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歡舊愛齊登場

新歡舊愛齊登場

趕到山水人家時剛好晚上六點多,這個時候客人並不多,木槿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找到了母親定的望山谷包間。‖。m#!

剛到包間門口,隱隱約約的聽見有略微熟悉的年輕男人聲音,推開門走進去,果然有熟人,方逸塵赫然在座,正和父親安崢嶸聊着什麼呢。

“爸,媽,”木槿喊着自己的父母,走過去,看了眼坐在那裡正看着她笑的方逸塵,眉頭稍微皺了一下:“睿之師兄怎麼沒來?他以前每年都來的啊?”

“睿之中午打電話來了,你爸說頭疼不做生日給推了,”邵敏之在一邊接過話來,然後又看了方逸塵一眼再看向木槿,意思是,你應該明白的。

木槿心裡一沉,她記得前天昨天中午已經在電話裡給方逸塵說得很清楚了,可她沒有想到,方逸塵居然還不死心,他明明還在和孟若雪糾纏着,又來安家找她復婚,他這究竟是爲那般崢?

“來來,啊槿,”安崢嶸顯得少有的高興,拉着木槿在他右邊座位下來,而方逸塵在他左邊,剛好是木槿的對面。

安崢嶸把一份計劃書遞到木槿跟前,聲音略微有些興奮的道:“這是逸塵家家順公司的最新計劃書,他說這幾天已經把家家順裝潢公司正式更名爲家家順設計裝潢公司了,現在正抓緊時間成立一個設計部出來,他說你那麼喜歡設計房子,卻總是在別的公司上班,受氣,還不如他爲你專門成立一個部門,讓你來當設計總監,以後,家家順設計部就是你的天下,一切都你說了算......”

木槿聽着父親的話,心裡不由得又痛起來,猛然間回想起三年半前,她大學最後一個學期需要實習,於是就想着去家家順客。

然而,方逸塵輕描淡寫的一句:“啊槿,你是學設計的,家家順是搞裝潢的,你來實習不對口,還是找家專業對口的公司去實習吧。”

而今,她已經在創科公司站穩了腳跟,甚至是總監的左膀右臂了,他卻突然要專門爲她成立一個設計部門了,這——究竟是走的哪步棋?

“啊槿,你說話啊,”邵敏之見木槿整個人不在狀態,忍不住用手推了推她的手臂:“逸塵問你什麼時候去家家順上班,他這部門都成立了,就等你這個總監去走馬上任呢。”

木槿終於回過神來,隨即冷冷的看着方逸塵,淡漠而又疏離的開口:“方先生,可能不好意思了,我並沒有要離開創科的打算,所以方先生如果要找設計總監的話,估計還是要到人才市場去招聘才成。”

“啊槿,”方逸塵的臉上明顯的尷尬之色,不過卻沒有顯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來:“我這是專門爲你做的一切,我知道過去的我做法有些欠妥當,也曾在某些地方對不起你,可現在......我希望我們夫妻能聯手起來把家家順經營好。”

“不好意思,我們已經不是夫妻,”木槿淡淡的提醒着他:“方先生,我記得我和你已經離婚了。”

方逸塵當即臉紅筋漲,忍不住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安崢嶸。

安崢嶸即刻會意過來,於是側臉看着自己的女兒道:“啊槿,我們都給你說過了,給逸塵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你不能把你們倆的路堵死了,我覺得......”

“爸,不好意思,我已經答應別人的求婚了,”木槿溫和的接過安崢嶸的話,然後又看了眼邵敏之道:“我可能,很快就要結婚了。”

什麼?三人都是大吃一驚,大家面面相覷,一瞬間幾乎都沒有消化過來。

“啊槿,你和逸塵這才離婚十天,你怎麼可能就要結婚了呢?”邵敏之的聲音因爲震驚的緣故有些顫抖,“你該不會是......搪塞我們的吧?”

邵敏之完全可以這樣猜測,木槿因爲不想和方逸塵復婚,於是就想出一個要結婚了的理由來,其實就是不想給她自己和方逸塵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啊槿,我剛剛已經說了,過去的我的確很混帳,但是,你不能因爲我犯一次錯就把我定在十字架上了是不是?”方逸塵的聲音少有的誠懇,望着木槿,無比真誠的道:“我記得你小時候說最喜歡畫大房子,於是就在家家順成立了設計部,我知道我的能力不是很大,但是,我在竭盡全力......”

“夠了,方先生,”木槿迅速的搶斷方逸塵的話,然後又看着自己的父母道:“爸,媽,我真沒有要搪塞你們的意思,我的確是有新的男朋友了......”

