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錦香點點頭:“對,讓男人懷着一顆愧疚的心,只要他看見你就會想着對你好來彌補,這日子久了,他可能不記得這件事,可是對你好已經成了習慣!”
仇玉笑道:“我知道了,以後如果真的有這種事情,我也會去解決,大吵大鬧只能是把他越推越遠。”
金錦香點頭:“沒錯,不過他若是沒有記性,屢犯不改,你也該想想了!”
仇玉點頭:“懂,如果他屢犯不改,那根本就是習慣性的,我再寬容也只能助長風氣而得不到回報。”
“嗯,屆時只能快刀斬亂麻。”金錦香說道。
“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嘿嘿……”仇玉笑的有些駭人。
只是仇玉沒有想到的是今日的一番話會在不久的將來發生,而她用了金錦香的辦法成功的讓軒轅帝對她死心塌地。
直到二人到老的時候也恩愛如初,令世人羨慕,只可惜他們沒有女兒,因此仇玉也沒能將這些話告訴自己的後代,導致軒轅國後面的皇帝忽略祖宗規矩而擴充後宮!
二人聊完天也黑了,金錦香起身說道:“行了,剩下的你自己琢磨吧,再多我也沒有可以教你的。”
仇玉笑道:“娘,你是天下最好的娘!”
金錦香淡淡一笑:“你都叫我娘了,我當然要盡責任,你休息吧,我明日還要準備接待貴婦人!”
仇玉點頭:“好,娘也好好休息吧!”
金錦香身體一僵,好好休息?那傢伙爲了要女兒哪日不折騰她?
果然,回到寢宮就看見仇戴天一身雪白裡衣躺在牀上看書。
“回來了,吃了沒?”
金錦香搖頭:“沒有。”
仇戴天打了一個響指,有人送上熱乎的飯菜,臨了那宮女說道:“王妃娘娘,洗澡水已經放好了!”
金錦香點點頭:“好,下去吧!”
於是接下來就是吃飯然後被吃,洗澡……被吃……睡覺……
第二日,金錦香伸腳將仇戴天踹了下去:“都是你,渾身都痠痛!”
仇戴天嘻嘻一笑賣命的給金錦香按摩。
金鑲玉走進來見怪不該的說道:“今日我出宮去看看,歸期不定。”
金錦香知道她要去看這裡的飛火宮,於是說道:“知道了,別樂不思蜀。”
金鑲玉撇撇嘴:“不做點什麼,這一年還有好幾個月我怎麼熬?”
“臭丫頭,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嫁人?”金錦香哼道。
金鑲玉不搭理她直接閃人。
仇戴天說道:“這邊的飛火宮建立起來也有好處,就讓她去做吧,不放手如何能成長起來?”
金錦香點頭:“我知道,只不過覺得孩子翅膀硬了要飛了,心裡總是捨不得的。”
仇戴天眼珠一轉:“要不我再加把勁兒!”
金錦香又踹了一腳:“不行,今日要見那些貴婦人!”
仇戴天失望的說道:“好吧,晚上我再加把勁兒。”
金錦香恨不得一腳踹死眼前這個色坯子,最後嗔怪的瞪他一眼。
軒轅帝也是個急性子,昨日金錦香說要招待一些貴婦,今日早朝他就下了命令,說自己的丈母孃在宮裡悶得慌,若是有誰的家眷願意入宮陪陪她儘管遞帖子上來。
結果還沒到中午軒轅帝桌上就堆了一沓子,基本上都是一些三品、四品官員的,三品以上的沒幾個。
金錦香看過帖子,說道:“都請進來,中午就在御花園賞花吃飯,下午隨意,吃了晚飯再放她們出宮。”
軒轅帝立即去辦。
仇戴天有些幽怨的看着金錦香。
金錦香忍不住問道:“你那是什麼眼神?”
仇戴天嘆道:“你自己去吧,我就不露面了,還有,在她們眼裡你就是個村婦,你要怎麼做?”
金錦香眼睛一亮:“虧了你提醒我,我得好好去打扮一番!”
仇戴天點點頭,只是心裡有些好奇,不知道金錦香會打扮成什麼樣子。
而金錦香經過半個時辰的打扮終於打扮出她想要的結果。
大紅秀牡丹的宮裝,她是太上王妃,所以可以穿這種衣服,倒也不是說她襯不起這個富貴,只是妝容與衣服配在一起令人產生一種錯覺,是什麼?就像烏鴉披了金雞毛在那愣是充鳳凰!
仇戴天嘴角一抽,哈哈大笑。
金錦香撇了撇豔紅的嘴,明明是櫻桃小口,她偏偏用藥把嘴脣弄腫了,然後塗上大紅的口脂真真是配得上血盆大口這個詞。
臉頰也抹了不少胭脂,紅紅的,倒也不至於紅的跟猴屁股一樣,只是那一字眉又粗又長,怎麼看怎麼不協調。
這一打眼看過去容貌沒有變多少,就是這個妝很是嚇人。
“宮裡的胭脂水粉都是最好的,不用白不用!”金錦香笑道。
仇戴天點頭:“外面的皇商肯定會開心,你這麼用,怕是兩三日就一盒。”
金錦香眼珠一轉,說道:“怎麼樣?我這妝好看吧?如今可還有力氣做點活動?”
仇戴天頓時撲了過去:“好啊,我力氣十足!”
金錦香連忙避開:“討厭,就這樣你也下得去手?”
“無論你怎麼樣我都下得去手,你就是你!”仇戴天壞笑。
金錦香翻白眼兒,現在可沒空瞎胡鬧,八成那些貴婦遞了帖子就巴巴的趕來等着呢。
這還真讓金錦香想對了,那些貴婦帶着自家女兒,也有帶着自家侄女之類的在宮門口等了許久。
畢竟帖子遞交上去還得經過幾個人才能到皇上手裡,然後再轉出來交給門口的太監,由太監點名,點到的可以進,沒有點名的必須離開。
禮部尚書夫人帶着女兒周彩菊最先來到宮門口,禮部尚書府比較近。
周彩菊說道:“娘,上次女兒沒趕回來,這次還有機會嗎?”
禮部尚書夫人說道:“怎麼不行?只要皇上看見你,你就有機會。不過這次是皇后的母親要見我們,我們還不知道能不能見到皇上。”
周彩菊點點頭:“嗯,到時候見機行事,興許會有機會的。”
“哎呦?這不是採菊嗎?這是回來省親的?”吏部尚書夫人下了轎子看見二人一怔,隨即諷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