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我睡得正熟,在夢裡正與劉美玲做着那些齷齪的事情,沒辦法,我也只有這樣,只有在心裡惦記一小下,卻不敢貿然的直接把身邊的這個大**,明目張膽的餐了。我就是這樣一個人,色大膽小,只敢想,不敢做的假正經,如果哪日老天恩賜,下達了旨意,讓她同意,我估計我也是體力不支,不能讓對方滿意!
正當我在夢裡就要得手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有些煩躁,有些不耐煩的找到了手機,迷迷噔噔的喂了一聲。
:“楊哥,不好了,雅萱姐自殺了!”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睡意全無的坐了起來:“啊?你說什麼?”
:“雅萱姐自殺了,我剛叫了救護車,送醫院了。”
:“快說,在哪個醫院?”我一邊聽着手機裡說的醫院地址,一邊跳下了牀,迅速找到了衣服,手忙腳亂的穿着。
這時劉美玲拉開了燈,有些慵懶的說道:“誰啊,這麼晚了,還打電話?”
:“李雅萱自殺了,我得去看看。”
劉美玲一聽到我說的話,也立刻坐了起來,驚訝的問道:“什麼?自殺?你等等我也去。”劉美玲說着迅速下了牀,胡亂的找着衣服。
:“你快點,要不我先去,一會給你打電話,告訴你醫院的地址,你再自己去。”
:“不行,你就等等我吧,我一會就完事,恩?我的襪子呢?”
:“早就說過你,睡覺的時候,要把第二天要穿的衣物放在找的到的地方,一個女孩子家的,一點規律都沒有,有了急事老是拖後腿。”
劉美玲聽到我的話,也沒反駁,繼續找着她的襪子,在不經意間,劉美玲的眼神停在了我的腳上,大嚷道:“你有規律!你瞧瞧,你穿的是你自己的襪子嗎?”
我先是一愣,低頭看了看,不好意思的對劉美玲笑了笑:“對不起,太着急了,穿了你的襪子。”
真是越急越亂!我把襪子脫給了她,找到了自己的襪子,當我們都穿好後,我拉着劉美玲迅速跑了出去。
在小區的門口,我們等了半天,也沒看到一輛出租,看了看錶,凌晨三點了,這時的劉美玲被凍的開始瑟瑟發抖,我脫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劉美玲也沒有拒絕,只是對我溫柔的一笑。
:“你倒不客氣,你怎麼不問問我冷不冷啊?”
:“我知道你不冷,就算冷你也會扛着的,因爲你更擔心我,如果把我凍着了,你會心疼的,對吧?”
:“又開始歪理了,真會自作多情,我服了你了!”
劉美玲對我淘氣的笑了笑,說道:“李雅萱到底怎麼樣了?”
:“說是自殺,現在被送到醫院了,具體的沒說,只能去了醫院才能知道。”
:“這個李雅萱,怎麼這麼想不開,我要是她我纔不自殺呢,命越苦越要堅強,活出個樣來,讓九泉之下的父母看到後也會欣慰的。”
:“人跟人不一樣,都像你似的,跟個女超人一樣,見佛**,見鬼殺鬼的,誰跟惹你啊?”
:“什麼意思?你倒不如說我是個女魔頭,瞧你把我說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在你心裡都這樣的不可一世,你還跟我好?”
:“生亦何哀?死亦何苦?爲了中國幾億青年的後生幸福,總要有個人站出來捨生取義的。我不想別的男人受到你的摧殘,只有自己承受了。”
劉美玲開始伸出手來掐起我的胳膊來:“叫你瞎說,我怎麼摧殘你了?我怎麼摧殘你了?你不說清楚,我就跟你沒完!”
:“你瞧你掐我掐的多賣力啊,這還不叫摧殘嗎?”
:“我這是在懲罰你!”
:“好了好了,哎喲,我錯了,好疼啊。”
我正跟她求饒着,這時來了輛出租車:“別鬧了,快把出租攔住。”
劉美玲聽到我的話後,也不再計較,拉着我上了車,我告訴了司機要去的地址,司機微笑着點了一下頭,一踩油門駛了出去。
在醫院的門口,我與劉美玲下了車,我拉着劉美玲快速的跑到了張媛說的病房,我輕輕的敲了幾下門,沒等裡面迴應,就推門走了進去。
李雅萱的四個室友都在她的牀邊,眉頭緊鎖的注視着,正在熟睡的李雅萱,張媛看到我來後,起身迎了過來:“楊哥,你來了。”
我點了點頭,接着問道:“李雅萱現在怎麼樣了?到底怎麼回事?”
:“你別急,聽我慢慢說。”
我拉着劉美玲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有些生氣的看着張媛說道:“我能不急嗎?我走的時候都跟她說了,讓她別做傻事,她還點頭答應我了,結果沒想到她卻這麼傻!”
