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勒索兩百顆咖啡豆的我,又被老闆娘扣下了兩枚金幣的封口費。
其實我挺委屈的,只是想弄清艾米麗的煩惱和精靈女皇的受制是否有關,結果又被勒索又被扣錢的,真不知道該跟誰訴苦了。
畢竟身爲大老爺們,總不能因此擺出一副幽怨表情,只得在心裡默默重複那句話:寶寶不哭,站起來擼。
送別因爲獲得兩百顆咖啡豆而心滿意足的阿娜蕾塔,我心懷委屈,面帶微笑的回了家。
到家之後,鳳凰他們正在吃飯,望着桌子上一盤盤已經慘不忍睹的殘羹冷炙,我的淚水不自覺流下來。
鳳凰疑惑的望着我,道:“小毅,你的眼睛......”
我一臉生無可戀:“沒事兒,我就是冷不丁的,想起了我死去多年的奶奶。”
寶寶不哭,站起來擼!
第二天,阿娜蕾塔沒有露面,精靈女皇也沒有露面,空蕩蕩的競技場上只有我們一行人和艾米麗在。
切磋過後,我問艾米麗:“女皇大人呢?”
艾米麗淡淡道:“聽說在接見外使。”
“哦”我躺在地上若有所思的點着頭:“這幾天女皇大人挺忙碌的嘛,話說,前不久不是剛接待完外使的嗎?”
艾米麗望着我,繼續淡淡道:“這次的外使是艾瑞城的。”
原本已經精疲力盡的我,聽了她的話,一咕嚕從地上坐起,一臉驚訝道:“艾瑞城?”
艾米麗點了點頭。
我眉頭緊鎖,心中暗道:難道卡特家族那幾個混蛋要搞事情?
離開精靈皇宮,我把和艾米麗的對話告訴了其他幾個人,卡嘉莉微鎖眉頭,道:“我猜,這應該是一種試探吧。”
她接着道:“試探一下月光城對達賽城的態度,然後決定是否對達賽城出手吧。”
“哦哦”我點着頭,道:“就是不知道精靈女皇的態度會是如何。”
“一般會選擇袖手旁觀的吧”尤拉道:“就像有些貴族一旦受難,其他貴族基本是不會出援手相救的。”
“說不好也有可能會聯合在一起,一起打壓比較弱的一方”莉蕾亞道,接着,她四望了下,現我們都用有點疑惑的眼神看她,她忙解釋道:“你們幹嗎這樣看我嘛,我也是結合艾瑞城貴族之間的交流得出的結論。”
“你對自己的女皇陛下就這麼沒信心嗎?”蘇珊問。
“雖然我對女皇陛下很有信心,但是”莉蕾亞嘆了口氣,道:“有關精靈族未來的事情,並不能由女皇陛下一個人決定,而是由女皇陛下和長老們共同決定。”
“這麼看來,女皇陛下等同於一個象徵,而並非完全的掌權派嘍?”蘇珊擺出一副同情的表情。
“雖然你這麼說”莉蕾亞道:“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個規矩是傳說英雄和他的侍者們共同定下的,是不容更改的。”
“精靈族還真是一個墨守成規的種族啊~”蘇珊戲謔道。
莉蕾亞也不解釋,只是暗中狠狠掐了我一下,疼得我險些叫出聲來。
鳳凰認真聽完每一個人的話後,挽着我的胳膊,楚楚可憐道:“小毅,和風大陸好可怕~”
這種半撒嬌的裝可憐模式我早已習慣,強忍着被莉蕾亞掐的可疼了的痛楚,衝她微微一笑,輕聲道:“別怕,有我呢。”
鳳凰一臉甜蜜微笑。
很快回了家,不過由於時間尚早,大家在沙上圍坐一圈,討論着之前未完的話題。
比利和戈多倆人在一旁膩膩歪歪,什麼都沒聽進去;傑克遜半路跑路去咖啡館看老闆娘去了;扎克看着正和小吱玩的不亦樂乎的莉莉和麗姿,並不時出嗤嗤的傻笑;我和扎克則選擇去洗衣服和買菜。
正洗衣服間,卡嘉莉突然喚了我一聲,我疑惑的站起身,望着她:“有事兒?”
“小毅”卡嘉莉道:“如果我要是被號召回達賽城抵禦外敵,你跟我去不?”
“去”我不假思索道。
說完,我想了想,便又問其他人:“你們,去嗎?”
“小毅在哪兒我就在哪兒”鳳凰第一個表言論。
“總不能讓弟弟一個人胡鬧吧”尤拉似笑非笑道。
“我是小毅的未婚妻”莉蕾亞攤了攤手,星眸閃動:“當然是小毅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嘍~”
其他女孩兒也紛紛表示不能放會長大人不管。
洛基他們則表示一定追隨老大和大姐頭。
至於戈多,他微微一笑:“當初隊長收留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要追隨他了。”
看着諸多人一致的答案,我有些感動,當然,這其中並沒有算上在樓上正在爲阿娜麗塔治療的泰勒和正在咖啡館上班的芭芭拉。
始終在我們頭上飄來飄去的蕾米我沒有問,其實也不必問,因爲這個小丫頭有點太黏我了,之前去艾瑞城,若不是我偷偷離開,她肯定要賴着一起去的。
正在洗衣服的扎克仍舊一臉淡然的洗着衣服,他壓根就不需要問,身爲公會最元老成員之一的他,對公會的忠誠度可以說是整個公會最高的,當然,弗洛倫絲也是一樣。
就從他們肯把孩子寄放在弗洛倫絲父母那裡,而選擇與我們共同生活這方面就能夠看得出。
我沒有問卡嘉莉是不是真要去達賽城援助,因爲這個答案已經很明確了——從她問我是否肯和她一起去達賽城抵禦外敵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確定了。
至於楊刈小隊,我並不打算告訴他們,這屬於卡嘉莉的私事兒,與楊刈他們沒有絲毫關係,雖然他也隸屬於我們這個公會,但畢竟是後加入的,有些事情不好牽扯他們進來。
女孩兒們又討論了一會兒,便開始收拾屋子,準備晚餐了。
泰勒也恰在這時完成了今天的治療,同阿娜麗塔一併下了樓。
雖然僅是幾天的治療,卻感覺阿娜麗塔周身散放出來的氣質與之前截然不同。
我問泰勒:“她的氣場好像和之前完全判若兩人了啊?”
泰勒微笑道:“混小子你觀察的很仔細嘛,在治療舊傷的同時,她失去的記憶也在一點一滴的恢復。”
“那她現在都能回想起些什麼呢?”我問。
泰勒搖了搖頭:“這我可不知道,混小子,你幹嗎不直接問問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