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呼!本來他還想着和未來弟妹打個招呼的,不過今天看來又不是個好時機!
“好了,他不在這裡了,不怕了!”凌睿將唐詩詩放開,手指輕輕地揩去她臉上的淚水。
“他說要qb我,他——他說要讓全b市的人都知道,我是個**的女人——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嗚嗚——我究竟做錯了什麼!爲什麼他要這樣對我?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唐詩詩發泄般的哭喊。
“乖!不哭了,這不是你的錯。”凌睿看着唐詩詩眼中如同兩汪噴泉似的淚水,眉頭擰成了結,他俯身在唐詩詩的一雙有些紅腫的眼睛上親了親,吸吮掉唐詩詩眼角的淚水,然後撫摸着她的頭髮柔聲安慰着。
唐詩詩愣愣的看着凌睿的眼睛,她從凌睿的眼睛裡看到了安定人心的力量,剛剛又悲又憤的情緒被安撫了下來。
“還有這裡,也被他親過。”唐詩詩用手指着自己的左邊臉頰,抽抽噎噎的說。
凌睿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俯身將唐詩詩的左邊臉給親了個遍,然後不等唐詩詩發話,又自發的將唐詩詩的右邊臉也給親了個遍。
雖然小野貓此刻已經哭成了小花貓,但是凌睿一點也不嫌棄。
“還有哪裡他親過了?我給你消消毒!”凌睿目光灼灼的看着唐詩詩,裡面隱有不知名的火焰在跳動。
唐詩詩的臉上浮起兩朵紅雲,低聲說:“沒有了!”
“真沒有了?”凌睿的目光落在唐詩詩的胸前。因爲凌睿已經鬆開手,所以先前包裹住唐詩詩的被子也滑落在牀上,而唐詩詩身上的睡裙,因爲之前與陸濤的一番打鬥,已經被拉扯的變形,只不過是勉強掛在唐詩詩的身上而已,大半個雪白的香肩露了出來,因爲裡面是真空狀態,那凸起的紅色櫻桃,將睡衣撐起了個引人遐思的弧度,看的凌睿熱血沸騰,忍不住吞嚥了下口水。
唐詩詩順着凌睿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胸前,才發現自己正春光外泄,她大叫一聲,推開凌睿,手忙腳亂的用被子裹住自己。
“嘶——”唐詩詩忘記了自己的腳扭了,這一動,疼的她小臉煞白!
“怎麼了?”凌睿看到唐詩詩情況不對,擔憂的問。
“腳扭了!”唐詩詩苦着一張臉說。
凌睿二話不說,扯掉唐詩詩的被子,然後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擡起唐詩詩那隻明顯已經紅腫的腳,大手在腳踝處輕輕的捏了捏。
“疼——”雖然凌睿的動作已經夠輕柔,但是疼痛還是讓唐詩詩忍不住低呤出聲。
“還好不是特別嚴重,你忍着點,我給你正過來。”凌睿攥着唐詩詩那隻白嫩的小腳丫說。
唐詩詩輕輕地點了點頭。結果凌睿沒有給她心理準備的時間,忽然手上一用力,唐詩詩聽到“嘎巴”一聲,她反射xing的死死揪住身下的牀單,“啊啊”的大叫了兩聲,眼淚不受控制的飆了出來!
“好疼!”唐詩詩抹着眼淚說,鼻音濃重。
凌睿看唐詩詩這幅樣子,心疼憐惜的不行,暗怪自己剛剛怎麼不再輕些!再輕些!儘管他知道,如果力道不控制的恰到好處的話,肯定會給唐詩詩的腳造成更嚴重的傷害,不過看唐詩詩白着一張小臉,凌睿覺得心疼。
“好了,過一會會好些,一會我再去給你買點藥膏塗上,這幾天你別亂動了。”凌睿溫柔的對唐詩詩說。
唐詩詩剛想點頭答應,突然看到凌睿臉色很沉下來。
“怎麼不穿內褲?”凌睿冷冷的質問!
唐詩詩被凌睿一語驚醒!她大叫一聲,往牀裡面縮去!剛剛凌睿蹲在地上,那個姿勢很容易發現她睡裙下面真空的事實。
“輕點!剛纔還囑咐你小心腳傷,這還沒過三分鐘呢,你就忘記了!”凌睿雙手固定住唐詩詩的腿彎,生怕她再造成二次傷害,不悅的譴責她。
這小野貓真是個不讓自己省心的!
