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丶百里憂淳的惡作劇
林嬌嬌這次是真的惹急了林業,爲了大婚前不在出什麼問題,林業不顧林嬌嬌的苦鬧,直接將她鎖進了房間,並囑咐下人,不到婚期,不能放她出來。
林嬌嬌這一鬧,百里憂淳可是對她厭惡到了極點,想到暗獄王幾人的計劃,百里憂淳倒是想到了一個整治林嬌嬌的法子。
興奮的跑去眀殿跟乾玉與百里優眀說了自己的計劃,在兩人表示不在乎,沒意見的情況下,百里憂淳興沖沖的去安排自己的小計劃去了。
幾天的時間過的很快,在林業的興奮與心急中,大婚的日子終於來臨。
一大早,林嬌嬌就被一羣僕人弄醒,着禮服,畫妝,盤髮髻,在加上普通人家出嫁的各種習俗,到蓋上蓋頭出門之時,林嬌嬌整個人已經有氣無力,不過,一想到自己將要嫁給百里憂眀,林嬌嬌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前幾日被林業打得臉已經恢復如常,林業雖然不讓她出門,卻是尋了上好的藥物每日讓下人去給她抹在臉上。
眀殿內,天色見亮,終於有人在眀殿前掛上了幾個紅燈籠,雖然看上去有了些紅色,可這哪裡像是娶親的樣子。
百里憂眀也依舊是一身素衫,在宮人通知花轎到來時,這才帶着百里憂淳慢騰騰的走出大殿。
宮門外,林業見出現的百里憂眀穿着一身平日裡的素衫,立即皺起了眉:“少殿,你這是.........”
沒等林業話說完,百里憂淳從百里憂眀身後跳了出來:“林御師,我們都是修士,可不像普通人一樣成親,舉辦雙修大典的時候,大家不都隨意穿嗎?”
修士與普通人之間的不同,林業自然是知道的,想了想。倒也沒在過多在意這個事情。
之後進了眀殿,看着那幾個稀稀拉拉的紅燈籠,林業也沒在說話。
什麼拜天地之類的禮節,都在百里憂淳的修士說法之下。全部丟棄,這樣一來,剩下的,也就只有王宮內的酒宴了,只是。到最終,酒宴之上,百里憂眀,百里憂淳,乾玉,包括暗獄王一個都沒去,林業差人來問,幾人也就都一句話,吃了普通的食物,他們還得浪費靈氣化解雜質。
你林業修爲低沒關係。我們這些可就不一樣了。
一場本該是婚宴的酒宴,因爲主角都沒到,一時間,看起來完全就像是林業的個人家宴,最主要的是,這酒宴廳內,也並沒有一絲紅色的喜慶之物裝飾。
不過一切的一切,在林業的自我興奮中,和幾人修士禮法的套路中,林業是一點兒也沒察覺到什麼不對。
眀殿內室中。林嬌嬌正不停的絞着手指,她興奮着,又緊張着,只覺得心臟撲通撲通跳的有些快。
隨着天色漸漸暗下來。眀宮之內,卻並沒有點亮一盞燈。
林嬌嬌嬌生慣養,自然也是怕黑的,常在這眀殿中行走的人,都是能夜視的修士,不過。平時倒也都是點了燈的,今日不點燈,都是百里憂淳吩咐的。
百里憂眀早已經跟着乾玉去了司空殿,司空殿距離祭祖殿靠的極近,每代司空姓的後輩都是住在這裡面的,而且,司空殿固定的打理宮人,是絕對不予許外人進入的。
若是酒宴結束,林業看他不在眀殿,也斷然不敢來司空殿找他的。
不過,話說百里憂眀若是知道百里憂淳的計劃,他恐怕就不會擔心這個問題了。
周圍一片漆黑,而且安靜的林嬌嬌只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
“來人!來人,快來人點燈!”林嬌嬌怕了,顧不得在坐在牀沿,她扯掉頭上的蓋頭,藉着月光,縮着身子擠到了牀的內側。
黑暗中,百里憂淳看着那瑟瑟發抖的林嬌嬌,小聲道:“讓你膽敢吼我哥!”
時間漸漸過去,眼見將林嬌嬌嚇得差不多了,想到一會兒林業可能會來,百里憂淳這纔對着窗外輕聲道:“把人送進來吧。”
隨着百里憂淳的話落,眀殿的幾個侍衛提着三個男人走進了殿內。
雖然被提着,可幾個男人依舊不停的扭動着,仔細聽去,他們口中喃喃的都是熱。
“等等。”對着侍衛揮了揮手,百里憂淳幾步走至牀榻前,擡手一把粉末撒在了林嬌嬌身上。
粉末飄落沒多久,牀榻內就傳出了林嬌嬌加重的呼吸聲。
看了看林嬌嬌,百里憂淳對着身後的侍衛們小聲道:“把他們丟上去!”
三個男人早就被百里憂淳下了春(禁詞)藥,此時一聞到女人的氣息立即如狼一般撲了上去。
林嬌嬌只是覺得身上越來越熱,陡然感覺到似乎有東西靠近,她立即纏了上去。
看着牀榻上的四人,百里憂淳嫌惡的皺了皺眉,快步走出殿內,再吩咐了幾名侍衛將殿門鎖住。
看了看通往眀殿的走道,百里憂淳尋思着林業也該來了。
若是林業來看見她還在這兒,肯定不好,想了想,她招手喚過幾名侍衛:“一會兒林御師來了,你們要將他攔在十米之外,絕對不能讓他靠近大殿。”
若是靠近了,讓立業聽清裡面的呼吸聲,豈不就露餡兒了!
林業的修爲,連辟穀都沒到,只要他們將他攔在十米開外,在加上幾名侍衛的修爲干擾,他肯定是怎麼也聽不清裡面的呼吸的,不過,林嬌嬌的聲音,他肯定是不會錯過了,這才這麼一會兒,就叫喊的這麼大聲,百里憂淳聽着都覺得滲得慌。
她給他們吃的,可是修士都抵抗不了的藥,林嬌嬌今夜肯定是有的受了。
不過,這也是她活該,若是之前她不來眀殿鬧騰,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整她的。
拍了拍手,百里憂淳再三囑咐了侍衛們之後,高高興興的回淳殿去了。
林業結束酒宴,就立即向着眀殿去了,他要確定,林嬌嬌到底有沒有和百里憂眀圓房,只有圓了房,他的計劃才能開始,他的野心才能實現。
還沒到眀殿,林業就聽見了那一聲比一聲大的曖昧聲。
輕皺了皺眉,他繼續向着眀殿走去,越來越近,那聲音也越來越大,林業終於確定,那就是自己女兒的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