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如成了整件事情中受害最嚴重的那個人。
陸母的手筆被隱瞞下來,安月又重新獲得勝利,這就導致了,江宛如的名聲最差。
她成了搶別人老公的小三,還容不得正房夫人的存在的陰險小人。
爲了挽回自己的聲譽,江宛如決定去找陸慎言。
“慎言,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江宛如眼中含淚的問道,她最後的希望都在陸慎言身上了。
其他人懷疑自己並不重要,只要他依舊是信任自己的,就不會有問題。
“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已經查清楚了,你確實參與了這件事情,而且,引導着安月上鉤。”
陸慎言面無表情,非常憤怒。
他從來沒想過,江宛如竟然會傷害安月,看來是自己把她想的太善良了。
江宛如以爲,他只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不知道陸母在中間扮演了什麼角色,決定讓陸慎言看清楚真相。
慎言,事情完全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願意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嗎?
陸慎言最終還是答應了,給她時間解釋。
爲了方便,江宛如直接把陸母約到了陸慎言的辦公室。
在等待陸母到來的時間,江宛如想了半天,終於問,“慎言,你現在心裡還有我嗎?”
陸慎言皺眉,“你問這個幹什麼?”
江宛如着急的解釋,“只要你說有,我就願意爲了你努力,不管其他人怎麼說我。”
這次,陸慎言卻沉默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裡的人是誰,尤其是安月出現之後。
過去的三年,他一直認爲自己的心已經成爲一片死水,可是安月的出現就像是有人往裡面扔了一顆小石子,振起漣漪。
看見了他的沉默,江宛如的心彷彿被緊緊的揪着。
“你,心裡是不是從來就沒有過我?”
這是她一直想要知道的問題,卻從來不敢問,害怕得出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現在看來,他的沉默已經算是回答過了。
“不是,別瞎想了。”
陸慎言半響纔回答,因爲低着頭,讓人看不出表情來。
江宛如還想說什麼,陸母過來了,她趕緊讓陸慎言躲起來,自己待在辦公室。
陸母一進來沒看到陸慎言,態度就非常不友好的說:“你怎麼在這裡?慎言呢?”
“他在開會,一個小時之後才結束。”
江宛如故意說,讓陸母放鬆警惕。
“那你爲什麼在這裡?”
“阿姨,我想問您點事情。”江宛如悠悠摸開口。
陸母的表情猛的僵硬,隨即恢復正常。
“說吧。”
“爲什麼您不替我解釋?爲什麼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
江宛如的聲音顫抖,帶着憤怒及不甘心。
陸母毫不在意的揮揮手,“這本來就是你應該做的,難道還要我來背鍋不成?”
打從一開始對她就是利用,當然不會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願意在媒體面前承認這件事是我做的,可是您能不能和慎言說實話?”
江宛如祈求的問。
陸母坐在沙發上,冷冷的撇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問,“難道你要我承認這件事情是我做的?這怎麼可能。”
江宛如朝着陸慎言隱藏的方向看了看,還不夠,她還沒有承認一切。
只有她親自承認了,才能讓陸慎言知道,自己是清白的。
江宛如爲難的咬了咬嘴脣,“阿姨,當初是你讓我這麼做的,而且還說不會出事,可是現在。”
“現在怎麼了?當初確實是我說了一句,可我沒逼你吧?難道不是你自己自願做的嗎?”
陸母反問道,絲毫沒有意識到,陸慎言從暗處走出來,就在她的背後。
她得意的看向江宛如,卻發現她嘴角掛着微笑,立刻意識到不對勁,轉過身。
“慎言?你,你怎麼在這裡?”
陸母緊張的問,不自覺的往後坐了坐。
陸慎言臉色陰沉,沒想到自己聽見的竟然是讓人難以接受的真相。
助理查出來的也無非是這兩人合謀罷了。
現在看來,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母親做的,並且將罪名放在了江宛如身上。
“慎言,不是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深知兒子性格的陸母越發緊張,急於爲自己正名。
她伸手指着江宛如,“是她,這個賤人算計我,我不知道你在這裡。”
陸母越解釋越亂,更加堅定了陸慎言的想法,認定剛纔自己聽到的就是實話。
他憤怒的喊,“媽,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陸母難以置信,兒子竟然不相信自己?
“你爲什麼不相信我?難道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可信?”
江宛如假惺惺的說:“慎言,剛纔我和阿姨開玩笑呢,一切都是我自己算計的。”
說完後,她故作委屈的低下了頭,欲蓋彌彰。
陸慎言看着陸母,失望的搖頭。
“媽,我從來沒想過你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難道你就這麼容不得安月啊?”
說到底還是對安月有感情,不願意看到自己母親和她作對的場面。
再加上安月從來沒有說使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設計誰。
反倒是陸母和江宛如,一直在找安月的麻煩。
陸慎言越想越失望,轉身摔門離開。
陸母沉默了一會兒,直接伸手一巴掌打在了江宛如的臉上,嘴裡罵道:“賤人。”
江宛如一時不察被打,捂着臉狠毒的看着陸母。
“阿姨,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嗎?”
“如果不是你,慎言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老實埋藏在心裡不好嗎?”
這和陸母的計劃完全不一樣,江宛如想要和慎言在一起,一定會討好自己的,可是爲什麼現在卻變了?
她絲毫不顧及自己的態度了?
想到這裡,陸母怪異的盯着江宛如,問,“你一早就開始算計了?”
江宛如笑着搖頭,“怎麼可能,您可是慎言的母親,我怎麼敢得罪呢?”
但從她嘲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確實是這樣的。
陸母瞪着她,“賤人,你別想嫁給慎言。”
江宛如毫不在意,更加雪上加霜的說:“阿姨,您別忘了安月是怎麼和慎言結婚的。”
同樣沒有得到陸母的允許,依舊成爲了陸夫人。
陸母被氣的渾身顫抖,又是一頓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