“既然你都要和人家結婚了,爲什麼爸的生日都不帶他來呢?”方逸塵迅速的搶斷木槿的話,完全是一副你別編謊言了來欺騙我們的神情了。

“是啊,木槿,”邵敏之在一邊反應過來,也側臉看着自己的女兒道:“啊槿,雖然說一婚由父母,二婚由自己,可到底,你這人家都求婚了,你怎麼着也得讓你父母知道你這二婚究竟要嫁給誰是不是?”

邵敏之此時的語氣倒完全是一個做思想工作的社區婦女主任,其實她也沒有完全要偏向方逸塵的意思,只是站在她的角度認爲,木槿要另外找人嫁,很難再找到強過方逸塵的。

既然這樣,那還不如再嫁給方逸塵?老瓶裝老酒,多好?

安崢嶸對木槿此時的態度有些生氣,雖然說木槿這脾氣像他年輕時,一旦認定了就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可他又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像自己年輕時那樣走那麼多的彎路吃那麼多的虧。

於是,他開口道:“啊槿,你的心情爸爸理解,但是,你也要理解逸塵的心情,當時他之所以和你離婚,是因爲他被人打了你沒有去醫院,然後家家順最困難的時候連你的人都找不到,他是在一氣之下才衝動的和你離婚的,現在,他已經拿出了十二分的誠意,甚至特地爲你成立了設計部......”

木槿知道,看來今天不找個人出來,估計他們三人都是不會相信的,而且方逸塵一定以爲她這不過是對他用的欲擒故縱的方式,其實就是想多折磨他一下,最終還是會跟他復婚的。

儘管作爲木頭呆的她到現在都不清楚方逸塵究竟爲什麼要和她復婚,當然,僅僅因爲他知道是她找橙子幫忙的事情是完全不夠的。

但是,她必須要打消他的念頭,讓他死了這條心,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和他復婚的。

於是,她掏出手機,稍微遲疑一下給石巖打電話,因爲此時此刻,除了這個男人,她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能救得了她。

電話在響了將近五秒後被接通,首先傳來的是有些嘈雜的聲音,然後纔是石巖明顯帶着驚奇的聲音:“啊木,你打電話給我?”

阿木?木槿差一點沒有反應過來,她長這麼大,熟悉的人都是叫她啊槿,而和她關係好的人如師兄黃睿之和橙子則叫她木頭,還從未有人叫過她啊木。

“今天我爸生日,”木槿小心翼翼的開口:“你前幾天不是給我求婚了麼?”

石巖是多麼聰明之人,木槿這話纔開了個頭,他即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趕緊追問了過來:“那咱爸現在什麼地方慶祝生日?不介意多我一個人多一雙筷子吧?我馬上就開車過來,你把詳細地址告訴我。”

木槿掛了電話,然後看了看自己的父母和方逸塵道:“他說馬上就開車過來,那我去廚房通知慢點上菜。”

木槿說完這句,也不等自己的父母答應就即刻起身朝門外走去,她心裡堵得慌,有一種被逼上絕路了的感覺。

轉身拉門的瞬間,眼淚已經不爭氣的在眼眶裡打轉,她低了頭迅速的朝着洗手間方向走去,因爲行色匆忙又低着頭的緣故,以至於撞上了剛從洗手間出來的一個人。

“喂,你這人怎麼走路的?”被撞上的是一位身穿名牌服飾的女人,自己被人莫名其妙的撞上來顯然不滿,忍不住呵斥道:“不長眼睛啊,這路這麼寬你都看不見嗎?”

“對不起。”木槿即刻擡起頭來道歉,語氣帶着十分的真誠:“我不是故意,我剛剛是眼裡進了沙子,我低頭揉眼裡的沙子呢。”

木槿說完這句,即刻從這看似高貴美麗的婦人身邊側身閃了過去,因爲低着頭,連那婦人看見她因爲震驚臉色微微有些蒼白都沒有發現。

“林夫人,走吧,”旁邊有女人叫這個高貴的婦人,婦人這纔回過神來,意味深長的看了已經沒有人的洗手間門口一眼,迅速的轉身和剛剛叫她的婦女一起走開了。

木槿在洗手間呆得有些久,因爲難受的緣故,以至於忘記了去通知廚房部慢點上菜,等她在洗手間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再出來,手機響了,原來石巖已經到門口了。

木槿趕緊去山水人家門口,看見從車上提着禮物下來的石巖,深吸一口氣,故意麪帶微笑的道:“怎麼這麼快?還沒半個小時呢?”

