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震驚的詢問着:“那麼無仇被關在哪裡?”
花無憂指了指前面一座山峰:“他沒有關在無花宮,他就被囚禁在前面那座矮山的山洞之中。義母想要利用無仇引出無名。所以,在無名出現之前,無仇暫時是安全的。”
雲夕冷靜的分析着:“所以我們要部署一個周密的計劃。儘量的不要驚動無花宮的大部隊。”
花無憂狡笑着說道:“一會兒我就以無花宮少主人的身份直接進去,你扮作我的侍衛,見機行事就好。”
雲夕微微一笑,輕輕的點了點頭。
花無憂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快速的倒出一粒藥丸,簡短的說着:“吃了它。”
雲夕微微一笑,立刻服下藥丸。
花無憂震驚的看着雲夕,質疑着:“你不問我這是什麼藥丸嗎?”
雲夕淡然一笑:“那都不重要。如果我的女人都想害我,那我活的就太沒有價值了。”
花無憂認真的詢問着雲夕:“無論我做出什麼事,你都會選擇相信我嗎?”
雲夕淡淡的說着:“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未來孩子的母親。說不定你此刻正孕育着我們的未來。我豈能不信你?”
花無憂嬌羞的說着:“你胡說什麼?”
雲夕輕聲說着:“一個多月了,也該有了。這一個月你並未來事。”
花無憂羞憤的說着:“看來你還挺懂女人的。只不過你想多了。無花宮的女人怎麼可以和普通女子相比擬。從進入無花宮的那天起,我們就從未有把自己當做女人看待。義母爲了讓我專心修煉,免於被月事困擾,給我們每個女人服食了一種叫絕情草的蠱毒,從此我們不再是完整的女人。生育對於我們來說,只是個奢望。”
雲夕義憤填膺的怒斥着:“這個無花宮的公主,果真是惡毒無比。她自己沉浸仇恨中痛苦的掙扎着,也不給別人好過的機會,太自私了。”
花無憂質疑着:“怎麼,你嫌棄我了?”
雲夕淡然一笑:“當然沒有,沒有孩子也不錯,不會有負擔和拖累,兩個人的世界也很逍遙快活,不是嗎?”
花無憂“呵呵”一聲笑了,“雲夕,你一向聰明絕頂,什麼時候這麼天真好騙了?”
雲夕豁然開朗,認真的說着:“不是我好騙,是因爲我太相信你了。你最容易騙過的人,往往是最信任你、最珍視你的人。”
花無憂的笑容凝固,那雙黑潭一般的眸子充盈着感動的淚水。眼前的這個完美的無可挑剔的男人遠遠比自己想象的更在乎自己。
雲夕和花無憂趁着夜色去了後山。他們悄悄的走進山洞。
雲夕震驚的說着:“奇怪,這裡竟然沒有人把守?”
花無憂遲疑着走進去,“先進去看看再說。”花無憂點燃了一個火把,慢慢的走進去。
雲夕遲疑的跟着進去,發現前面的石壁上釘着一條鎖鏈,一個相貌俊逸的年輕的男子被鎖在鎖鏈上。
無仇見到來人是花無憂,沒好氣的說着:“妖女,把我關在算什麼本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花無憂走上前,仔仔細細的觀察着什麼,突然對着無仇做了一個收聲的動作,無仇頓時說不出話來。
花無憂的眼睛一眯,走到雲夕的面前,雲夕疑惑的詢問着:“什麼情況?”
花無憂瞬間眼色一變,一掌打向了雲夕。
雲夕踉蹌着後退了幾部,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花無憂,不明所以的詢問着花無憂:“爲什麼?爲什麼?”
花無憂冷冷的笑着,狠戾的說道:“你說爲什麼?我堂堂無花宮的少主人,怎麼可能因爲你會放棄我無花宮少主人的身份。還有,我怎麼會爲了你一棵大樹,而放棄整片森林呢?”
