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這個小隊長今日遇到對方是個男人的話,肯定會與他們針鋒相對,寸步不讓,一站到底的。可對手偏偏就是一羣鮮嫩欲滴,嬌豔無限的青春美少女,這可讓他傷透了腦筋。打也打不得,不打對方又步步緊逼,得寸進尺。還有什麼法子呢?只有一個辦法,也是唯一的一個辦法,那就是,全員撤離!我們惹不起,那就躲唄!這樣總行了吧?
可那個英氣美少女張利貞卻是一點也沒有退讓的意思,她咄咄逼人地對那個小隊長道:“從今天開始,這裡的雞肥我們天香閣全部都包下了。你們山寨若是真心需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讓你們山寨的寨主親自到我們天香閣,去做一個闖關的遊戲,只要他連續闖過我們設好的三關遊戲,那麼就算他是闖關成功了。那些雞肥你們需要多少,我們就給你們多少。反之,若是你們寨主不幸失敗了,嘻嘻!那就很好玩了,你們就等着挨宰吧!一斤雞肥十兩銀子,嘿嘿,對於你們財大氣粗的獨秀山寨來說,應該算是九牛一毛,這點銀子壓根兒就不算什麼吧。”
聽罷張利貞的這番悖論,那名小隊長心中不禁想道:“這簡直就是赤luo裸的敲詐勒索啊!這個小丫頭的胃口好大啊!可是好歹本人也算是堂堂一個山寨的小隊長,豈能就這般讓那小丫頭給糊弄了。”
小隊長隨後開口說道:“這位張少閣此言差矣,假如在下沒有記錯的話,剛纔明明是我們先進到這裡來的,並且也是我們先和主家談妥了價錢,在他們的允諾之下才開始裝雞肥的,似乎是你張少閣闖進來橫插一槓,來搶我們的生意吧?”
張利貞不怒反笑,錚錚之音恰如山中清泉流過,煞是悅耳:“照你這麼說來,反到是本小姐在此處無理取鬧囉?你這話是何意呀?想打架就說一聲,別尋找其他的由頭,着實是太沒擔當了吧!”
那名小隊長卻毫不示弱道:“在下斷不敢說張少閣是無理取鬧,也沒有絲毫要打架的意思。在下只是就事論事,無非是想闡明我方的立場罷了。”
張利貞先前還有些戲謔的成分,此刻真的有一點生氣了。她略微調整了自個兒的心氣,緩緩說道:“你這種話本小姐可不愛聽。說來說去,你的意思無非就是說,你是站在正義的一方,而本小姐便是屬於失去道義的一方唄。哼!多說無益,這樣爭來爭去的話,說不定就會失控後打起來。因此,本小姐有個提議,不如你我兩人來一次公平比試,那個最終獲勝,那麼就將主宰着一切,這樣做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吧?”
小隊長思量了一番,覺得也只有這麼做了,否則一直爭下去,對雙方都沒有好處。不如來一次速戰速決,可能是解決雙方爭議的最佳方案。於是,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在他的心中還暗藏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一個壯碩的男人還能整治不了你一個小姑娘不成?
可問題是,願望與實際往往是事與願違的,他和張利貞的比試剛剛開始後不久,便出現了一邊倒的趨勢,他瞬間被她那勁急凌厲的攻勢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這姓張的小丫頭竟然還是一個功夫了得,武力強橫的江湖中人,怎麼着也是個江湖6級以上能手這樣的角色。而那小隊長只不過是個牙將級別的,其能力與她比較起來,簡直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張小丫頭也夠頑皮的,只是圍着他,繞着他,不停地戲弄着他,就是不肯把他擊倒,說到底,她也是個玩劣成性的孩子。
此時,強壯的小隊長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但被小姑娘纏在身邊,根本就無法脫身,大概這時的體力已經到透支極限的臨界點了,張利貞忽然將雙掌一翻,使出了一招“仙女推窗”,向前猛地一推,這一掌便重重地打在了那名香主的肩頭之上,令他不由得往後倒退了七,八步之遙,隨後,一個屁墩兒坐在了地上,長久也站立不起來。
張利貞略微帶着點洋洋自得的神色對那個小隊長說道:“怎麼樣?這下你應該服貼了吧?那就趕快回去轉告你們的寨主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人都行。只要你們獨秀山寨的人能夠連續闖過我們天香閣所設的三道玄關,就可以免費得到你們所需要的那些雞肥。但若是一旦失敗了,其實也不甚緊要的,花銀子來買就成。可要記牢呦!10兩銀子一斤啊!少一分銀子都不成。嘻嘻嘻嘻......!”笑的着實有點肆無忌憚。有點得意忘形,有點趾高氣揚,有點目空一切!有點......總之該有的全部都有。
獨秀山寨的衆人聽完那小隊長的承稟之後,都覺得這件事情發生的有點不可思議。好像那個天香閣就是衝着他們獨秀山寨來的。前後左右地想了想,似乎與她們並沒有任何瓜葛的地方,爲何要來找他們的茬呢?沒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若想知道答案的話,那就只有到天香閣去走上一遭,這樣纔可能會揭開人們心中的那個謎團。
所有人全都不由自主地看向羅雲霄,意思就是這會兒該你寨主親自出馬了。你就去替我們山寨捱上這一刀吧,誰讓你做了這裡的老大哩!理應如此的。
羅雲霄感到自己也是相當的無辜,心中在想:“我招誰惹誰了?就算獨秀山寨和那天香閣發生點什麼故事,估計也是在自己到來之前惹出來的,這下可好,現找上門來了。你們到是省事兒了,直接把難題拋給了我,這也太不仗義了吧?不過,羅某也無懼走上這一遭的,說實在的,自己是這裡的臨時老大,那就得拿出一個老大必須有的擔當纔對。”
他正要開口把自己願意捱上這一刀的意思表達出來,那不甘寂寞的許佳雲搶先出來說道:“只是幾個粗鄙的小丫頭片子而已,有什麼好怕的?但凡羅大哥只要一出馬,隨時隨地就可以將她們消滅在萌芽狀態。對不對啊?羅大哥!”她自己還是一個胎毛尚未褪去,正處在發育階段的黃毛小丫頭,居然開口說別人是丫頭片兒,她的這席話語讓在場的人都瞬間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