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警務部的鬧劇
宇智波德光率領演練返程的忍軍隊伍氣勢昂然地穿過村子回到族地圍牆門口的警務部廣場，並與此整隊解散。
一路上，村民、商人、忍族凡看見宇智波忍軍之氣勢的，無不爲之懾服，而沿途那些敬畏、忌憚、畏懼的眼光和言論，在腦神經和常人不大一樣的宇智波忍者的認知裡，就是最大最好的尊重。
——也許，對於宇智波而言，要的其實不是什麼融入村子、和睦共處，因爲宇智波作爲一個本身就與凡人不一樣的血繼忍族，而且還是忍界首屈一指的豪族，無論是具體的實力對比還是三觀思維，都和村民、平民忍者乃至普通的秘術忍族不一樣。就好像大名不可能和平民平等、有錢人不願意可窮人住一起一樣，要讓一個豪門放下身段和平民廝混，只能鬧個雙方都不自在。
結合上一輩子的思維和階級觀，宇智波德光如此想到。
忍者和平民都無法相處，爲了減少對平民的傷害和便於管理還要建立忍村，更何況作爲忍者羣體中的金字塔的血繼忍族。
偉力歸於自身的世界，隔閡便是一種理所當然。
解散激進派忍軍之後，宇智波德光打算到警務部大樓看看，順便探班下父親宇智波仲玄。
警務部大樓的門頭造型類似一個貓頭，這也是基於宇智波一族對貓的偏愛，不僅大部分族人的契約通靈獸是貓，連工作地點都修成貓的造型。
‘不愧是貓奴一族。’
宇智波德光內心邊嘀咕邊走進警務部大廳，宇智波火門也慢悠悠跟在身後，就像是一名護衛一般。
“德光君晚上好~”
“您好~”
警務部廣場整軍的氣勢自然也被耳聰目明的警務部忍者們看在眼裡，他們也知道這個年紀小小的宇智波少年不僅是警務部最有權勢之一的分隊長宇智波仲玄的兒子，還是激進派大長老指定的接班人，個人實力更是遠遠超出年齡應有範圍，面對這麼一個嚴重超綱的特殊人物，饒是心高氣傲的宇智波們也沒有人折騰啥幺蛾子
宇智波德光一邊有禮有節地迴應族人們的招呼一邊向警務部辦公區走去，在警務部上班的基本都是宇智波族人，作爲忍者中的豪族，雖然宇智波對於禮節的要求沒日向那麼苛刻，但有禮人不怪，面對這些無論是年齡還是輩分都在他之上的族人，也是怠慢不得的。
來到一個門前掛着‘仲玄分隊長’銘牌的辦公室門前，宇智波德光感應到裡面有幾個人，便輕輕敲了下門。
“叩叩~”
“進來。”
宇智波仲玄的聲音推門入內。
“小德光，你怎麼來了~”
屋裡圍坐着三人，另外兩人一個是宇智波族長兼警務部部長的兒子——宇智波富嶽，另一人不認識，只是看面相比較柔和相對好清淨一點。
“父親大人，我剛剛完成集訓，順便來看看您。”
“嗯，來得正好，說說今天你讓信彥和謙介押解送來的三名嫌疑犯的情況。”
宇智波仲玄發問。
“哦~當時正好正在家族訓練場帶領忍界演練，發現此三人鬼鬼祟祟且非族人，故出手試探，誰知此三人非但不投降反而膽敢還手……”宇智波簡單將抓捕原因、背景、過程描述了一番。
當然，也沒少添油加醋注入私貨。
聽到宇智波德光的描述，在場的另一名不知姓甚名誰的宇智波忍族眉頭越皺越緊張。
待宇智波德光說完後，他皺着眉頭髮問：“所以……德光君你是在未確定對方身份的情況下就動用忍術傷人的麼。”
“宇智波啓司，警務部分隊長之一。”
宇智波仲玄介紹道。
“也是宇智波鏡的堂弟。”
坐在宇智波德光背後的宇智波火門出聲提醒道。
聞言，宇智波德光心有所動。
“……此三人面向訓練場鬼鬼祟祟，而且還有查克拉波動，而且隨身還配備望遠鏡、起爆符、毒藥等各類忍具；據此可直接判定爲敵村間諜。”
宇智波啓司的如此問話讓宇智波德光也略帶詫異。
“在村子裡如此草率地使用忍術，伱不怕傷及無辜嗎？”
“那是在村子之外，是家族的訓練場。”
宇智波德光糾正道。
“無論如何，在不確定對方身份的情況下，如此草率……”
“那裡是家族的訓練場！”
宇智波德光打斷他的話，“他們所潛伏的地點，同樣也是家族訓練場的範圍！”
一旁不出聲的宇智波富嶽望向宇智波火門，以眼神示問，宇智波火門則微微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德光君……你畢竟還年輕，千萬不能沉溺於力量而肆意妄爲。”
