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瀟瀟垂着眸子，睫毛輕顫，氤氳着水光。
她不疼…其實不疼的……
她不能喊疼，如果喊疼他停下來怎麼辦。
她還是想做一次他的女人，不要兩個字在脣邊打轉，她卻死死咬住脣瓣不肯開口。
司墨城的呼吸重了幾分，看着身下嬌軟的身體，血脈上涌，滿眼滿心都是她。
厲瀟瀟淚眼婆娑，哽咽着輕顫，腳趾微蜷，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小舅舅…你…你輕一點……”
她可憐兮兮的看着他，一雙眸子氤氳着水光，像是無措的孩子。
他聲音低啞，沉聲道：“叫我名字。”
“司…司墨城。”厲瀟瀟眼眶微溼，這會似乎適應了幾分。
司墨城也並不好受，吻了吻她的脣瓣，輕聲道：“你放鬆。”
兩人呼吸都很重，厲瀟瀟努力讓自己放鬆，身體卻依舊僵硬的不行。
司墨城頭上青筋四起，呼吸熾熱急促。
下一瞬，不等厲瀟瀟反應過來，他腰身一沉，沒再顧忌，徹底佔有了她的身體。
“嗚嗚……”厲瀟瀟哽咽出聲，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天旋地轉。
司墨城撐在她身上，沒有馬上動。
厲瀟瀟有些呆怔，呼吸急促，盯着天花板失神。
所以，她現在，是一個女人了？
是他的女人？
她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淚光，脣角揚起一抹淺笑。
司墨城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開始瘋狂的在她身上掠奪。
不多時，厲瀟瀟便嗚咽出聲。
小小的身體完全承受不住他的肆虐，可她卻一直極力配合，不曾喊停。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下半夜。
她徹底昏睡過去，臉上還掛着淚痕。
司墨城終究憐惜她是第一次，沒忍心再去動她。
他將她抱到浴室替她簡單衝了下身上，擦乾後翻出條睡裙套上。
看着她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跡，還有牀單上那一抹暗紅，他有些失神。
大手輕輕覆上她的小臉，輕聲念着她的名字：“瀟瀟……”
她沒有迴應，睡得很沉。
他衝了個澡後起身走到窗前，點了顆煙，視線落在遙遠的燈火上，不知在想什麼。
*
翌日，厲瀟瀟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喉嚨也腫了起來。
看着清清冷冷的牆壁和房間，她呆呆的反應了片刻。
也不知過了多久，厲瀟瀟纔回過神來。
這是…他的房間？
他們……昨晚。
散亂的記憶一點點拼湊起來，厲瀟瀟的小臉都白了幾分。
她昨晚有點醉，可意識卻是有的。
想起他赤身在她身上的模樣，她有點慌亂。
所以，她真的…把小舅舅給睡了？
片刻後，厲瀟瀟一點點冷靜下來，嬰兒肥的臉蛋上多了一點小女人的風情，和此前似乎沒什麼不同，可偏偏又好像有那麼丁點的不一樣。
爬起來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身上是撕裂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