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聽過之後,發覺自己剛纔做過了,慢吞吞的扶起翔夜,道了一聲歉,“對不起啊!不過,也怪你不好,盡做些讓我擔心的事。”
翔夜爬了起來,給白冰拭了拭眼淚,說實話看到她傷心落淚,比捱打難受的的多。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一定不讓你擔心了。”
“嗯!這次我也做的太過火了,下次不會這樣了。”白冰主動承認了錯誤,將翔夜拉了起來。
翔夜親了白冰一口,抱起仍在死睡的雪代,一起回了樓上。
十六夜從門縫裡看着一切,迷惑的看向了對面的門。銀站在門內,伸出一隻手來擺了擺,道:“回去睡覺,屋子有我警惕着。”
“我想知道哥跟這些女人在房間裡做什麼?”
“呃!……不行,不行!老老實實的去睡覺。”銀走近過來,將門縫合上了。
※※※接下來幾天,出現了難得的安寧。
白冰說要學做家務,不過看起來更像是在搞破壞。雪代躺在落地窗下,百無聊賴的睡大覺,連白冰的吸塵器在耳邊“嗡嗡”響都沒反應。
銀和十六夜會定期的出去,收集情報,聯絡阿瓦隆財團。
翔夜則一直在考慮可行性的計劃,並在爲之做着積極的準備。可憐的絲西娜則成了計劃的實驗品,脫光了上衣站在臥房中。
“喂!主人,你好變態啊!即使是我,這樣在男人面前一直半**也很羞人啊!”絲西娜嬌羞的說道。
翔夜一手擎着厚重的解剖學的醫書,一手在絲西娜的柔軟漂亮的雙ru上撫摸着。
“啊啊!不要這樣,我會有感覺的。”
翔夜將書從眼前移開,戳了戳絲西娜裙下,驚奇的看到了書脊上粘上了不明**。
“我沒有撒謊吧?”
“你的嘴巴和身體都很誠實,不過這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優點。”
“討厭!把人家逗成這樣,你的負責。”絲西娜軟綿綿的向前倒,跪在了翔夜兩腳之間。
翔夜沒搭理她,隨手拿出一隻筆,將絲西娜胸前的死線勾勒了出來。
“喂!你們又在做什麼事情?”白冰探進頭來,握在手裡的吸塵器有隨時變成兇器的可能。
“我正在厲害外科手術,沒想到心胸部位的死線這麼複雜,不好好的記清楚,恐怕會傷到紅月的性命。”
白冰冷哼一聲,丟掉了吸塵器,解開胸前的衣釦,逼近了過來,“那爲什麼不研究我的,幹嗎非要這個渾身流荷爾蒙的女人?”
“你的身體不能做參考品。”
“爲什麼啊?”白冰挺起嬌嫩的胸脯,大吼道。
絲西娜饒到身後,突然揉捏着白冰的椒ru,笑道:“嘿嘿!你沒聽出主人的言下之意嗎?你胸部太平了,可紅月的身材沒有半點可比性。”
“哼!……”白冰暴怒了起來,用吸塵器打了翔夜一棒,衣服還沒整理好就衝了出去,接着樓下傳來了雪代的驚呼。
※※※十六夜和銀漫步了一天,回來時帶着兩個重要的情報。
庫德拉伯爵行動,似乎是得到了教皇的特許權之後,前來收拾聖堂教會的殘局。還有就是歐洲各地出現了多例被吸血死亡的案子,十六夜懷疑這些人都是無限轉生之蛇靈魂碎片的攜帶者。
翔夜捏着下巴,道:“有人在收集碎片,我估計是於雷。”
十六夜點頭,表示同意,問翔夜的計劃準備的如何。
“都準備在我身上了。”絲西娜撅了撅嘴,將衣衫掀了起來,露出畫滿死線的胸脯,還有小件的蕾絲內衣。
銀剛好從衛生間出來,看了一眼之後,又捂着鼻子退了回去。房間裡的衆人將責備的目光投來,絲西娜尷尬的笑了笑,伏到了翔夜腿邊,“這次我不是有意的,主人就不要責罰了。”
十六夜沒興趣看他們玩懲罰遊戲,淡然的問道:“計劃的內容呢?”
“我計劃將紅月困住,依靠讀死之眼將靈魂的死線切開,將機關長的人格與原紅月的人格分開。”
“給靈魂做外科手術,你真不愧是淺夜醫師的兒子。”雪代笑道。
白冰卻不以爲然,說道:“你有把握嗎?”
“我以前也切割過了概念體,但切靈魂這的確是第一次。不過這是唯一救紅月方法了,我必須試一下。”
“對啊!我都做了那麼大的犧牲。不試一下,對不起我的胸部啊!”絲西娜挺了挺胸部,兩隻**有韻律的上下彈動了起來。她本意是想說個笑話,緩和一下氣氛,沒想適得其反,招來了白冰和雪代的怨恨。
“你這下流的女人,以爲有一對**的**就了不起啊!看我來把它們揉碎。”白冰和雪代一前一後,夾擊着絲西娜,四隻手用力的揉捏着那對**。
十六夜冷眼觀瞧着,突然冒出一句評論,“幼稚!”
竟然被九歲的小姑子評價爲幼稚,三女頓時萎靡了下去。
聽到客廳變的安靜,銀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但卻不敢正視絲西娜的雙眼,昂頭看着天花板,說道:“翔夜,你要的東西我買回來了。”
銀從購物袋裡,取出大大小小几個盒子,一隻只的擺到了桌子上。撕掉盒子外面的包裝紙,其實是一隻只飼養籠,裡面分別裝着小白鼠、貓、兔子、小型犬、鴿子等。
“好可愛!要養寵物嗎?”雪代高興的問道。
“不是!我要用來做切割靈魂的實驗品。”
“啊!要殺了它們,你太殘忍了。”
“死不了,最多變成智障而已。”
※※※三天後的夜晚,巴黎聖母院的鐘樓突然閃起了奇異的光芒。一亮一滅的銀光閃動在夜空中,像是燈塔在給遠方的輪船發信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