“來給岳父過生日嘛,當然要快一點了,”石巖臉上帶着微笑,其實原本他今晚也在山水人家用餐,接到木槿的電話,只不過是開車出去買了點禮物過來。

當木槿領着石巖走進包間時,安崢嶸和邵敏之都明顯的楞了一下,他沒想到人居然來得這麼快。

而方逸塵的臉卻是一沉,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男人他見過,就是在他公司所在的大廈門口,當時木槿和橙子來找他和孟若雪。

“爸,媽,”石巖天生的人來熟,木槿剛介紹完,即刻就面帶微笑的喊上爸媽了,而且這聲爸媽喊得極其自然,好似已經喊過千百回似的,一點兒都不彆扭。

而對於方逸塵,木槿沒有介紹,不過已經不需要介紹了,因爲那天在羣星大廈門口,石巖已經見過方逸塵了。

當然,木槿的新男朋友來了,方逸塵也不好意思還在這裡坐着,即刻找了個藉口起身告辭就離開了。

石巖毫不客氣的在方逸塵剛纔的位置上坐下來,就好似,他理所當然的應該坐這裡似的。

木槿心裡隱隱約約的不安起來,她沒有想到石巖居然會直接喊爸媽,在她的認知裡,他和她都還沒結婚,石巖應該稱呼自己父母爲伯父伯母纔對的。

安崢嶸的臉色並不怎麼好,對於女兒突然領一陌生人到自己跟前非常的不高興,雖然說這石巖長得並不比方逸塵差。

木槿剛想開口給父母解釋,石巖即刻給她使個眼色,意思是讓他來解釋。

石巖非常禮貌的起身,剛好服務員送了新茶進來,他拿起茶杯給安崢嶸和邵敏之倒茶,然後又討好的道:“這是我讓服務員泡的六安瓜片,爸媽嚐嚐看味道咋樣。”

安崢嶸依然黑沉着一張臉,看了眼那茶水,卻沒有端起來品嚐,也,沒有吱聲。

氣氛一下子顯得非常的尷尬,木槿略微有些着急,正不知如何打破僵局,就聽石巖又笑着開口:“爸,媽,我叫石巖,石頭的,岩石的巖,我是上週跟木槿求婚的。”

“上週求婚?”邵敏之明顯的一愣,側臉看着自己的女兒:“木槿,這究竟怎麼回事?這些天,我怎麼就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這件事情呢?”

邵敏之的語氣有些急切,當然也略微帶着責備,求婚是多大的事情,她怎麼能不跟父母商量一下呢?而且,前兩天,她明明還答應......

“媽,”木槿低了頭,用祈求的眼神望着邵敏之,低聲的道:“其實......我......”

“木槿,你和他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安崢嶸的表情格外的嚴肅,聲音也略微有些冷硬:“是和逸塵離婚後還是離婚前?”

木槿聽了這話一愣,即刻意識到這是個非常嚴重的問題,自己的父親是律師,如果她說是離婚前認識的,父親一定會認爲是她誠心不想和方逸塵過了。

“是離婚後,”木槿咬咬牙撒謊,打死她都不能說自己是離婚前認識石巖的。

“離婚後?”邵敏之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兒。

她這離婚纔多久?十天都不到,而這石巖還說上週求婚的,該不會剛認識就求婚吧?

“石巖,你......是不是也離過婚的?”安崢嶸的銳利的目光打在石巖的臉上,對於他如此快的求婚顯然很生氣。

“我沒有,”石巖即刻表明自己的身份:“我一直是單身,跟木槿結婚的話也是第一次結婚。”

“就算是第一次結婚,也該知道婚姻是非常嚴肅的事情嗎?”安崢嶸的臉上明顯的有了怒氣,語氣也加重了好多:“婚姻不是兒戲,是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步,你們怎麼能如此草率的就決定了呢?”

“爸,媽,我們並沒有要把婚姻當兒戲,”石巖非常真誠的望了望安崢嶸和邵敏之,然後又含情脈脈的望着木槿道:“雖然我和木槿認識的時間並不長,雙方的性格也不是十分的瞭解,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們拿出認真和負責的態度來經營這段婚姻,來對待這段婚姻,我認爲認識時間的長短不是個大問題,古時候的很多人在結婚前連面都見不上呢,可古時候休妻的人絕對不會比今天離婚的夫妻多。”

木槿聽了這話一愣,她今晚明明找他過來只是演戲搪塞自己的父母打發方逸塵那廝的。

可石巖這會兒的語氣和態度,倒是抱了十二分的誠意要和她結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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