雲夕難以置信的看着花無憂。
花無憂狠戾的說着:“我怎麼會爲了你背叛義母呢?我之所以把你帶到這裡來,就是因爲想要把你親手交給義母,你是我義母最恨的人的兒子,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你?我怎麼可能會跟你遠走高飛?你別做夢了。來人,把他鎖起來。”
雲夕突然站起來,冷冷的說着:“你以爲就憑你的幾個蝦兵蟹將,就可以對付得了我嗎?”
花無憂邪惡的笑着:“你別忘了,剛纔你吃我給你的藥丸。你的內力此刻已經盡失,乖乖的做我砧板上的羔羊吧。”
雲夕難以置信的看着花無憂,搞不清這個女人此刻在想什麼?
這時候,山洞突然亮堂起來。無數火把從天而降,執着這些火把的全部都是無花宮的手下。
這些人見到花無憂後齊齊跪拜:“參見少主人。”
花無憂霸氣側露的甩袖施威。“都免禮吧。”
無花宮的衆人高呼着:“多謝,少主人。”
花無憂突然恭敬的鞠禮,恭敬的說着:“兒臣恭迎母親大人。”
雲夕眼睛一眯,似乎明白這裡面的緣由了。
只見一個紫色的身影,慢慢的從山洞裡面走出來。這是一個極美、極狠、極霸道的女人。她的身後跟着一個邪魅的、英俊的、**的、令人生畏的紅衣男子。
“血滴子?”雲夕冷冷的驚呼着。
“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嗎?”血滴子走到雲夕的面前,饒有興趣的看着雲夕。“長得還真的不賴,難怪我們的少主人會流連忘返呢?”說着,一掌打向雲夕,雲夕被這內力震的口吐鮮血,他強力支撐着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倒在敵人的面前。
花無憂的眼神複雜,淡淡的說着:“祭司大人,雲夕還有別的用處,你出手輕點,別把他打死了。”
血滴子邪肆的說着:“怎麼,我的少主人,你心疼你的夫婿了,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失去了內力。”
花無憂和雲夕對視了一眼,不可思議的看着血滴子。這個人什麼都瞞不過他。
花無憂冷冷的說道:“我當然不是心疼他,他只是我排遣寂寞的玩偶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花無憂向來只愛英俊美貌的男人。不過,現在殺了他是萬萬不可以的。因爲義母還指望他引來無名的。”
花無言終於開口說話了。她尖銳的大笑着:“乖女兒,你做的很好。沒有被這小子迷昏了頭。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我很欣慰。你說的不錯,這小子,還不能死。我留着還有用。”
花無言靜靜的走到雲夕的跟前,用尖利的指甲狠狠的捏着雲夕的臉,瘋狂的說着:“果然是很像啊。這張臉害慘了我還不夠,現在竟然又勾引我的女兒。我現在就毀了他。”
血滴子邪惡的說着:“宮主,不如由屬下代勞,我就用這火把燒燬這張臉如何?”說着,血滴子拿着火把逐步靠近着雲夕。
雲夕毫無懼色,怒視着這羣魔鬼。
花無憂連忙上前組織着血滴子的動作,“祭司大人,現在還不能動他,以後我們多的是機會。要折磨他也得是我親自折磨他。來人,把他鎖起來。”
血滴子依舊不依不饒,邪惡的說着:“留着他有什麼用,不如此刻就毀掉。”
花無憂突然微微一笑,淡淡的說着:“祭司大人,你這麼長時間沒有見我,難道沒有話想對我說嗎?”
血滴子立刻神色好轉,眼波盪漾:“我當然有很多話要對少主人說。”
無無言狠狠的說着:“有什麼話,回無花宮再說吧。來人,把這小子給我鎖起來。把這兩個人給我看好了。如若跑走一個,我要你們的命。”
“是。屬下遵命。”無花宮的屬下,把雲夕鎖了起來。牢牢的看守着。
無花宮的三位首領人物,慢慢的走出山洞。
雲夕眼睜睜的看着花無憂攙扶着花無言出去,沒有回望自己一眼。
雲夕微微一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愚蠢,還是在笑花無憂的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