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長命天鎖,一人一物。

“人?”女子聞言仰天長笑,“兩位仙師何等修爲,小女子是非人鬼卻分不清楚,這要是傳出去,天極宗師的臉面可是要丟盡了。”

蕭紀淮面色不虞,兩指喚咒施法,“是人是鬼,一探便知。”

女子竟也不躲,看到直衝自己命門的而來蕭紀淮,反而神情愜意,面不改色,果然,身體如同河面流水般波動一瞬,蕭紀淮就這樣從她身體穿越而過。

沈弈嶸一岔,觀察此人修爲註定不凡,所施的障眼靈法連自己一時都瞧不出,如此高深莫測,自己竟毫無察覺敵意,反而有着莫名的熟悉的親切感,難道是……師尊在本尊小時候給結下的娃娃親?!

“靈體?”蕭紀淮警惕的看着來人,默默向前一步,將沈弈嶸擋在身後,“前輩法力高強,敢問尊姓大名?”

女人雙手環胸,依然是那副神情愜意、高深莫測的樣子,只是眼神自始至終沒有從沈弈嶸的臉上移開過,“面色紅潤,膚若凝脂,肌膚吹彈可破,猶如一朵出水芙蓉,好看好看。”

“……”沈弈嶸。

【這欠揍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

聞言蕭紀淮也不在客氣,管他女人男人,喚靈間,玄陽劍赫然出鞘,強大的靈體如同蕭瑟的北風瞬間席捲整個湖面。

女子驚呼,見狀氣的直跺腳,“不懂憐香惜玉的木頭,把你的那把劍收起來。”

“你雖是靈體出竅,我傷不了你,但是玄陽劍可不是凡物,”原本晶瑩明澈的瞳眸裡竟閃過一絲癲狂,“我殺不了你,但傷你本體也是綽綽有餘。”

“氣宗弟子講心平氣定,凡萬事萬物不順心之事不可心浮氣躁!!”女子顯然因不可抗力因素不能施展靈力,只能狼狽躲避。

沈弈嶸扶額嘆氣,最後實在看不下去只好出手阻攔,“把你的劍收起來,成何體統。”

“她對師尊僭越調侃,弟子氣不過纔會出手教訓。”

“你以前從不會這麼有失禮數,今日這是怎麼了?而且……本尊瞧着這位姑娘所言句句屬實,有什麼不對嗎?”琵琶玉骨扇打開又合上,琉璃星眸斜睨了蕭紀淮一眼,遂又擡頭看向遠處面色不羈。

“……”蕭紀淮。

“……”綠蘿女子。

“姑娘不惜消耗靈力,使自己靈體出竅來到此地,究竟有何目的。”

女子搖頭笑了笑,“我就是不放心,過來看看。”

沈弈嶸聞言也是疑惑,“不放心,何意?本尊與姑娘並不相識。”

“不要姑娘姑娘的稱呼了,我聽了實在難受,仙師稱我碧蘿就好,前方就是蓬萊,萬事當心,”說完,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蕭紀淮一眼。

“我的目的已經達到,看到你平安也就放心了,實在是靈力有限,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後會有期。”說完,不給沈弈嶸反應的機會,碧蘿靈體便消失無跡。

蓬萊山,劍宗管轄之地。

沈弈嶸看了一眼自己徒弟,不免想到了十年前的那場見面,放棄了劍宗少宗主的位分執意入自己門下,這傻徒弟定是吃了不少的耗子藥,要不然以常人的腦袋也幹不出這事來。

沈弈嶸嘆息一聲,拍了拍傻徒弟的肩膀,“早晚是要回家的,這一天躲都躲不掉。”

“……”蕭紀淮,"那碧蘿女子究竟是什麼妖孽,師尊可否清楚?”比起將要面臨的事,蕭紀淮更關心的是那個已經消失的女人。

沈弈嶸垂首思考了一會兒,自己非常清楚在印象中並沒有這等絕妙女子的記憶,可那名喚綠蘿的女子顯然對自己非常熟悉:“並不知,不過本尊瞧那女子並無惡意,或許暫且將她的事放一放,前方就是蓬萊,你最該擔心的是你自己。”輕搖摺扇間,轉瞬飛逝無蹤,只留有淡淡桃香怡人四溢。

