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喜歡一首歌,我會戴上耳機,讓它單曲循環。直至耳朵支撐不住,直至厭倦。想必必是這歌曲觸動了我的心,說出了我想說的話,然後無盡地感慨着物是人非事事休。
——米萊
“米萊,你能做到的,對吧。如果你不相信自己,那麼就相信時間吧。把一切交給時間,或許不久的將來,你就會發現不知不覺中你就已經放下了他。”
“浩晴,我很卑微,對吧?”
“每個愛到深處的女人都是卑微的。其實不只是女人,每個愛到深處的人,都一定會有一顆卑微的心,不計較苦與樂。如果一個人沒有爲所愛的人放下所謂的自尊與驕傲,那麼愛也就無從談起。所以如果可以相愛,那麼爲對方洗盡鉛華,收斂雙翅,從此心甘情願地棲息在紅塵中,就這樣,爲愛情而卑微也不失爲一種幸福。可是米萊,你不一樣。他已經放棄了,你如果再不可自拔,那就不只是卑微,而是悲哀了。”
“我懂,其實所有的道理我都明白,可是我就是說服不了自己的心。”
“也許需要外力,我會做你的外力。但是我覺得你不止需要的是外力,具體需要什麼具體需要怎麼做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米萊,一切都需要靠你自己,因爲只有你自己才能救自己。”孟浩晴看着米萊,頓了頓,又說道:“回家吧,剛纔阿姨給我打電話,我就撒了個謊,那時我就意識到出什麼事了。”
“謝謝你,浩晴。”
“爲什麼不說呢?爲什麼不把一切告訴他們?畢竟他們經歷的多,經驗豐富。畢竟,他們纔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最關心你、最不會傷害你的人。”
“就是不想說,不想讓他們擔心吧。別人的話我或許聽不進去吧,正如同我剛纔說的,其實我連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有些事終要自己去經歷纔會明白吧,而自己也纔會長大,纔會成熟。”
“你真的太倔強了。”
“呵呵,也許吧,性格使然。”
掩藏着手臂上的傷口,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回到家。依舊一如既往地微笑着,努力地掩藏住內心的悲傷。
找了機會終於得以鑽進了自己的小窩,卸下自己所有的僞裝。帶上耳機,習慣性地靜靜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一片漆黑。
もう戻れないよ(已經無法復返)
どんなに懐かしく思っても(無論有多麼的懷念)
•••
•••
なかったはずだね(結束是新的開始)
泣いても欲しがる子供のようには(不能表現的像個哭哭泣泣的小孩)
なれなくて精一杯のさようなら(只能強忍着悲傷說再見)
•••
•••
そして歩いて行く(因此我要開始走了)
君も歩いてくんだね(你也要開始走)
ふたり別々の道でも(縱使走在不同的道路上)
光照らしていける様に(也要讓光明照耀)
濱崎步那傷感的聲音如流水般傳入了自己的耳朵,讓這個安靜的夜變得更加傷感與寂寥。
諾言,這首歌好像我們,你不覺得嗎?
如果我喜歡一首歌,我會戴上耳機,讓它單曲循環。直至耳朵支撐不住,直至厭倦。想必必是這歌曲觸動了我的心,說出了我想說的話,然後無盡地感慨着物是人非事事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