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子琛見丁瀟瀟滿臉認真,怕是真動了這個心思。
“丁小姐,我的身價可比這個高多了。”
他強行將銀行卡塞到丁瀟瀟的手中。
“你若是真有心,不妨跟我做個朋友。”
“朋友?”
丁瀟瀟有些意外的看着樑子琛。
他可是明星,身旁總是前呼後擁,竟然會缺朋友?
見丁瀟瀟滿臉的不可置信,樑子琛苦笑一聲。
“丁小姐,我們來這邊說話。”
到了樑子琛專屬的休息室,他先給丁瀟瀟倒了杯水,這才坐了下來。
丁瀟瀟察覺到樑子琛的情緒不高,“你說吧,我聽着。”
“我很小的時候就出道了,那時候在學校同學們都不敢跟我說話,甚至會圍在我身邊調侃我是大明星,從小到達我的身邊也沒有朋友。”
樑子琛頓了頓,似乎想到什麼不好的回憶。
“後來即便有人接近我,也是爲了什麼目的。資源、人脈、亦或者是爲了挖我的黑料,一來二去,我便不敢再繼續交朋友。”
他的語氣悲傷,丁瀟瀟的不由有些心疼。
原來表面光鮮亮麗人氣爆棚的明星,在背地裡竟然也有這樣那樣的煩惱。
“抱歉,之前的事情。”
丁瀟瀟不知怎麼安慰樑子琛,伸出手,想要拍拍他的肩膀。
男人坐在那裡,低垂着頭,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你,該不會哭了吧?”
丁瀟瀟有些慌,她可沒有安慰人的經驗。
“是啊,那你該怎麼辦呢?”
樑子琛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樣一問,丁瀟瀟瞬間手足無措起來。
“那……我答應你的要求。”
她有些窘迫,感覺這些話都很幼稚。
“從今天開始,我便是你的朋友,不會陷害你,不貪圖你的任何東西。”
樑子琛肩膀顫抖着,終於擡起頭,滿臉都是顫抖的笑意。
“瀟瀟,這可是你說的。”
……
這傢伙!
竟然在騙自己!
但是話已出口,而之前樑子琛說的話確實讓丁瀟瀟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我說的話自然不會收回來。”
她不願與樑子琛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結,而這個男人除了欠揍也沒有別的毛病。
至少,跟他說話的時候,還會感覺很輕鬆。
“那,我的好朋友,明天你可以過來探班麼?”
樑子琛眨巴着眼睛看着她,裂開嘴傻笑着。
丁瀟瀟看着他漂亮的小虎牙,竟然有些晃神。
“可以嗎?”
他可憐巴巴的追問着,像極了一個耍賴的小狗。
“我明天公司還有事情,就不過來了。”
反應過來,丁瀟瀟連忙開口拒絕。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看着他眼底的揶揄,丁瀟瀟徹底破防了,甩了個藉口便落荒而逃。
當晚,樑子琛回到酒店,便給丁瀟瀟發了消息。
“瀟瀟,睡了嗎?今天拍戲好累,要是你明天能給我送一個充滿友情的便當,我會很開心~”
樑子琛發了個撒嬌的表情,像極了他咧嘴笑的樣子。
丁瀟瀟正在處理文件,看到他的消息眼前浮現起樑子琛對自己笑的樣子。
這傢伙。
她還不知,此時的自己嘴角微微揚起。
“明天沒空,早點睡。”
發完短信,丁瀟瀟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而此時,牛柯也已經回到了國外。
剛到公司,他便跟公司裡的人宣佈從此不會再跟高氏合作,緊接着,便緊鑼密鼓的將在高氏的資金給撤了出來。
高凝兒剛開始還不知道這個消息,與前一天晚上新勾搭上的小哥哥在自己的公寓裡鬼混。
還是高父打電話,暴躁如雷的把她罵了回來。
高凝兒從小便是嬌生慣養,從未遭受過這樣的委屈。
“爸爸,我現在有事,晚上回家再說。”
她拉着臉,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可誰知,不出半個小時,高家的保鏢便將她的房門踹開,將正在調情的兩個人堵了個正着。
高父看到這一幕,臉色鐵青。
“這就是你說的有事?”
他怒其不爭,心裡纔想着牛柯之所以這麼決絕,是不是知道了高凝兒在國內的所作所爲。
“爸,你這是幹什麼呀!”
高凝兒惡狠狠的衝着旁邊的保鏢咒罵着,“你們是瞎麼?還不趕緊滾蛋!”
“你現在馬上回房間穿衣服,不要讓我叫人把你拖出去。”
高父氣的渾身發抖,帶着人回到了門口。
很快,高凝兒便穿好整齊,那個男人躲在屋子裡,生怕暴怒的高父叫人暴揍自己一頓。
高父此時心思不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帶着高凝兒直接回了老宅。
……
“什麼!牛柯竟然敢撤資!”
他不是對自己一心愛慕麼!甚至還說只要自己願意,他隨時都會在背後等着自己?
男人,果然都靠不住!
高凝兒憤懣的想着,緊接着高父的一番話澆了她一身的冷水。
“你在國內做的事情,是不是被他知道了。”
高父向來自己自己女兒的荒唐,訓斥幾次,高凝兒不在意,再加上牛柯也一直沒有讓人調查過,一來二去,他便放下了。
誰知道,這次牛柯的動作竟然會這麼大。
“爸,沒事,我現在就取國外找他,只要我賣可憐哭一下,他就會心軟。”
高凝兒信誓旦旦,高父也只能用這個辦法了。
當天下午,高凝兒便踏上了出國的飛機。
到達牛柯公司的時候,正好是中午。
她穿着真絲的短裙,外面披着一件白色的皮草,整個人既妖嬈又性感。
前臺還不知道上面的事情,見是高凝兒來了,急忙熱情的帶着人去了總裁辦公室。
牛柯正在開會,高凝兒自顧自的坐在他的總裁椅上。
等牛柯推門進來的時候,高凝兒立馬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即便已經心灰意冷,牛柯的心還是痛了一下。
長久以來的守護,他已經養成了實事事以高凝兒爲先的習慣。
“柯哥哥,你怎麼了?”
高凝兒故意將皮草脫了下去,露出白嫩的肩膀,朝着牛柯走了過來。
她以往一直覺得女人就應該吊着自己的備胎,所以連手都沒讓牛柯碰過。
如今這幅架勢。
牛柯瞬間想起那晚的事情,眼眸一下子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