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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達雁蕩山的當天,可謂是發生太多的事情,不過卻都沒有任何對正堯不利的事情發生,或許這算得上是一個意外。
當然,正堯可是清楚的很,別看這個豐臣真武對自己這麼客客氣氣的,其實很大的原因還是因爲正堯現在對於他來說還有用處,然而一旦讓他感覺正堯已經失去價值,那正堯的好rì子也算到頭了。
當天晚上,即便正堯仍舊在言語上有意或無意的去刺激豐臣真武,但是豐臣真武還是沒有任何的動怒之意,由此可見,豐臣真武的忍耐之力確實非同凡響。
與豐臣真武聊了將近一個時辰,眼見也是時候睡覺了,豐臣真武纔打了一個哈欠之後,便往自己的臥房而去。而正堯,也開始顯出些許疲態,於是他也準備回屋。 . .
而這個時候,豐臣真麗又走了過來,一身妖豔打扮,薄紗長裙隨風而動,陣陣淡淡的芬芳之氣,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顯而易見的這一定又是豐臣真武安排的,或許在豐臣真武看來,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就是想要先從**上讓正堯失去自控,接着再從心靈上進行洗禮,最終讓正堯服服帖帖的歸順他,完全按照他的想法辦事。
或許一兩天對於正堯來說,這樣的手段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七八天也可能因爲正堯的耐力很強,不會受到影響,但是十天半月,甚至是半年一年之後呢?誰又能夠保證正堯的心會一直那般堅定,不會發生變化?
畢竟。一個人長期處在一個單調的環境當中。每天都做着同一樣的事情。每天都見到同一樣的人,每天都說同一樣的話,那麼這個人久而久之也會被同化,繼而失去原有的本心。
其實這種手段就是當代傳銷領域裡面慣用的。而正堯的如今的環境也好,經歷也罷,其實都是如出一轍的,只有豐臣真武和豐臣真麗二人則是扮演的洗腦者的角sè。
然而現在已經置身其中。即便正堯自己明白對方的想法,但是暫時也只能不動聲sè,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與豐臣真麗攜手走進臥房,不可避免的,又是一番翻雲覆雨,讓正堯這個“人質”可謂享盡了溫香軟玉。
第二天睜開眼睛醒來已經是rì上三竿,反正也沒有事情可以做,正堯倒是顯得挺無趣的。這裡的風景再好,但是在失去zì yóu的情況下。無論在什麼角度,什麼地方欣賞也都是毫無意義的。
吃過早飯。豐臣真武又將正堯叫道了大廳之中。
此刻豐臣真武依舊端坐在堂上,還是那一副隨意的樣子,給人的感覺他是有多麼的和藹可親,平易近人。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都是假象,是一種手段而已,正堯自然是不會信以爲真的。
一副輕鬆愜意的走進大堂之後,正堯便立即問道:“怎麼,豐臣大人找我有何要事呢?”
其實不用多想,也都知道豐臣真武找正堯是什麼事情,說白了,最終就是那個建文秘寶。如此的一筆鉅額財富,任誰都會眼紅,更何況一直都是狼子野心的rì本侵略者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李兄弟應該不用本座多說什麼也都明白!現在李兄弟來這裡也有一天的時間了,說說吧,說說我們對你如何?”
豐臣真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種比較含蓄的口吻將話題給轉了開來,倒是讓整個氣氛顯得不那麼僵硬,還是依舊那樣的平和。
正堯不曾想到這豐臣真武會問這個問題,不禁愣了一下,旋即才擠出一絲笑意道:“好,很好,這裡山好水好人也好,挺舒服的。”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其實之前就說了我們是請你來的,並非所謂的綁架,只不過一旦李兄弟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後,定然是不會來的,所以本座纔不得已的動用了非常手段。”
話說的倒是十分的好聽,那發自肺腑的樣子,好像真的就是那麼一回事兒似的。
只不過,到底是不是這樣,也就只有他自己猜清楚,而正堯,全然不把他的話當成一回事。
“明白,明白,豐臣大人的心思真可謂用心良苦,我又如何不明白呢?”
正堯詭異一笑,甚是玩味十足。
既然你要裝,那我便陪你裝,看看你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正堯算是和豐臣真武給槓上了,他倒要看看這一齣戲該如何收場。
都說聰明人面前不說假話,也不需要掩飾什麼,可是似乎眼前的豐臣真武和正堯都好像故意在裝蒜一樣。
“其實現在我妹妹和你已經……,也就是我的妹夫了,那麼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就應該把什麼都攤開來,你說對嗎?”
