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兩個士兵應聲從隊伍裡走了出來,跑步到張天賜的面前,“請首長指示!”
葉雪峰見狀心中大喜,摟着張天賜的脖子大笑道:“哈哈……這纔是好兄弟嘛,你放心,出了什麼事我一個人扛,不會耽誤你的前程。”
“把他給我綁了!”
張天賜面無表情,把葉雪峰從身邊推開,向兩個士兵命令道。
他從小和葉雪峰一起長大,非常瞭解葉雪峰的性格,那絕對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主,認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他也只能把葉雪峰綁到葉家人面前去了。
“是!”
兩個士兵毫不猶豫地應聲而動,一左一左把還沒有反應過來,愣在原地的葉雪峰綁了起來。
“放開我,張天賜,你特麼的這是什麼意思?”葉雪峰一邊掙扎着,一邊怒聲質問道,他怎麼也沒想到,好哥們會讓人把他綁了,更想不通他這樣做的意圖。
“小峰,這都是爲了你好,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着你犯下彌天大錯,將自己和葉家推向絕境!”張天賜無奈地說道,然後向兩個士兵下令:“把他送到我的車裡去,你們回部隊待命!”
“是,首長!”
“張天賜,你個王八蛋,虧我當是兄弟,從今往後,你我二人絕交!”葉雪峰似乎猜到張天賜要做什麼,對張天賜非但沒有絲毫的感激,還一邊死命掙扎,一邊破口大罵。
兩個士兵連拽帶押,把葉雪峰拖向外面,張天賜嘆了口氣,面帶苦澀,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就要離開。
正當這時,一個懶洋洋聲音傳進他的耳朵,“就這麼走了嗎?”
張天賜怔了一下,停下腳步聞聲轉身,看見杜小飛正斜靠在包間的門框上,悠閒地剔牙,時不時地還打上一個飽嗝,眼睛正輕飄飄地看他。
張天賜有些不解,自己今天帶人來,本意是爲了找杜小飛的麻煩,結果麻煩沒找成還差一點釀成大禍,現在對方居然不想讓他離去,這是何意?
“你想怎麼?要知道,我要想整你,隨便找個理由就能讓你很慘!”
杜小飛不以爲然地說道:“這我相信,你們之前不就是這麼想的嗎?有本事就來吧,我杜某人不怕,不過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
挑釁!
赤果果的挑釁,真以爲不敢動你嗎?
張天賜氣得臉色鐵青,緊握着的拳頭上蹦起一條條青筋,恨不得一拳砸在杜小飛那張可惡的臉上。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面對他這麼多人和槍,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多歲的年輕人,居然如此和他說話,當他是軟柿子嗎?
“別那麼緊張,我只是想讓你帶句話給葉老頭,看好他的寶貝孫子,別讓他來煩我,不然孫子沒了可別怪我。”杜小飛一邊對着牆面上裝飾用的水晶玻璃整理着頭髮,一
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小子,你想找死是嗎?單憑這句話,我就可以將你馬上抓起來,甚至可以安叛國罪就地槍決!”張天賜怒火沖天,再次拔出配槍指着杜小飛,怒目而視。
不但張天賜怒了,所有的士兵也怒了,全都目眥欲裂,看着杜小飛,手中的鋼槍也都對準了杜小飛。
“我還是那句話,想動手你們儘管來,不過,槍走火傷了自己可別怪我哦。”
杜小飛依舊風輕雲淡的樣子,不緊不慢地向餐廳外面走去,正眼看都不看張天賜和他手下的那些兵,好像他們手裡拿的都是燒火棍。
“首長,要不要動手!”十多個士兵也是被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梭子子彈,把杜小飛打成馬蜂窩!
“解放軍叔叔,槍是用來殺壞人的,可不是用來對付我這個無辜小市民的,你可要對得起身上這身軍裝呀!”杜小飛看了一眼那個說話的士兵,指着對方弱弱地說道。
“你……”
那個士兵肺都快要被氣炸,杜小飛言外之意他不配做軍人,不配穿這身軍服!
張天賜強壓着怒火,眼睛陰晴不定地看着杜小飛,直到杜小飛從他身邊走過,才臉色鐵青,很是不甘心地說道:“你他走!”