看着已經遠去了的人,蕭紀淮垂眸沉思,臉上的罌粟花藤若隱若現,星眸流轉間,幻變成了魅力惑人的紅眸,伸指在額間輕點,靈力一瞬,罌粟花藤與紅眸已經消失不見。

要去往劍宗蓬萊,必須要渡河才方能到達。

此處湖面平靜,湖天一色,紅花綠葉可蓋船而行,岸邊停有船隻,歸去來往間,全靠它奔波長流。

沈弈嶸身着青色長衣,衣衫翩翩落於一船,船伕收拾船篙準備離船。

“船家可否渡船?”

船家見來人氣度不凡,猜想定是哪戶離了家的公子想要渡船一遊,臨近傍晚,湖面煙霧四起,過不了多久,已是煙霧朦朧,遠處也看不真切。

“夜裡行船是要多加銀子的。”船家道

“銀子好說,船家渡船便可。”再回頭,發現蕭紀淮早已經坐在船艙處爲自己清煮了壺

酒喝。

那船家也發現了,驚呼道:“喝酒也是要多加銀子的。”

沈弈嶸:“……”

疾步走過去,將“逆徒”手裡的酒奪來,蹙眉道:“你何時學會的喝酒,御淨宗門規有記,凡門中弟子不可飲酒。”

蕭紀淮斜倚在船壁,嘴角輕翹,語氣也不似平常沉穩,“弟子匆忙趕路,只是渴了而已,師尊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就饒過弟子一回。”

“你!”沈弈嶸面色疑惑,上下打量了一眼斜坐在船艙內的徒弟一眼,關心道:“是否奔波勞累久了,身體不舒服。”

“弟子身體好的緊,師尊不是一向知道嘛?”蕭紀淮話音剛落,沈弈嶸明顯感覺到船身一晃,那船家不知誤會了什麼,船隻划槳的速度也明顯變慢了。

沈弈嶸惱羞成怒,“你在胡說什麼!!”最後也乾脆坐在船艙內,看了一眼蕭紀淮一眼:“你別這樣笑,本尊怕等會靠岸會有人誤會是本尊抽的。”

蕭紀淮:“……”

也不知過了幾個時辰,船隻終於到達蓬萊,那船家匆匆收下銀子就划船離開了。

“阿淮,本尊知道你突然回家會有些不適應,但是……你倒也不必如此緊張。”沈弈嶸無奈道。

到時天色已晚,蓬萊湖畔河燈流熒,在往前走,人衫羅衣熙熙攘攘,街頭小巷市集攤旁人來人往絡繹不絕,街道兩旁的茶坊、酒肆也是人進人出,喝到開心之處,還會與旁邊人摩拳擦掌比劃猜拳,偶爾伴雜着市井之徒的調戲聲和歌姬撫琴的唱戲聲。

自小在御淨宗長大的沈弈嶸,哪怕幼時跟隨師兄下山採買,也是沒有幸能夠見到如此繁榮的景象。

“聽說今日是官太爺下的席,目的是爲了慶祝他那剛滿週歲的寶貝孫子,邀請平民百姓一同慶賀。”蕭紀淮站在身後,對於眼前景象顯然已經司空見慣。

“如此奢靡之風,也是不曾有幸見過。”沈弈嶸嘆道。

“今日來的巧,我們也一同沾沾這位官太爺的光,”蕭紀淮也不知何時手裡拿着一把摺扇,放在胸前搖啊搖,“師尊最喜胭脂,弟子知曉這蓬萊城中最好的胭脂在哪裡,師尊想去嗎?”

沈弈嶸默默將手裡的玉骨扇又別在腰間,對一旁星星眼的弟子的話置若罔聞,往前走了兩步又退回來,手指輕擡,蕭紀淮原本手裡的摺扇瞬時化爲靡粉。

蕭紀淮看着兩手空空的雙手,師尊好無情哦。

趁沈弈嶸不注意時,蕭紀淮偷偷在一攤位前停下,買了一盒美人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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