“你說的也不算錯,按道理,應該是一家人,一家人也沒有必要隱藏什麼。”
正堯如實說道,十分的配合着。
豐臣真武又道:“既然如此,那家人有困難,是不是應該出手相助呢?”
“這是應該的。”
正堯繼續點頭道,表情顯得很自然。
“那好!”豐臣真武突然挺起了胸膛,兩眼也來了jīng神,隨即清了清嗓子道:“那現在大哥我急需一筆錢來解決現在的困境,不知妹夫是否願意幫大哥一把呢?”
終於還是露出了狐狸尾巴,說了半天,拐彎抹角,磨磨唧唧,其實還不是爲了錢,說到錢,那還不是因爲那所謂的建文秘寶?
看來這個豐臣真武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談條件的機會。
“作爲妹夫,確實應該幫助一下大舅子,但是現在我也是身無分文,窮的要死,又能幫什麼呢?如果大哥需要錢的話。其實也不難辦。到時候我回去了。叫公主拿出一點私房錢來救濟你一下也行。”
“你……”
擺明正堯就是在裝傻充愣,卻見那豐臣真武頓時連就黑作一團,如果張飛此刻再旁邊,估計也會頓時黯然失sè。原來竟然還有人的臉可以黑到這種地步!
“李兄弟,做人不可以這麼固執的,你要知道,我已經對你讓了很多步了。你應該明白做人始終都有一個底線的。”
微微平復一番之後,豐臣真武的口氣也瞬間開始有些僵硬起來,如果之前正堯跟他裝傻充愣都還無傷大雅的話,那方纔一舉卻是讓豐臣真武有些怒了。
廢了這麼多力氣,說了這麼多話,又做了這麼多事情,其實就是想讓正堯主動的服軟,然而從現在的情形來看,似乎正堯真的不是一個吃軟的人。
“怎麼,豐臣大人現在已經不悅了?呵呵。豐臣大人的意思,我是明白的。而且你說的對。人都是有自己底線的,而我的底線也很明確,還是希望豐臣大人不要徒勞無功了。”
正堯並沒有因爲豐臣真武的動怒而被嚇着,相反,越是這樣,他的立場就越堅定。雖說這種做法其實是一種不明智的舉措,很有可能因此而激怒對方,讓對方對自己失去耐心,繼而動用他那所謂的“非常手段”。
但是正堯就是正堯,他的脾氣就是這樣,他決定了的,任誰也該變不了,他不同意的事情,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會有絲毫退縮。
要知道,正堯已經是死過幾次的人了,難道還有什麼讓他感覺比死還難受的東西嗎?
或許有,但是豐臣真武未必能夠辦得到。
“哼!我看你真的是驚酒不吃吃花酒!”
這一刻,豐臣真武是真的怒了,只見他猛地往椅子上一拍,那椅子的扶手順勢被拍成了粉碎!
可想而知,這一掌的力道還是十分驚人的,似乎他這麼做事有意想要嚇唬嚇唬正堯,給正堯一個下馬威。
“豐臣大人,有件事我必須要提醒你一下,其實你的漢語學的不怎麼樣,那句話你也說錯了,應該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纔對!”
正堯面不改sè心不亂,直言對方的話說錯了,一點也沒有在乎對方剛纔拍爛椅子扶手的哪一個動作。
顯然正堯是見過大場面的,這種小伎倆又怎麼能夠唬得住他呢?況且唬人這種事情,自己也是個絕對的內行纔對!
“我管你什麼花酒罰酒的!既然你如此的不識趣,看來本座也是時候動用非常手段了。”
說着,豐臣真武已經站起身來,臉上的怒意自是不言而喻,現在的他,已然對正堯失去了耐心。
正堯抿嘴一笑,道:“哦?看來昨天到現在我所見到的一切,所經歷的一切其實不過是假象,不過是豐臣大人想要利誘我的一個條件而已,接下來的,應該纔是豐臣大人一直都想要做而又沒有做的舉動吧!”
正堯完全一副把對方心思看穿的樣子,臉上的笑容絲毫不減,似乎面對接下來可能承受的痛苦,他一點都不在乎一樣。
他只是輕輕的笑着,笑的很自然,全然放鬆,不當一回事兒。
“李正堯,有時候做人還是不要太聰明的好,人一旦太過聰明,往往會招來不必要的禍端!本座可以告訴你,如果你現在決定將建文秘寶的事情說出來,本座給你的那些提議依然奏效,否則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
到了這個時候,其實已經是刺刀見紅了,不過似乎豐臣真武還想給正堯一個機會,於是才如此這般的又提醒了一番。
可惜正堯終究就是正堯,他決定了的事情,又怎麼會因爲別人的威脅而發生改變呢?
所以,其實正堯的答案已然很明確,很明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