宇智波啓司這話一出，宇智波仲玄和宇智波火門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家族的訓練場有心懷不軌者潛伏，不當場拿下還留着幹嘛！難道抓捕間諜也叫肆意妄爲嗎！沒有當場擊斃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宇智波德光同樣針鋒相對。
這番強硬的回答也讓宇智波仲玄和宇智波火門臉色好看了些。
“德光君，肆意使用忍者的力量，不利於家族和村子的團結與和睦……”
“作爲忍者不使用忍者的力量，那難道學武士們揮刀衝鋒嗎？”
“他們是暗部！”
“他們的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文件！”
“那也不能如此草率地傷人啊！萬一是同伴呢？”
“心懷不軌潛伏的人絕對不是同伴！”
一番言語交鋒，宇智波德光針鋒對麥芒，寸步不讓。
宇智波啓司深深吸了一口氣，“德光君，他們應該是團藏顧問管理的暗部訓練部的成員，其中有一部分人是沒有沒有村子的身份證明的。”
“沒有身份證明如何證實是村子的忍者？憑直覺？還是乾脆就示弱不見聽之任之由之？”
宇智波德光表現出的固執，讓宇智波啓司無話可說了。
“德光君，這樣會加深家族和村子的隔閡的。”
“獅子會在意綿羊的看法嗎？”
這番高傲的話語，再次讓宇智波仲玄和宇智波火門微微點頭，都覺得認可。
“但我們一族畢竟也是村子的一員啊，難道不應該融入村子，平等對待木葉村民嗎？”
“大名會和農民講平等嗎？”
宇智波德光的反問，讓宇智波啓司也爲之語塞。
身爲忍者，自然說不出大名和農民平等這種鬼話，那以此類推，忍族難道就要和平民平等嗎？
“仲玄君，如此下去，只會加深火影大人和我們一族的猜忌……”
宇智波啓司轉頭和宇智波仲玄說道。
不待宇智波仲玄回答，宇智波德光直接插話打斷，“火影的猜忌純粹是小人之心，說明他這個火影不稱職！”
“德光君，你這番想法很危險！會將家族推向危險的境界！”
“只要家族一如既往的強大，就絕對不會有所謂的危險！”宇智波德光盯着宇智波啓司，一字一頓地說道，“火影他又有多少個上忍？他憑什麼高高在上地和宇智波講平等？如果講平等，火影大樓的位子是不是要讓我們一族坐一坐？”
“你……”
宇智波啓司氣得說不出話。
宇智波德光也不想繼續搭理這個幼稚的綏靖派。
這時辦公室門口有人敲門進來，來到宇智波仲玄身邊耳語幾句。
宇智波仲玄聽完讓其退下，向剛剛爭執完的幾人說道。
“暗部派員來提人了，一起出去看看吧。”
說罷起身，衆人也隨後走出辦公室。
警務部大廳裡，三名佩戴面具、暗部裝束的忍者站在廳中，任由一衆宇智波打量也不爲所動。
從面具上的花紋來看，應該是所謂的根部。
見宇智波仲玄走了出來，其中一人向前走來。
“仲玄隊長，請移交被誤傷的暗部人員！”
此言一出，警務部上下均臉色一變，有些人還亮出寫輪眼死死盯着這個出言不遜者。
“那三名嫌疑犯是暗部？”
宇智波仲玄陰沉着臉。
“他們不是嫌疑犯，是暗部訓練部成員？”
“那爲何沒有身份證明？”
“暗部的身份證明與你警務部無關！”
這話讓宇智波們倍感震怒，有人已用拇指微微彈開腰間的刀鞘，慢慢圍了過來。
“……意思是，你也沒有身份證明在身？”宇智波德光問道。
宇智波仲玄眼神一凝，“還有，火影的手令文書呢？”
“暗部辦事……無需手令！”爲首的暗部，抑或說根部成員爲之一塞，復又強硬說道。
“呵呵！”
宇智波仲玄冷笑一聲。
“意思是沒有火影的手令，也沒有身份證明，就想來警務部提人？”
“另外也請警務部懲戒此事的始作俑者，嚴懲其傷害暗部的行爲！”根部成員依然強硬。
宇智波仲玄一把掐住他的喉嚨，雷遁查克拉猛然外發將其電暈。
“拿下這些狂徒！”
“是！”
早就看不過眼的宇智波們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宇智波啓司想制止，但宇智波都不爲所動。
所謂根部，就是一羣暗部的暗部，在村子裡知道他們存在的並不多。
其本身作爲不在冊的忍者，知道他們的明白他們是怎麼回事，給面子時，他們擁有等同暗部的權力；不給面子的，他們連保命機會都沒有。
恰好，宇智波，尤其是激進派的宇智波，並不想給這個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