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寧家出事,寧鈺珊眼中含淚,“掌門師伯留了一個門人在府中,眼見不妙就按事先商量好的用傳送玉符帶我離開。
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想知道兇手是誰。可除了知道那些人對寧家下手是爲了爹交給我的那個盒子,完全查不到他們是什麼人。”
說到這裡,寧鈺珊拿出一塊獸皮,“我昨晚忍不住把那個盒子打開了,發現是這個。這上面的圖案和水月畫的一模一樣,是不是就是她在找的東西?”
藍振翱將獸皮接過去,看了一眼後就丟給藍疏卿,“弟妹那兒現在有幾塊了?”
“加上她那位姑父給的,現在有五塊。”材質和圖案一模一樣,藍疏卿敢肯定寧鈺珊拿出來的這塊就是九塊中的一塊。
寧鈺珊攥緊了拳頭,“雲水族的人在找這個東西,他們會不會就是殺死我寧家二百一十九口的兇手?”
藍振翱伸手將寧鈺珊的手指一根根撥開,將她的手握住,“正在找這些獸皮地圖碎片的有好幾夥人,雲水族只是其中一個。”
聽藍振翱講了下和獸皮地圖碎片有關的事,寧鈺珊也平靜下來了,“只要那些人還在找獸皮地圖碎片,就有機會知道欠下我寧家滔天血債的人是誰。”
藍疏卿用元力託着那塊獸皮還給寧鈺珊,“那些人說不定也是瀟紫他們一家的仇人。”
寧鈺珊直接用元力將獸皮推回到藍疏卿手上,“還給我幹什麼?”
藍疏卿便不客氣的收了起來,“皇弟代瀟紫謝皇嫂。”
寧鈺珊笑了下,“都是一家人,談什麼謝字。”
注意到藍銘瑄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藍疏卿帶着幾分玩笑心思問道:“十九皇兄,你在想什麼?難不成見過這樣的獸皮?”
誰知藍銘瑄居然點了下頭,“藍羽手上有一塊。”
藍疏卿馬上坐正,“確定?”
藍銘瑄回道:“他在地下密室時經常拿出來觀看。每次都是鋪在桌子上,我沒見過那塊獸皮背面的圖案。只看獸皮的材質及上面的黑紋線條,和你剛收起的那塊是一樣的。”
地圖殘片的獸皮不知道是什麼妖獸的皮,具有很強的辨識性。再加上組成地圖部分的黑紋線條,藍銘瑄憑這兩項就可以肯定藍羽手上那一塊也是九塊之一。
藍疏卿皺起眉,“那塊獸皮現在很可能已經不在藍羽身上了。他任務失敗,搞不好已經將那獸皮當將功折罪的砝碼交上去了。”
藍銘瑄接道:“這種可能性不大。藍羽應該並不知道那獸皮是什麼東西,只當它是普通的藏寶圖碎片,還曾說過可以拿它騙騙水月。以他的爲人秉性,若是知道是什麼,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東西在他手上。”
藍疏卿鬆開眉頭,“就算已經不在他手上,順着他這根藤往上摸就是了。”
藍振翱站起身,“老祖宗應該在等咱們過去拜年,咱們趕緊過去吧。”
“雖然頂着水月的臉會不受待見,也還是有壓歲包可拿。”寧鈺珊將之前取出的珠子送入眉心,重新恢復成水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