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峰頂,一陣倉促聲擾亂了鳳靈源的思慮。她掃過那慌亂的背影,暗歎。
不大的房裡,鳳靈源閉目泡在木桶裡。熱水對她只是飲鴆止渴。
一雙適中的手撫上她的背,源兒嘴中溢出意足的淡笑。還是畢娘瞭解她啊!
裸着身子被人從桶中吃力地抱出放到牀上,清新的淡香圍繞着她。
身子的主人,眉心的火焰微微皺起。今天的孃親力氣變小了,而且身體還有着形同男人的清香。難首真是因爲人老了所以愛美了。看來自己往後可要讓着孃親一點了!
源兒任由那淡香的主人埋進自己的胸懷。她真有點累了。
牧冰淇蜷着身子躲在源兒的懷裡。目光癡迷地望着心愛的女人。
她對自己終是無情。愛上她是幸福也是悲哀。只是那付出的感情怎能收回?明知她的愛早在六年前消失不見,自己還一心不悔地賴在她的身邊,只求得她的一絲關注。自做多情地以爲她對自己應該會有些特殊,原來這只不過是他牧冰淇一廂情願的癡心妄想!她願把他嫁人。
抖動的紅脣顫顫地覆蓋那俊美的薄脣。就原諒他的一次放縱吧!
睡夢中的源兒忽感來自脣上的清冷,奇蹟般地撫平內心的冷霜。她像着了魔似的,反口吸取那脆弱的美好,攻佔着那香美的口腔。霸氣地吸吮,狂略地襲擊令她迷茫的嬌脣……
翌日,清晨。源兒起身呆坐在牀上。雙眼迷濛,昨夜她竟然做了一場春夢!難道真如孃親所說的,她應該收些男奴?可是她還有心去愛嗎?她愛過人她想要一生陪伴的人卻從不是她的。她真的愛他啊!她的一生只想擁有他啊!而他卻從不惜疼她的情,她的意。也許她本就是個花心多情的主兒吧!
門被輕聲推開。牧冰淇端着水盆進來,放在房間離牀不遠的盆架上。而後,走到牀邊,服侍源兒穿衣。
源兒狐疑地盯着牧冰淇略微紅腫的柔脣,體內一陣躁動。爲了掩遮內心的異常,源兒輕嗓問道:
“冰,你的嘴脣怎麼腫了,是磕到哪了?”
幫源兒繫上腰帶的手僵了僵,又繼續剛剛的動作。咬緊下脣,努力壓抑心中的悲傷,她還是把他忘了……
源兒伸手放進自虐的紅脣裡,攬他入懷。低頭,嘆息。薄冷的脣壓倒美人脣上的誘惑,這樣脆弱的冰令她不捨,好想憐愛一生,這種感覺她已經好久不曾有過了。既然捨不得讓他嫁給別人,那就嫁給自己吧。
牧冰淇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深愛的女人正憐惜地吻他。她在他的脣上輾轉的溫柔讓他如同活在夢中般不真切。她對他只是憐嗎?
不捨地放開口中的甜美,源兒戀戀地用舌舔着因她的情慾更加腫脹的紅脣。懷中的人兒無力地緊貼着她。
“冰,今天陪我下山吧!”懷中柔弱的身子僵硬,源兒苦笑,果然自做孽不可活啊!“放心,我不會再揀別人掉下的任何東西了。”
懷中的人兒放軟了身子,微微頷首。只要她不要在亂放電就行。
集市上,一匹馬上的兩人引來衆人的測目。
牧冰淇嬌羞地把頭埋進源兒的懷裡,他的這個主子從來都不是在意別人眼光的人。
鳳靈源一手握着繮繩,一手摟着懷中的美人,好不愜意。
馬兒停在一家裝飾豪華的酒樓前,鳳靈源安置好懷中的美人,先自躍下馬。隨後把馬上的美人摟抱下馬。招來一臉諂媚的店小二把馬牽走,牽着牧冰淇步入酒樓。
鳳靈源的出現頓時招來全場人的注目。身子修長的女子,一身黑衣着身,懷中的男人更是美的令人欽羨。唯一可惜了怕是那女子竟以半張黑皮面具示人。
莫非那半張臉殘了不成或是不能見人?在坐的各色之人不斷揣摩。
鳳靈源抱着牧冰淇沿梯走上二樓,熟悉地走入一間雅間,無視衆人的議論紛紛。
雅間內,鳳靈源放下一直都在掙扎着逃出她懷抱的牧冰淇。斜臥在房間正中間的躺椅裡,靜靜地等待身邊美人臉上的紅潮裉去。
“主子。”從蓮花屏風走出的春雲春山上前跪安。
“事情辦得如何?五國是否已蠢蠢欲動?”攬緊牧冰淇,鳳靈源神色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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