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雲霄看到此景,頓時在坦克中用擴音器呼叫道:“不好,他們這是想逃出谷去。所有人都聽好了,15輛坦克直接給我轟過去,炸亂他們的節奏;趕緊用飛鴿傳書給北口的練紅衣,讓她勢必先帶人頂住了,自己會馬上調撥援軍過去。讓所有的神槍師戰士,雙槍護衛旅戰士,投擲旅的投手,輕機槍手,別動師戰士全趕往谷北伏擊地點進行增援;重機槍也全都向前推進3裡地繼續射擊。大家趕緊的都行動起來。”
而那坦克的炮彈卻是一如既往的像長着眼睛一般,在那4甲雄士退卻的線路上不斷地落下來燃爆,果然一下子就把對方的節奏給破壞掉了,尤其那些低級別的銅甲和鐵甲雄士甚至都出現了驚慌失措的舉動,隨後慢慢延伸到了銀甲雄士甚至於金甲雄士。這也正是羅雲霄想要看到的結果,對方越是慌亂,對他們的打擊就會越大,爭取到的時間也就越加的寬裕,從而給那些正在趕來的各個兵種創造出有利的條件。
因爲匈奴人已經衝到了離北口處3裡不到的地方,於是,設在此地的15門神武大炮和6挺重機槍同時開始它們的呼嘯和吶喊。當這些武器一加入進來,那裡已經是亂作一團的4甲雄士隊伍就變得更加混亂不堪了。這樣亂的結果頓時就減輕了北口的壓力,使得在反擊的功效上更顯現出得心應手,遊刃有餘。
此刻,這邊具有遠距離攻擊力的還有8挺輕機槍,神槍師的2個團以及一個投擲團都還沒有行動。對方現在亂了套,那麼雙方短兵相接的時間就會向後延推,相應的讓守在北口的部隊有了更大的緩衝時機,也讓前來增援的隊伍在時間上顯得充裕了許多。
呼延秨耳到了現在已經徹底的死心了。他同時非常清楚,大勢已去,自己的這些人馬能否逃生出去就要看天意了。
可就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今日老天始終都站在自己的對立面,從頭至尾壓根就沒有順利過。莫非這賊老天是想看自己爬回到南匈奴國去嗎?到底是這玉帝老兒想看,還是王母這個賤娘們想看呢?
若是那玉皇大帝想看,證明這老東西性取向肯定是有問題的,難道這老傢伙是個不正經的基啊!可是,假如那王母娘娘想要看,一方面證明玉帝老兒某些方面已經退化了,這婆娘得不到滿足,想尋求刺激;而另一個方面,表明這個老女子也太變態點了吧!。嘿嘿嘿,到還不如讓費小哥前去給她講幾個有色的笑話來的實惠哩!呵呵!我終於知道費兄他唱歌爲何總是仰着脖子了,他這是在向王母娘娘表達自己的情懷哩!
上面說的那段有關玉帝和王母的東西,還有費玉清的這一段,自然不是呼延秨耳想出來的,而是作者添油加醋,胡亂聯想構思出來的。現在呼延秨耳已經沒有這份閒心去胡思亂想了。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怎麼把剩餘的10萬多4甲雄士平安的帶出這個滿是坑兒的是非之地。
然而,就算他這時能夠把這些人馬帶回到匈奴去,身上所擔負的罪責要比那月氏淜只會更高,不會更低,搞不好還會有滅族的可能性,這也是他正在漸漸動搖的由頭。處在一個回去,不回去的兩難之選啊!
可是說到底,這對方的神器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繼續掙扎下去,那麼最後的結局毫無疑問,就是全軍覆滅。他自己和屈突虎豹,月氏淜或許還能夠全身而退,逃出谷去,但其他的人能夠逃出去幾個呢?恐怕連萬戶長這一級的也將會難逃厄運吧?
而自己即便是逃出去了,回到匈奴之後,那也是死路一條。一下子損失掉了20多萬精英人馬,你還想有什麼好果子吃嗎?開玩笑吧?哪裡會有這麼好的事情啊!不死已經算是祖上積德了。
突然間,有一個很特別的念頭在呼延秨耳的腦海中靈光閃現。現在最爲明智的選擇就是向南人投降,看來這也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了。可一想到自己要向南人投降,他的心裡頓時就咯噔了一下,同時也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着實給嚇了一大跳。作爲一個高貴的匈奴人去向那卑賤的漢人投降,這種事就算是在夢裡頭也不會出現的啊!可是問題來了,若是不投降的話,其結果就是這裡的人一個都別想剩下來了。
就在呼延秨耳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大聲高叫:“不好了,這邊有大量的南人圍上來了。他們手上的器械好古怪呀!”“啊!我們這裡也來了好多人。”“啊呀!這邊也出現了很多很多的南人啊!”
由東,西,南三處趕來增援的人馬已全數到達了,一下子將這10萬多的匈奴4甲雄士團團的圍了起來,沒有留出一點的縫隙,他們手中無數的長槍短槍,大槍小槍全都對準了匈奴人,這難道是要準備開屠的節奏嗎?
呼延秨耳不敢再有絲毫的猶豫,連忙高聲叫道:“你等且慢放射暗器,本帥想見一下你們昨天那個的主事之人,有要緊的話與他述說。”
這時,離得最近的北口主事者練紅衣閃身到了陣前,便開口詢問道:“本人乃是這裡的主事之人,你有何要事想說,不妨就告知與我吧!”
看到對方居然出來一個女流之輩,呼延秨耳覺得自己很是受到了輕慢,說出的話也就有點不大中聽了:“本帥好歹也是我們南匈奴的一介主帥,你們南人卻派出一個女流來與我對話,豈不是太不把本帥當一回事了吧?小姑娘,去找一個男的來吧!”
練紅衣冷冷一笑道:“你們的敗局已定,而你作爲最高統領,對此次敗局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即便是回到匈奴,也定是不好交差吧?然而你到了此刻還如此地端着裝着,這般的自以爲是。好吧,那我們不談也罷。就讓我們在這隆隆的炮火之中見真章吧!”說罷,她便轉身就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