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鐘是個好東西,好到在某個特定時段可以使某些不想起牀的人想要穿越到發明鬧鐘的人身邊,然後弄si他。但是永山介定鬧鐘只是個形式主義,他的生物鐘早就可以精確到5分鐘以內了。
在鈴聲響第三聲時,永山介關上了鬧鐘,毫無留念的脫離被窩開始了自己新的一天。
永山介一邊刷着牙一邊盯着鏡子中的自己,他不是在自戀,而是在尋找自己的改變。
使用這副身體已經八年了。重新從童年成長到少年時代的感覺使永山介每天都在因自己的微毫改變而感到新奇。
“阿介,我先走了,你記得把午餐帶上。”
永山介吐出口中得泡沫高聲回道:“知道了,景子姐。”然後是開門和關門的聲音。
景子姐全名是上野景,她是永山介的表姐,一個已經在實習的大學生,目前正在和永山介同住在這個三居室的房子中。
洗漱完後永山介也沒有先去換衣服,就穿着睡衣吃完了早餐。將作爲午餐的便當放進書袋後纔開始換上自己新校服。
今天是他進去高中的第一天,也就是開學日。他所考進的明德私立高中,這是一所在名古屋也是前幾名的高中,以極其優秀的升學率在愛知縣聲名遠播。這也是永山介爲自己未來三年原定得努力場所。
在櫻花開放得季節,進入新的學校,找到新的朋友...開啓新的學習之旅....在努力3年後考進東京大學...
這就是永山介自己認爲的完美高中生涯了,至於“名古屋大學它不香麼?”這種問題永山介表示莫得辦法,考上全國最厲害的大學這算是他前身的執念吧。
永山介是一名穿越者。作爲一個在去高考的路上發生車禍而穿越的人,永山界剛穿越時的內心是爆炸的,‘我辛辛苦苦學習12年,馬上要高考了卻穿越了?’
雖然已經過去了八年之久,但永山介心中一直不是滋味。前世他作爲一個傳統家庭出身的男孩子。永山介從小便被嚴格教育成了“一個別人家的孩子。”
他也沒有辜負父母長輩的厚望,從小學一路年級第一,第二的飈到了高三。
本來清華和北大已經向他招手了。但是就在去往高考道路上,他被時速120的轎車撞上了天,落地後就到了現在這副身體裡了。
世界還是那個世界。一次車禍的系動量改變不了世界線,但卻改變了時間線。
他回到了自己出生的時間,也是這副身體原主因意外死去的時間.....
不管怎麼說穿越總是讓一件使人不明白的事件,在思考許久無果後永山介接受了自己從種花家穿越到了日本並且從17蹦躂回了7歲這一事實。
穿越福利也有,不過不是什麼削蘿蔔就能升級的系統,也不是自帶陰陽眼和大法力,只是遠比常人敏銳的6感罷了。
除了可以讓他更有效率的利用自己的身體和精神,永山介也覺得自己是少有的穿越之後還有後遺症的人。
他的後遺症就是對學習的執念,準確的來說是對自己高考未成的執念,也是因爲這一執念使他在日本也是“別人家的孩子”。
當然也有小學與中學期間的知識太過簡單的原因在內。
想着日本高中寬鬆的教育模式,走在路上的永山介迎着飛舞的櫻花雨吐出這句屬於強者的話:“無敵是多麼寂寞啊。”
身旁走過的女生聽到了這中二的話語連忙快走幾步,離遠了永山介。
永山介也不解釋什麼,也不覺的尷尬,雖然他的心理年齡要高的多,但他覺得自己只不過是重溫了童年與少年時代而已。“真是期待啊,這又一次的高中時光。”
“這位同學,請將你的掛飾摘下來。”站在校門口的風紀委員攔住了一個女生,指着她書包上那個十五釐米長度的貓貓掛飾說到。
“哎...不可以帶的麼,前輩..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花醬!”
那個略顯瘦弱的女生緊張的抓緊了“花醬”。那個風紀委員楞了愣神覺得這個小女生可能是誤會了什麼。
她說:“我們不會沒收,你把它放進書包裡就好,學校規定學生不能隨意改動學生用品,這種用於辨別所屬的掛件不能太大。”
聽完這句話,那個女生明顯送了口氣,然後拆下了貓貓掛件珍重的放進了書包裡。
對那個風紀委員鞠一躬後快步走進了校園。
這時路過的永山介觀看了這一小事的全過程,他對那個被警告的女生不感興趣,只是在這件小事裡似乎能看到這所高中的治理理念:對學生嚴格的同時也存在着對學生的寬容。
當然這只是永山介自己瞎猜的罷了,也有可能是那個風紀委員是個貓黨。
在校門停留的永山介引起了風紀委員的注意,見到看向自己的“貓黨”風紀委員永山介向她點了點頭然後向校園內走去。
慄田惠美轉回了目光,一個長相不錯的新生而已,並不值得她多關注,她的任務是檢查奇裝異服和衣冠不整的學生。
至於剛爲什麼沒有沒收那個女生的違例掛飾?自己是貓貓愛好者這種事纔不會暴露呢!
而此時的永山介正順着校園地圖尋找自己的教室,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似乎猜中某個女生盡力隱藏的事。
....
學校禮堂,新生的入學儀式正在進行中,因一米七二身高而站在班級隊列最後面的永山介正目視前方。
似乎講臺上地中海校長的講話是如此的精彩。而他身邊的男生似乎早就不耐煩了。
“哎!”那個看起來比永山介還要高一點的男生悄悄的捅了一下永山介的胳膊。
“我是九條元和,你呢?”正在心算數學題的永山介被他驚醒。
看到打擾到他的這個高個同學他也沒有冷臉以對,畢竟人家已經介紹了自己了,永山介回到:“我是永山介,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這正式的語氣叫九條元和尷尬了一下,似乎這個新同學是個認真的人呢,他也重新介紹了自己:“九條元和,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似乎聲音大了點,周圍都向這裡看了過來,九條元和連忙目視前方,似乎覺得地中海校長說的真的很精彩一樣。
待到周圍的人都安靜下來時他變又轉過頭想要接着和永山介聊聊,這時一個胳膊上帶着生徒會標誌的女生來到他身邊,九條元和以爲自己轉頭被發現了的時候,那個生徒會的成員卻是小聲喊出了永山介的名字。
快到了首席生也就是年級第一學生的講話時間。“還真是有些老俗的內容啊。”永山介想到。這一世同樣是個學霸的永山介對這種事情早已經不感到驚訝了。
他向剛剛和自己打招呼的男生點點頭表示自己要去做準備了,然後就跟着這個生徒會的成員向主席臺後面走去。
“啊嘞,沒想到居然是首席生啊,怪不得那麼認真。”待在原地的九條元和咧了咧嘴角想起了自家老媽對自己千叮萬囑要好好學習的話,“看來要跟這位首席生好好交朋友了呢,畢竟老媽的話還是要聽的。”
拒絕了生徒會提供的演講稿,永山介整理了一下校服然後在掌聲中走向了主席臺上的話筒,望着滿禮堂的高一同學永山介提了口氣開始了自己的首席生講話:“在這櫻花盛開的四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