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道:“還不確定,只是問問。”
“這樣啊”扎克思索了一下,道:“我對和風爭霸賽知道的也並不太多,只知道它分爲團體戰和個人戰兩種,個人戰是每人收費一枚金幣,團體戰是按照人頭收費的,人數越多,收費越高,但總數不能過二十個。”
“聽你這麼說,以前有參加過?”
“是的”扎克點了點頭,道:“我們參加過一次和風爭霸賽,那是你剛離開達賽城不久,隊長當時看起來一副心灰意冷的樣子,爲了激勵她,我們試着報了名,是團體戰,不過最後的結果有些不盡人意。”
“理解,理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能夠體會他的心情。
畢竟他們當時只是一支剛剛踏入三級不久的,仍需磨合的冒險家小隊,在衆多高級別冒險家小隊的洪流衝擊下,能重新激起鬥志,已經算是不易。
吃過晚飯,突然想起戈多已經十級,有可能參加過和風爭霸賽,便打算和他聊聊。
問過才知道,戈多去了院子。
來到院子,就見一人一蟲面面相覷,一個手舞足蹈,嘴裡叨叨不停,似是在說着什麼;另一個兩爪亂舞,橫揮豎擺,口中吱吱吱叫個不停,也好像在試圖表達着什麼。
我駐足門口,看了大約七八分鐘,硬是沒看懂個緣由,唯有他倆津津有味的在那裡揮舞比劃,好不快哉。
“戈多,你和小吱在幹嗎?”
我走上前,不解的問。
戈多和小吱都停住了動作,齊刷刷回頭看我。
戈多一臉興奮,道:“我在和小吱溝通。”
“你能聽懂蟲語?”
我驚奇地問。
“聽不懂。”
噗通!
我栽倒在地。
“聽都聽不懂算哪門子溝通?”
我扶額滴汗。
“聽不懂才需要溝通”戈多認真道:“聽懂了那就是交流了。”
說完,他和小吱相視一笑,互相擊掌。
我突然覺自己已經無法和戈多進行交流,甚至是產生了代溝。
要麼我的智商下降到和小吱同一水平,要麼戈多在失憶的同時也遺失了他正常的腦神經,閃亮亮的變成了精分人士。
我甚至有種錯覺,向他打聽和風爭霸賽的事情莫不如去問一塊石頭來的靠譜。
即便如此,還是要問的。
“戈多,我問你個事兒。”
院子裡都是草,我盤腿坐了下來,抓了抓頭,道:“你參加過和風爭霸賽嗎?”
戈多拄着下巴思索了一小會兒,表情變得異常嚴肅認真,少頃,他擡起頭,看着我。
“啊?”
我被他瞧得渾身不舒服,打了個激靈。
“呃.”戈多重重的嗯了一聲:“我忘了。”
靠!
我徹底無力。
看來我猜的沒錯,這些事情問戈多,還不如問塊石頭來得有價值。
我沒再糾結和風爭霸賽,這種比賽畢竟一年一次,即便真的想要參加,也只有等到明年再說了。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都是很平淡的打怪拓荒,鳳凰見識到了卡嘉莉的無畏小隊的縝密配合,卡嘉莉他們也見識到了鳳凰打怪時候的暴力形態。
我能感覺到,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卡嘉莉和鳳凰兩人的作戰意識正在逐漸默契起來。
不過,一旦消滅怪物,她倆的默契配合立刻變成針鋒相對,要麼互相挖苦,要麼互不理睬。
洛基和莉莉也在隊友的帶領下不斷的變強,雖然他們仍舊很弱..
隊伍裡最清閒的要數我、戈多和小吱了。
我一般是不動手的,只要分享團隊經驗即可,戈多除了給予他們必要的治療外,也懶得動手,他不是嫌費事兒,而是害怕一動手,就暴露了實力,畢竟十級的他一拳足以懟死一隻笨重的哥布林戰士,這是我親眼所見的,當然,也只有我一個人見到過。
小吱除了擔負全隊所有的揹包外,偶爾會和幾隻實力相近的怪進行角力,這也成爲隊伍裡最大的樂趣。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我如約來到武器鋪子來取武器。
其他人都先回去了,唯有卡嘉莉和鳳凰兩女執拗不走,拗不過她倆,我只好答應。
進了鋪子,老地精帕奇仍舊一頭風吹不亂的漢奸假,不過精神氣兒卻比我上一次來時要好得多。
他早早就把武器放置在櫃檯下面,見我進來,笑容如菊花般綻放,一邊忙着和我打招呼,一邊將武器從櫃檯下取了出來。
“看看我的手藝,怎麼樣!”
帕奇一臉得意的樣子,彷彿裝在袋子裡的並不是兩把普通的武器,而是兩把神兵利器。
打開袋口,兩把制式相異的太刀展現在我的眼前。
“這把是用騎士劍打造的”帕奇指着紅色刀鞘的那把太刀道。
握起太刀,緩緩拔出,刀背略厚,到了刃口處急轉而下,變得相當鋒利,刃口有半寸寬,拿出一旁的試紙輕輕劃下,嗤的一陣輕響,試紙被輕鬆劃開。
將試紙疊成數層,再次劃下,仍舊被輕易的分成兩份。
“不錯,真不錯。”
“那是當然,老帕奇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專家了”帕奇一臉得意,指着我手中的太刀,解釋道:“因爲鑄造騎士劍的材料算得上精鋼,我捨不得丟棄,就把騎士劍的刀背厚度增大了一些,當然,鍛造的次數也增加了幾十次,現在,它的鋒利程度和韌度完全不亞於上品的精鋼武器。”
說完,他指着太刀的刀面,接着道:“我特意將刀面加寬,這樣你就可以揮砍出更大的力道,同時略厚的刀面還可以幫你抵擋一下外來的攻擊,可以算是攻防一體吧。”
“厲害!”
我豎起大拇指讚道。
帕奇的鼻子快要挺上天了,果然,無論地精還是什麼種族,拍馬屁,永遠都是最受用的。
“剛剛的那把只能算是普通武器中的上品,來看看這把武器,保準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帕奇的神情變得更加得意,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要向我展示這把用短劍熔鍊出來的太刀。
握起黑色的刀鞘,緩緩拉出太刀,一抹寒光流出,利刃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