他不介意給杜小飛一點顏色瞧瞧,順便給發小出出氣,但杜小飛給他的印象太反常了。別的不說,今天這陣勢,別說是一個毛頭小夥子,就是一個有閱歷的成年人見了也會膽寒。
可是杜小飛自始自終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更是無比傲慢和囂張,牙根就沒把他這些人放在眼裡,這讓他不敢貿然動手。而且,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少年他惹不得。
杜小飛無視張天賜,和數十條槍的存在,大搖大擺走出飯店,跟鄭雲和馮天倫打了一聲招呼,打車到了天魔門在帝都的總部,並在路上通知了夢如煙。
方月琪的師傅明天要見他,他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所以必須找夢如煙合計一番,看能不能從她師傅那裡下手,拿下方月琪,因爲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什麼?方月琪的師傅要見你!”聽到方月琪通知杜小飛明天去見她師傅,夢如煙猛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失聲叫道。
“老婆,不就是去見一個人嘛?有必須要大驚小怪嗎?”杜小飛不以爲然地說道,在他看來這一點也不奇怪,他奪了人家徒弟賴以生存的寶物,人家師傅肯定是要想辦法弄回去的,要見他也無可厚非。
“見個人是不錯,但你要見得人與我們是死對頭,崑崙派的掌門人!”夢如煙一臉擔憂地說道,如果對方一怒之下打死杜小飛怎麼辦?
“不行,這事我們必須和賀長老商良一下。”夢如煙說着話,就撥通了賀啓明的衛星電話。電話剛一接通,夢如煙就飛快地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一遍。
電話那頭的賀啓明沉默了許久才說道:“這
事我和宗主商良一下,你們也合計一下天玄子找小飛意欲何爲,我們在商量對策。”
通話結束後,杜小飛和夢如煙都緊鎖眉頭,各自思考着對方的來意,以及可能遇到的事情,有時間房間裡陷入了沉寂。
“如煙,你瞭解方月琪的師傅嗎?”杜小飛開口說道。
夢如煙想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一些,但並不多。方月琪的師傅叫天玄子,當崑崙派的掌門人都有二十年了,具體修爲很少有人清楚。有說是元嬰初期,也有人說是分神中期,總之很少有人見他出手,可以說是深不可測。”
“此人據說已近三百歲,是個不折不扣的老古董,脾氣古怪,超級護犢子,這點從他把門派傳承了數千年玄陽玉給了方月琪就能得到證明。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問題,你把他徒弟生存法寶搞沒了,我真不敢想象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杜小飛突然眼睛一亮,“這老頭把宗門的寶貝給了方月琪,那是不是說方月琪在他心裡比玄陽玉重要呢?”
“應該是吧,但這和他要見我有什麼……我明白了!”原本眉頭緊鎖的夢如煙突然眼睛也跟着亮了起來。
原本有玄陽玉在方月琪就可以高枕無憂,但是現在玄陽玉沒了,而且世上也沒有第二塊,也就是說方月琪的生命現在受到九陰絕脈的威脅,而杜小飛是方月琪活命的唯一出路。
既然天玄子把方月琪當成命心頭肉,那他就不可能親手毀了杜小飛,毀了徒弟活命的希望!
“既然天玄子不可能殺了,那他見你的目的是什麼?”夢如煙皺眉思索道,儘管對方不會加害杜小飛,但她覺得還是有必要搞清楚對方意圖。
想通這一點,其他的就不難分析出來,杜小飛沉思了一下說道:“無外乎是三點,一、看能否將玄陽玉從我體內找出來。二、搞清楚爲什麼我的真氣能幫助方月琪對抗九陰絕脈的陰寒之氣,從而尋找救治徒弟的方法。三、給徒弟選老公。”
“給徒弟選老公?你想得美!”夢如煙沒好氣地白了杜小飛一眼,氣呼呼地說道,心裡卻十分贊同杜小飛的分析。
“哎呀,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酸呢?”杜小飛嗅了嗅,一臉疑惑地說道,氣得夢如煙只跺腳,一雙鳳目滿含殺氣直視着杜小飛。
“哎呀,原來是老婆大人吃醋了,該死,罪該萬死!”杜小飛猛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很是懊惱地說道,眼瞅左右沒有其他人,突然一抱將夢如煙摟在了懷裡。
“你幹什麼,快鬆開我!”夢如煙花容失色,奮力掙扎。
雖然和杜小飛相處已經快一個多月了,杜小飛也總時不時地“偷襲”她,各種揩油,但夢如煙還是無法徹底接受杜小飛。
“幹什麼,當然是……”
隨着夢如煙在懷裡扭動,杜小飛的原始動力把慢慢勾引出來,他看着夢如煙雪白的粉頸,吞了吞口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