:“唉,開始的時候,我看着感覺也沒什麼事了,到夜裡十二點多的時候,她讓我們去休息,我們就走了,等到一點多的時候,我去了趟廁所,順便進雅萱姐的臥室看了看,幸虧我看了,在她的寫字檯上放着一瓶空的藥瓶,我一看是安眠藥,旁邊還有一封信,當時我都傻了,立即叫了救護車,大夫說幸虧來的及時,胃裡的藥片還沒怎麼消化,不然,唉~~~~”
:“她怎麼能這樣?真想把她吊在樹上,抽她個千八百鞭子,氣死我了,唉,她要是真的走了,到是輕鬆了,不問世事,可讓咱們這些活着的朋友不得後悔死!”
:“唉,楊哥,別說了,她也是實在想不開了,才走這條路的,你就別怪她了,我現在只求她能快點醒,我就知足了。”
:“既然現在沒事了,這裡也不用這麼多人了,你們還要上班,回去休息吧,有我倆就行了。”
:“讓她們回去吧,我明天休息,就留在這裡吧,雅萱姐一分鐘不醒,我一分鐘不踏實。”
除了張媛以外的三個女孩走了之後,張媛拿出了李雅萱寫的那封信,看着我說道:“楊哥,你看看吧。”張媛說着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那封信,遲疑了幾秒,雙手有些顫抖的接了過來,我的心裡怒火中燒,很想一口氣把它撕個粉碎,碎的就像李雅萱的心,但撕碎了又能怎樣,就算還原,上面的裂痕也是清晰可見的,我並沒有那樣做,因爲我的心裡明白,這封信終歸是李雅萱想在自己生命盡頭的最後時段留下的隻字片語,它能讓我知道李雅萱的內心深處在想些什麼,希望什麼,後悔什麼!簡簡單單的,分量不足十克的一個信封,放在我的手裡感覺如此的沉重,那不是普通的一封信,那是一封遺書,如此厭世,如此輕生的一封遺書!
我輕輕的從信封中,抽出了那封信,靜靜的打開:
楊偉你好——看到第一句,着實的讓我吃了一驚,怎麼?給我寫的?正在這時,劉美玲突然說道:“楊偉?給你寫的嗎?看來你在她的心裡很重要啊?”劉美玲撅着嘴角,陰陽怪氣的看着我,我瞥了她一眼,沒有在意她的表情,因爲我知道她這是在吃醋,要是平時,我絕對要說她幾句的,但在這個時候,在我心情甚是沉重的時候,我無心顧及劉美玲的感受,現在的我無論心裡或是腦中都被那個躺在牀上,還未甦醒的李雅萱佔據着,我不想因爲別的人或事擾亂了我的思緒,也許我就根本不能考慮別的什麼,那封信,那封李雅萱的信,就像一塊磁鐵一樣,把我的整個人,就連我的靈魂都吸的牢牢的。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離開了,離開了這個世界,離開了這個讓我困惑無奈的人世,我是帶着怨恨走的,我有些死不瞑目,有些不甘心。
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原諒我的輕生,原諒我做了傻事,原諒我這麼自私,原諒我沒有聽你的話,我走了,不想也不願跟你說再見,因爲我知道我們已沒有再能見到的時候,說句後會無期吧。
與你一起的日子,我很開心,我很懷念,但我知道這種人人都羨慕的幸福生活,不屬於我,也不應該屬於我,我不配擁有,我不配享受。
美玲是個好女孩,你可不要欺負她,等我走後,我會天天監視你的,如果你不聽話,我會託夢去懲罰你的,呵呵,別害怕,開個玩笑。
我走之後,我會在那邊祝福你們的,我也希望你把你的全身心的愛都給予美玲,忘了我,忘了曾經深愛過你的我……
我看着看着,淚水不由自主的奪眶而出,似乎平常的幾句話,在這個時候讓我的心裡甚是難過,我無心再看下去,我把信遞給了劉美玲,捂着臉哇哇的哭了起來,就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也好像李雅萱早已離我而去,我發瘋似的撓着自己的頭髮,劉美玲看到我的樣子,也跟着留下了眼淚,很用力的摟着我:“楊偉,別這樣,美玲不會有事的,你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
:“都是我害的她,我對不起她啊……”
張媛看着傷心的我,拿着紙巾走到我的身邊,一邊給我擦着眼淚,一邊也哭了起來:“楊哥,雅萱姐沒事了,等她醒了就會沒事的,你別哭了。”
:“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心裡不知道爲什麼,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
哭聲,我們三個人的哭聲,吵亮了走廊的聲控燈,吵醒了隔壁的病人,吵來了值班的護士。
護士忙跑到近前,看了看各種監測的儀器,又看了看淚眼朦朧的我們,不明白的問道:“你們怎麼了,病人不是沒事嗎?我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呢?”
張媛一邊擦着眼淚,一邊略帶微笑的向護士解釋道:“哦,對不起,對不起,吵到您了。”
:“一會可別這樣了,你出去瞧瞧都把別的病人給吵醒了。”護士說着氣哼哼的走出了病房。
劉美玲擦了擦眼淚,看着我埋怨到:“都懶你,本來沒事了,卻哭的那麼傷心,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把自己小時候,尿牀被批評的事給想起來了?”
我瞪了一眼劉美玲,對她說道:“胡說什麼!”
正在這時,房門被敲了幾下,張媛說了句請進,只見一個皮膚白嫩,身材勻稱,甚是漂亮的女孩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