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弈辰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他對着妞妞勉強一笑,“妞妞,你告訴我,現在的盤古一族誰是族長呀?”
“族長?族長就是族長呀!不過現在大家都稱呼族長,叫做盤帝!”妞妞說道。
“盤帝!”莊弈眉頭一皺,因於歷代盤古一族,他所知道的,歷代盤族的族長,皆是稱爲盤帝。
這麼一來,豈不是依然還無所獲,不知道是這裡究竟是什麼時期。
那麼在他的記憶力,關於自己父親盤帝的信息真是少之又少,那麼這裡面肯定有所問題。
莊弈辰大幹苦惱,一旁的妞妞則是好奇的望着她,不知道莊弈辰怎麼了。
莊弈辰也是一臉無奈,自己總不能和這眼前的小女孩說自己是盤帝的孩子,而且自己從頭到尾,都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只是因爲穿過那個城門,就來到了這裡。
哪怕是那個門洞是時光隧道,那不應該是上方那座城市的門洞擁有這種效果。
你一個深埋在地下的城市,居然還能夠通過城門聯通進入,還可以具有穿越的能力,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難不成還有人,在當初建城的時候,算出有這麼一遭嗎!
盤古族怎麼會在聖魔塔裡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真是自己以前想的那樣,遠古九族,由於什麼變故都在聖魔塔內,那麼聖魔塔就是所有的中心,萬物的一切。
當然,按照地球上的很多神話說法,伏羲、盤古、女媧等等都是創世神,難道這一切的由來都是因爲遠古九族。
只是莊弈辰心中清楚,自己也不能夠排除這個可能性,這個聖魔塔歷來神秘,而這裡的世界,更是讓人無從判斷,真的擁有這樣的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就讓莊弈辰感到有些遲疑, 對方安排這一切是爲了什麼?
爲什麼當初自己前世的時候,盤古族內,也沒有關於這裡的任何記載,盤古一族可是有專門的史官,總不能夠連自己一族昔日的都城都忘記記載了吧!
“大哥哥,你怎麼啦?”一旁的小妞妞那大眼睛看着莊弈辰,一臉奇怪,“難道你還想哭嗎!”
“怎麼會!”莊弈辰大感尷尬,不由哭笑一聲,“我只是第一次來這裡,有些茫然。”
也不知道這小妞妞到底知不知道茫然的意思,只見她低下頭,“大哥哥,不用擔心,小妞妞以前剛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多虧了大師收留我。”妞妞一副你不用擔心的神色。
“大師?”莊弈辰好奇的看了對方一眼,“你是投奔這裡的人?”
“不是的,妞妞沒有爸爸媽媽,十萬裡大山出現動亂,衝到城裡來,那些很兇的兇獸,他們吃人。妞妞跑來這裡。”妞妞解釋道。
“十萬裡大山?”莊弈辰眼中閃過幾分訝然,這名字格外的熟悉,只是,這裡是自己前世所在的那個世界嗎?
“叔叔!”就在莊弈辰思索的時候,妞妞就已經開心的朝着不遠處跑去。
莊弈辰一看,渾身頓時爲止一震。
一個身穿盔甲的人,正站在不遠處,莊弈辰一下子就認出了對方,那個,原本自己來到此地,推開城門,所看到的人!
那個人的臉上帶着一副面甲,讓人看不清他的容貌,此刻看到妞妞,直接將他抱在懷裡,妞妞指着自己對他說着什麼,沒過一會,那個人就抱着妞妞,朝着他走來。
“在下,盤城守將巫芒,先前聽妞妞說,你似乎出了什麼事?”那人朝着莊弈辰一拱手,直接開口說道。
他身上的氣息,十分強大,給人一種如同羣山連綿不絕之感,莊弈辰神色不變,心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此人的修爲深厚,恐怕已經達到了仙帝的境界,甚至是有可能更高!
這樣的強者,竟然是盤古一族都城的守將!
“在下莊弈辰,一路遊歷來此。在下並無發生什麼事情,可能妞妞先前誤會了。”莊弈辰硬着頭皮說道。
“一路遊歷而來?” 巫芒顯然是有些驚詫,因爲在這外面,根本就沒有時間的概念。也只有修爲達到了仙帝境界,纔可以不死不滅,一直在這裡面流浪。
不過莊弈辰的路上,可是看到無數仙帝的屍體,他的腦海裡閃過了一些以前都沒有的記憶,就好像感應一樣。
他始終感覺是上面的人,還有什麼大局,依舊沉迷其中。
“無事?那妞妞說你一直極爲苦悶,還說她說十萬大山的時候,你的眉頭緊皺,難不成你也與妞妞一樣,也因爲十萬大山的事情,有親人喪命?”巫芒說道,看向莊弈辰。
“對呀,大哥哥先前很難過,我還看到他哭了。”小妞妞很認真的說道。
莊弈辰聞言,只能心頭苦笑,捏着鼻子認了。
“莊兄弟還請節哀,不過我盤古一族,打算出兵絞滅十萬裡大山之亂,到時候,你也可以從軍,以報親人之仇!”巫芒說道。
“我明白,多謝了。”莊弈辰連忙道。只是心中卻是奇怪,這十萬裡大山,在自己前世的時候,依然存在,只不過那裡人跡罕至,裡面確實有兇獸的存在,只不過他們都不敢從十萬裡大山出來,以前也沒有什麼記載,說這十萬裡大山有什麼動亂。
爲什麼在這裡,自己卻聽到了關於這件事情?
“莊兄弟想來,是初到盤城,應該還沒有地方落腳吧!相逢有緣,不如到我的居所暫住。”巫芒很是熱情的說道。
“其實這裡很少有人進來,因爲想過那時光之路,是看緣分的。能進來的人,都是和盤古族有淵源的人。”
“如此叨嘮了。”莊弈辰聞言,微微思索了片刻,便感激道。
自己在此地,可以說是毫無頭緒,對方身爲盤城守將,自己倒是可以從對方口中瞭解這裡的情況,特別是爲什麼當初自己入城之時,會看到對方!
不過,對方先前與自己想見,好像是從未見過自己一般,這也讓莊弈辰極爲奇怪,自己爲什麼先前會在城門打開的時候看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