唐詩詩被凌睿給固定住身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她連忙將睡裙給整理了下,往下使勁拉着裙邊,蓋住大腿!
凌睿看唐詩詩窘迫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說:“別拉了,再拉上面也好露出來了!”
唐詩詩聞言低頭一看,果真如同凌睿說的那樣,她羞得一隻胳膊橫抱在自己的胸前,另外一隻手則抓緊了睡裙的裙襬,那樣子,說不出的好笑,欲遮還遮不住,似露不露的,更加撩撥人。
凌睿發現自己的呼吸又粗重了一些,他壓下心口燃燒的烈火,故作輕鬆的說:“有什麼好遮的,爺又不是沒看過,你渾身上下哪個地方,爺沒看過?沒摸過?沒親過?”
“你——不知羞恥!”唐詩詩憤憤的瞪了凌睿一眼說。
“挑逗爺呢吧你?看你這副小模樣,粉面含春,媚眼如絲,還口是心非,純心勾引爺的吧?要不爺乾脆好人做到底,如了你的願吧!”凌睿說着,鬆開唐詩詩的腿,伸手要去脫自己的衣服。
“不是不是!”唐詩詩一獲得自由,連忙拉過旁邊的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說:“我沒有!”
凌睿只不過是做做樣子,逗弄下唐詩詩罷了,即便他現在是真的想要了唐詩詩,心裡想,身體也想的,但是今天晚上唐詩詩被陸濤這一鬧,受驚不小,顯然是不適合做這些的。
“算了,逗你玩呢!我下去給你買藥膏去。”凌睿擡手彈了下唐詩詩的小鼻子,轉身就要出去。
“不要!”唐詩詩嚇得連忙抓住凌睿的胳膊,“不要離開我!我怕!”說着,眼淚又在眼圈裡聚集起來。
“別怕,陸濤不會再來了,我很快就回來!”凌睿看着可憐兮兮的唐詩詩,安撫的拍拍唐詩詩抓着自己的手。
“不要!”唐詩詩以爲凌睿是要掙開她的手,索xing兩隻胳膊纏住凌睿的那隻胳膊,不讓他離開。
陸濤不會來了,誰知道還會不會有別人來,她一刻也不要自己呆在這裡。
“不要走!”唐詩詩一臉祈求。
“可是你的腳——”凌睿爲難,更加的心疼,他沒想到小野貓今晚被嚇成這樣,如同驚弓之鳥一般。
“已經不怎麼疼了的,明天再上藥!”唐詩詩說着,還拉開被子動了動自己的腳,證明給凌睿看。
“好吧。”凌睿見唐詩詩真的沒那麼疼了,也不堅持,他點點頭說:“那我不離開,明天再上藥。”
“嗯。”唐詩詩抱着凌睿胳膊的手,這才鬆開。
凌睿掃了一眼自己的那張小牀,然後拿起唐詩詩牀上的枕頭,準備回到自己牀上去,卻又被唐詩詩拉住。
看着唐詩詩看向自己的眼神,楚楚可憐,凌睿溫柔的說:“很晚了,我去睡覺!”
“不要走!”唐詩詩固執的拉着凌睿的胳膊不鬆開。
“可是我——難道你想讓我睡你牀上?”凌睿的眼睛亮如星辰。
“嗯。”唐詩詩如蚊子哼哼般應了一聲,幾不可見的點點頭,眼簾垂下,捲翹密長的睫毛忽閃着,一顆小腦袋快要垂到牀上去了,不敢看向凌睿。
凌睿的嘴角向上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心裡一下子盈滿了歡喜的泡泡,他強壓住心中的喜悅,嚴肅的問:“唐詩詩,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唐詩詩擡頭不安的看了凌睿一眼,沒有在他的眼中看到嫌惡鄙視的情緒,心裡安定了不少,說:“我害怕!”
“那好,如你所願。”凌睿爽快的點頭答應。這種美人在懷的好事,他會拒絕才怪!
他只怕自己太過迫不及待,嚇壞了唐詩詩!
