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時刻,那戴一川正在自鳴得意,躊躇滿志哩!突然從大街左側的小巷邊走過來了一個人,徑自到了他的面前,對他冷冷一笑道:“哼哼!真是演的一出好戲呀!你不去當戲子那絕對是可惜了。可是話又得說回來,戲演得再好,終歸還是在演戲,它永遠都不可能成爲真的。因而,還是收起你的那一套吧!某家在那邊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哼!你就不要再演了。”
戴一川一臉無辜的樣子看着來人,像是受到很大的委屈似的,弱聲而道:“這位朋友,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呀?本公子怎麼連一句也沒有聽懂啊!什麼叫着演戲?你沒看見本公子那個珍貴的玉手鐲摔碎了嗎?這都是拜她所賜啊!現在損失如此慘重,正感到痛不欲生,怎麼就變成你口中的演戲呢?真是豈有此理!”
那人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辯解當成一回事,仍是一臉的冷然,說出來的話更是像一座冰山一般冷酷無情:“某家告訴你別演戲了,你居然還在演,怎麼!拿某家的話當做空氣嗎?行了!趁着某家還沒有發飈之前,就趕緊速速地離開這裡。否則,某家定會讓你活着比死了還要痛苦,讓你痛不欲生,痛定思痛,痛心疾首,最終將痛哭流涕。”呵呵!沒想到一個路人居然比他戴一川還吊,一氣兒吐出了四個痛字打頭的成語出來。
戴一川再怎麼說也是當地的富家公子哥,一直是作威作福慣了,哪裡能夠容忍別人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囂張,一下子就惱了起來。他破口大罵道:“你是哪裡冒出來的野鬼啊?敢和本公子這般說話。本公子到是想給你一次機會,趕緊有多遠滾多遠,否則就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他的話音剛落,就感覺眼前一花,緊接着兩邊的臉上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痛楚感。原來那人沒等他把話講完,就閃身到了他的近前,二話不說,倫開了就給了他兩個大嘴巴子,人影一飄,瞬間便又離開他足足有兩三丈遠的地方威然站立。
不需要用腦子去想,也應該知道對方一定是一位練家子,而且絕對是一個功夫不淺的江湖高手。在此先透露一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剛剛纔踏入到江湖成名高手行列中的新進強者----竇安。這時的竇安還沒有加入臥龍門,尚是一位江湖遊俠。而那時的他也纔剛剛參加過江湖成名高手的比賽,最後拿到了江湖成名3星高手的榮譽。乃是一位剛剛踏入江湖不久的小角色。
然而不管怎麼說,就算竇安是一個初出江湖的小角色,但對於戴一川來說,他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讓那戴一川感受到無法承受之重。
這時的竇安也只是初出茅廬,剛剛纔二十歲上下的毛頭小夥子,對於一些醜陋的東西一向是嫉惡如仇的。他今日恰巧路過此地,便在不遠處的一條巷子前,將那戴一川實施碰瓷兒的一切舉動都看在了眼裡。而這種醜陋的現象是他難以容忍的,所以他纔會毫不猶豫的自告奮勇,挺身而出,向這種黑暗的手法直接宣戰。
戴一川當然很清楚自己所幹的是一種見不得光的勾當,心裡總歸會帶着一點發虛的成分。可是不管他此刻心裡有多麼的虛,但是他始終認爲,這塊地方好歹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地盤。你一個外鄉人能有多少本事,敢來這裡趟渾水呀!
想到了此處,他膽氣兒頓時又足了許多,於是便高聲叫喊道:“你這個傻大個,是哪裡冒出來的呀?今日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的。本公子也不是好惹的呀!識相的話就趕緊走人。否則就對你不客氣了。”
竇安“哼哼”冷笑了一下,似乎根本就沒把戴一川的警告當着一回事情,他的聲音依舊是那樣的超然:“哼哼!某家到真的想看一下你是如何對我不客氣的。有什麼招兒,就直接使出來吧!某家都會很坦然的概括承受的,你說幾句唬人的話就想把某家嚇跑,哼哼!”哼哼之後就沒有下言了。不過即便是這樣,戴一川也知道這哼哼之後的含義是什麼。
戴一川以前也曾碰到過這種愛打抱不平的人,但都被他一陣恐嚇之後,馬上就縮了回去,不敢再硬生生的出頭了。可這一次有點邪門,此人非但沒有被他嚇跑,反到變得更加的強悍,硬朗,狠辣,自信。這令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般應對了。
也就在這個此時,從大街的另一頭,晃晃悠悠地走過來了幾個人。從他們走路的姿態上來看,顯然這幾個人是喝多了。只見他們搖搖晃晃地來到了戴一川的跟前,其中有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醉眼迷離地看了他一眼,帶着滿嘴的酒氣說道:“歐!我,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吔!呵呵!叫聲哥,哥一定會罩着你的。”
一個喝醉酒人的一句醉話,使得那戴一川頓時就像快要在水中溺亡的人,瞬間就抓到了一根浮木一般,立馬就來了精神頭。因爲他認得此人。與他說話的這個醉鬼正是這個地方的一霸,名字叫着沙千刀。什麼?殺千刀?這名字起的真夠恰到好處的,這個沙千刀就是一個哪怕被凌遲活刮都不爲過的傢伙。仗着自己是一名武力值爲300的江湖外圍能手,就在這個小鎮上胡作非爲,欺行霸市,凌辱少女,搶奪民財。概括爲四個字就是,無惡不作!
戴一川是本地人,自然對沙千刀的所作所爲是早有耳聞的。他知道,只要給這個惡霸一點好處,他就會幫你解決任何的問題。只要他能夠辦到了就成。
戴一川決定求助於沙千刀了,讓他幫着自己,給那個不識相的外鄉人一點顏色看看。於是,他用極其諂媚的表情對那沙一刀說道:“沙老大,我是餘戴村,戴家的戴老三啊!三年前,我爹還請你上門吃過飯。你可還記得嗎?”
沙千刀是一個只記得別人的不是,卻重來都不會記人家好的,這麼一個主兒。他要是還能記着三年前的那頓飯,那他就不叫沙千刀,直接改名叫着沙千善算了。
不過此時那沙千刀也沒有去反駁他,只是用很遲鈍的表情看了看戴一川,發出了很含糊的聲音:“哦,是戴...三呀!有...貴幹嗎?老子可要...喝酒去了。”
戴一川生怕他突然要離去,一下子少了後臺撐腰,他指着竇安急切地說道:“沙老大,把此人滅了。我馬上奉上一千兩銀子孝敬你,你看怎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