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是可憐了夏部長，讓這個賤女人給利用了。”如果不是當過夏雲笙的助理，海靈兒根本沒辦法靠近程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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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海靈兒走出來了，她看到站在門口的夏雲笙，道：“太太。”
“你也要去南方？”
海靈兒點頭，“是。”
夏雲笙看着海靈兒，突然不懂程延之是怎麼想的。
可能昨晚的他就只是因爲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纔會有那樣的反應吧！
就好像她偶爾也會想起以前的事情，但依舊會努力地去忘記她。
夏雲笙看着海靈兒，揚了揚嘴角，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她想起莫雨晨跟自己說的那些話，當時不覺得，現在看來，是真的覺得難過。
程延之是真的對海靈兒不一樣。
他從來不像這樣提拔一個人，對海靈兒卻這麼好……
可見他是真的……喜歡上她了！
明明應該是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情，她爲什麼會這麼傷心呢？
夏雲笙轉身走了，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在位置上坐了下來，發現自己竟然忘記了自己找程延之，是要談孩子的事情。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聽說程延之已經走了。
他走之後，淘氣也被人帶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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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一個月，夏雲笙沒有看到程延之，也沒有看到海靈兒。
司令部的辦公室只有秘書長和幾個秘書處理一些事務。
週末，程母來家裡看調皮。
小調皮被夏雲笙養得白白胖胖的，看得程母好歡喜。
夏雲笙站在一旁，也沒有吱聲。
程母擡起頭來看她，“對了，我們明天打算過去看延之，你要一起過去嗎？”
畢竟淘氣在那邊，她想，夏雲笙應該會很牽掛孩子。
夏雲笙愣了一下，“明天？”
“是。也不知道延之什麼時候纔會回來，我聽他爸說可以暫時回不來，淘氣在他那裡也不知道怎麼樣，我實在不放心，想過去看看，不如我們一起去。”
專機過去的話，也不需要太久。
夏雲笙說：“可是……”
她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過去。
程母道：“你不想看淘氣嗎？”
“我是想……”
可她沒有忘記，程延之身邊還有個海靈兒。
程母道：“那就去看看。也不會怎麼樣！看完了我們再回來。”
擺在面前的誘惑，讓夏雲笙點了點頭，“好。”
她專門推掉明天的行程，一起過去。
去的時候把調皮也帶上了，程延之在外面看不到調皮，應該也很會掛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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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半的飛機，到南方的時候是十點……
宋副官帶了人來接他們。
南方的空氣好，風景也很好，到處都是綠油油的。程延之的住所被包圍在一片樹叢中，隔壁不遠處就是軍區重地。
進了門，程母四處看了一圈，她對這裡很熟悉，很久以前程父也在這裡住過。
她那時候還帶着程延之來過，倒是夏雲笙是第一次過來。
“延之不在嗎？”程母關心地道。
宋副官說：“小淘氣昨晚病了，送去了醫院，司令這時候在醫院。”
這邊就程延之一個人帶孩子，所以孩子生點病，他是最掛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