唐詩詩小心翼翼的挪到裡面去,這張病牀雖然是加大的,但是也只比一般的單人牀大上那麼一點而已,睡兩個人的話,有點勉強了,所以,唐詩詩不得不蜷縮起自己的身子躺在最裡面的位置,好給凌睿留下足夠的空間。
凌睿利落的脫掉衣服,躺在牀上,剛一碰到枕頭,凌睿幾乎要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來,這牀,比自己的那張單人牀睡起來可舒服太多了!
唐詩詩感覺到凌睿上牀躺好,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硬,她將手放在心口的位置,閉着眼睛,悄悄地壓抑的鬆了口氣。
凌睿看到快要貼到牆皮上,跟壁虎一樣的唐詩詩身體僵硬的躺在那裡,長臂一撈,在唐詩詩的驚呼聲中將她撈進懷裡,抱緊。
“別怕!睡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凌睿固定住唐詩詩的身子,保證着。
燈關了,房間裡一片黑暗,唐詩詩看着凌睿晶亮的眸子,顫抖着睫毛閉上眼睛。
凌睿的懷裡異常溫暖,唐詩詩身上快要僵掉的經脈活絡起來,心也漸漸安定。
凌睿在黑暗裡看着唐詩詩的小臉,臉上因爲喜悅整個的面部表情都柔和起來,溫柔的像是能擰出水來,他滿足的嘆息一聲,說:“唐詩詩,我們結婚吧,讓我保護你。”
唐詩詩的身體突然一僵,她不敢置信的睜開眼,看着凌睿在黑夜裡異常閃亮真誠的眼睛,突然間不知所措。
“我……”唐詩詩根本是毫無防備,儘管她跟凌睿有過那麼幾次親密接觸,但那都是在不正常的情況下發生的。
如今,他們兩個都頭腦清醒着呢,他怎麼就忽然說起胡話來了?
“唐詩詩,不要急着拒絕,這件事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原本我想多給你一些時間,讓你對我多瞭解一些的,但是發生了今晚上這樣的事情,我一刻也不想再多等下去,我不敢想象,如果今晚上我不是因爲想你想的睡不着,決定來醫院看你一眼的話,我……一想到你那聲絕望無助的喊叫,我就覺得自己的心疼的跟刀割一樣,所以,唐詩詩,我等不及了,只有快點將你冠上我的姓,打上屬於我的烙印,納入我的羽翼之下,我才能安心!”
唐詩詩整個人都懵了,她做夢沒有想到凌睿會在這種情形下跟自己告白!
唐詩詩掙扎着想要退出凌睿的懷抱,卻被對方抱的更緊,一雙有力的大腿將她的腿腳給壓住,讓她動彈不得。
凌睿在唐詩詩的額頭上落下憐惜的一吻,說:“別亂動,你腳上有傷,我說過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唐詩詩伸出雙手,抵在凌睿的胸前,不過她很快又將雙手給拿開,小臉上閃過慌亂!
因爲凌睿胸膛上滾燙的體溫,灼熱了她的手心。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唐詩詩擡頭,看着凌睿的眼睛,問。
她早該察覺出不對勁的不是嗎?如果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那麼不堪的身份,怎麼會如此厲害,他根本就不將黃亮那樣的人放在眼裡,如果這是因爲權少白的關係的話,那麼今晚上出現的那個男人呢?他們三言兩語就決定了對陸濤的處置,根本連報警都不必,他……他分明是不怕得罪陸濤這樣的人!
唐詩詩發現自己不敢再深想下去了,或許一開始,她就潛意識的阻止自己去深想!
凌睿笑出聲來,他擡手捏了一下唐詩詩的鼻子,寵溺的問:“怎麼,終於想到我不是金粉的牛郎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唐詩詩又問,聲音裡帶了細微的顫抖。
“我是一名軍人!所以,唐詩詩,我再鄭重的告訴你一遍,我剛剛說的那些話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我不想對你起什麼山盟海誓,許什麼諾言之類的,我只想告訴你,我是一名軍人,而軍婚也是嚴肅神聖的,一旦結婚,就不允許隨便離婚,軍人的婚姻不是時下那些隨便的愛情遊戲,一會紅本一會綠本的,想換就換。所以,唐詩詩,嫁給我,我會像對國家一樣忠誠於我們的婚姻。”凌睿說着,抓起唐詩詩的小手,貼在自己的心口,讓她感受到自己的赤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