叛國之罪!”但,也不會饒恕他秘殺燕丞相一事。
鳳靈源反手托起魏灤嬌柔的臀部,按壓在自己剛剛所在的樹腰上,雙眸燃燒着妖嬈的炙光。
細膩的背部壓制在樹腰的凹凸上,魏灤不適地蹙起眉頭。聽她像一場交易的話語,心意疼亂地間,再聽她赦免母親的叛國罪名,又不免有些心喜。
“很疼嗎?”鳳靈源脫下自己的炙紅外衣包裹在魏灤的身後,以減輕他的不適。
心知鳳靈源的身體已到極限,魏灤主動送上香吻,更惹來她飢渴的霸佔。
鳳靈源狂霸地吸吮着眼前人兒口中的香甜蜜汁,脣又極不安分似如懲治般遊戲於魏灤的胸前,挑逗他的兩點硬紅。
魏灤恐慌地咬緊下脣,初夜的痛楚,她如利刃般對自己的佔有,他記憶猶新。
察覺懷中人兒懼怕,鳳靈源強忍毒魔的痛擊,彎下身來,含上他的硬挺,柔憐地輕吐疼惜。
“不要,主子!那裡髒!”咬牙努力吐出心中的顫抖,腹下的快感擊打着魏灤的每根神經,見鳳靈源不顧身體的寒毒反而屈辱地按撫自己,本以傷痕累累的心似有癒合的跡象。
隨着魏灤在鳳靈源射出情動,鳳靈源兩手攬過他的雙腿夾在腰上,火熱的紅眸似是尋問魏灤的答案。
魏灤發燙的胸貼近鳳靈源,脫去她的衣服,無聲邀請。
鳳靈源抱他抵靠樹杆,身體如火燒冰凍的冷熱讓她已無法自制。
“小灤兒,我要開始了!”
魏灤羞赦,吞吐翕張的小嘴被鳳靈源再次強佔,悸動的靈魂不甘落於下風,主動獻上最原始的自己。
春風吹過,寂靜的枝樹青草處,如兩尾親吻魚般親密交纏的兩人,身體周圍散發開出如桃花般的燦爛美麗,直逼天際。
(其實皮皮在想,這一段該怎麼省掉……可是,最後思來想去,還是加上吧,畢竟,有愛定會有XING……)
上官翮不明所以,自己爲何要跟蹤樹木下的一對人兒,是爲了阻止自己的情不自禁或是強逼自己不願相信愛的真意!當結果真如自己所見,心中滿載的全是苦澀痛悶。
挽起衣袖,上官翮大步離去。
罷了,女人永遠都是無情無義!他又何必太過在意!
“上官御醫!”水沁國男後身邊的小奴彎腰向上官翮行禮。
上官翮擡頭見冷寧也在身側連忙彎膝。“下官叩見皇后千歲!”
“平身吧!”冷寧淡淡揮手,“上官御醫如若有事可先行離去!”
上官翮起身,聽冷寧如此說道,便準備行禮離去。
冷寧錯步與上官翮拉開距離,向眼前走去。
“娘娘!”上官翮見此,急忙喚住他。
那個輕薄他的可惡女子也在冷寧的前方。
“上官御醫可有其它事?”冷寧疑問道。
“前方本是荒涼這地,娘娘不易前往!”上官翮冷靜答道,除去緊握攏袖中雙拳泄露了心中的紊亂。
冷寧望了望前向,止步。隨後喚上男奴轉身離開。
荒涼之地?何謂荒涼?冷宮嗎?冷寧暗冷嘲笑,那也不過是宮權至尊之人的一種無情的藉口罷了!
送走皇后,上官翮已輕籲一口氣,放下緊握的拳頭,也轉身離去。
只是,這一場鬧劇卻被一直盤坐在聳天的青樹上的一人一貓全權納入眼底,又浮現了其它的表情。
“休格斯!”金星迪斯拍打了一下懷中的波斯貓,冷聲笑問:“你說,那個女人現在有多風流快活?”
休格斯閉眸,看似是沉睡。
“……”金星迪斯見懷中的波斯貓一副不怎麼搭理的模樣,當下心中大呼不滿。“休格斯,我可是爲了你纔來到這個勞什子的水沁國,你不能如此待我!”
依舊沒有回語。
“休格斯,你真的願意爲他捨棄靈與生命嗎?”金星迪斯問出,才發現自己又問了一個極其愚蠢的問題。
休格斯爲了鳳靈源,不僅捨棄了靈,如今又要丟了性命,他,心疼,卻也無可奈何。現在,他只能依靠那個正在美人窩裡的女人手中的統一信物,才級救得休格斯。如若不然,他金星迪斯豈會如此無聊地跑到自己苦苦設計的水沁國!
望着遠方芳草萋萋處出來的兩人,金星迪斯抱緊了懷中死命掙扎的波斯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