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仙途 215丶能不能,轉過身去?
雙手被鉗制住,月雲妤剛想擡腳,乾玉整個人便壓了上來。
登時,月雲妤的雙腳也動不了了。
一隻手壓住月雲妤的雙手手腕,乾玉另一隻手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解開。
眼見着乾玉將腰帶扯下,月雲妤嚇得立即閉上了雙眼。
俯下身輕碰了碰月雲妤的嘴脣,就如同,那日月雲妤要求劉芳芳等人乘坐他的小舟之時,那個吻。
想到劉芳芳等人,乾玉的動作忽然頓了頓。
猶豫了片刻,乾玉體內的靈氣瞬間離體,在房間內形成一道結界。
察覺到靈力波動,月雲妤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心急之下,快速睜開了緊閉的眼眸。
入眼的是乾玉赤果的上半身,而且,乾玉也注意到了她睜眼,此時正饒有興趣的看着她。
咬了咬下脣,月雲妤再次動了動手腳。
發現依舊移動無果之後,月雲妤一時間也生了些狠性子。
乾玉雖壓住了她的腳,卻也不影響她膝蓋的伸縮。
月雲妤那咬脣的動作,落在此時的乾玉眼中,可謂是生動之極。
猛地低頭,他毫不猶豫的貼上了那日思夜想的雙脣。
與先前的輕輕觸碰不同,乾玉有些焦急的探入了月雲妤口中。
舌尖的異樣感傳來,月雲妤那正努力想要移動的雙足驟然一頓。
想要推開乾玉,月雲妤的雙手卻始終移動不了,不過片刻,月雲妤便覺身子發軟。
乾玉生性霸道,莫說月雲妤並沒有太過激烈反抗,便是有,乾玉也不會有任何退讓。
怪只怪,那在小巷中抓走月雲妤的男人,他若不多話,想來便什麼事也不會發生。
夜很漫長。月雲妤反抗的後果便是,整整一天一夜都被乾玉折騰來折騰去。
待次日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屋內。
月雲妤正躺屍一般躺在牀榻之上,反觀,乾玉已經穿戴好了衣物。
將地上月雲妤的衣裙撿起。乾玉走向牀榻,欲替月雲妤穿衣。
斜眼看了眼乾玉,月雲妤抓過一旁早已亂成一團的被子蓋住了自己:“我自己來,你,你能不能。轉過去?”
心中暗罵自己沒出息,月雲妤卻就是硬氣不起來。
乾玉挑了挑眉,眼眸中一片戲謔之色,看得出來,他心情很好。
輕俯腰身,一道讓月雲妤臉紅心跳的話語便傳進了月雲妤耳中。
“哪個地方,我沒有看過,便是遮起來了,我腦中也有。”
話落,乾玉輕勾了勾脣。將衣裙扔在牀榻之上,便背過了身去。
他雖然說的是實話,可他此時也是不想惹怒月雲妤的,不給看就不給看吧,有了第一次,難不成下一次月雲妤還跑的了?
晚些再看,也是一樣的。
若月雲妤此時知道乾玉的想法,只怕是要氣背了過去。
看着乾玉背過身去,月雲妤詫異了片刻,這才起身穿衣。
仔細看看。還真是有些慘不忍睹。
入眼的肌膚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記,也不知乾玉用了多大的力氣。
快速將衣裙套好,月雲妤這才輕咳一聲。示意乾玉自己好了。
此時,門外傳來了陣陣敲門聲。
月雲妤還沒什麼動作,乾玉便已經拉開了房門。
房門外,万俟伯丞正敲門的手頓在空氣中。
衣裙雖然已經套在身上了,可月雲妤的雙手還正在繫腰帶。
被万俟伯丞怔怔的看着,月雲妤繫腰帶的手也頓住了。
“万俟師兄。你在做什麼?”張寶巖一出房門就見万俟伯丞呆呆的站在月雲妤房門前,不由好奇的問了問。
說話的同時,張寶巖已經走到了房門前,探頭看向了屋內。
一見屋內的情形,張寶巖也是愣了愣,隨即嘴角抽了抽,伸手拽過万俟伯丞便向自己房間走。
遠遠的,月雲妤似乎還聽到了張寶巖在說對不起。
臉色爆紅,月雲妤快速上前幾步,啪的一聲將房門重重地關上。
轉身看了看乾玉,月雲妤將腰帶繫好,這才鬆了一口氣。
挑了挑眉,乾玉好似什麼也沒看到一般,自顧自的走回牀榻坐下。
“那玉簡,十有八九真不是雪童緋送的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回去?”
一說的正事上,月雲妤那爆紅的臉緩緩淡了去。
“玉簡雖然不是她送的,但是,這送玉簡之人既然打着雪童緋的名號,我想..........他們之間,應該也是有些聯繫的吧。”
“便是有聯繫,又如何?”
“有聯繫.........”月雲妤抿了抿脣:“無論如何,當初雪童緋被逼嫁人是真,我想找到她,至少,我要看到她還活着。”
活着。
乾玉眸色暗了暗,沉默了半晌才低低出聲:“我陪你。”
“額?”詫異的看了看乾玉,月雲妤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謝謝。”
將劉芳芳等人叫出了房間,衆人在客棧大廳商議了片刻,最後決定還是在陸城再留一段時間。
幾日的時間過去,衆人依舊沒有什麼收穫。
那先前抓走月雲妤的男修,也沒再露過面。
乾玉這幾日也是死皮賴臉的留在月雲妤的房內,最後,乾脆將自己的房間給退了。
月雲妤除了用眼神瞪瞪他,什麼也不敢做。
雖然兩人每次糾纏在一起,月雲妤都會感覺到體內靈氣的增長,可始終,月雲妤還是有些介懷的。
至於介懷的是什麼,連月雲妤自己都想不明白。
想來,万俟伯丞和張寶巖兩人,定然將那日早上的事情透漏了給其他人。
劉芳芳事後有支支吾吾的來問過月雲妤,見月雲妤那爆紅的臉,便歡歡喜喜的跑開了去,弄的月雲妤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時間一點點過去的,衆人已經在陸城待了將近半月了,除了第一日遇到那男修以外,事情沒有一絲進展。
入夜。
月雲妤領着万俟伯丞幾人從客棧門外走進來。
劉芳芳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癱坐在了客棧長凳上:“我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
張寶巖湊上前,臉上的表情與劉芳芳一般:“對啊,這外面,靈氣稀少,我們每日住在客棧,又不能驚動那些普通人,真是比修煉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