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不推倒?推倒不推倒呢?糾結呀!不推倒有弟兄罵,推倒鐵定還要有人罵,糾結呀!嘿嘿!)
在室內柔和的油燈光線照耀下,肖天健蹲在範靈兒面前,輕柔的幫範靈兒揉着腳踝,問她的感受如何。
“不礙事的!多謝大當家了!都是奴婢無能,自己不小心才扭到的!已經不太疼了!”範靈兒何曾讓男人這麼近的接近過她呀!更何況是讓自己的腳捧在男人手中,從肖天健的手中傳來的那種溫暖的感覺,讓她有些不知所措,羞得更是滿臉通紅,同時又很是感激肖天健對她如此溫柔,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讓她有些看不透,處處行事都如此不同,一面他是一個滿手沾滿血腥的杆子頭,但是私下裡,卻處處都透出着一種良善的平和感,這兩個形象交疊在一起,總是讓範靈兒在看他的時候,覺得彷彿籠罩着一層雲霧一般,讓她看不透肖天健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範靈兒其實也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她當然知道像她這樣的人,落到如此田地,根本就沒什麼地位可言,換作旁人的話,她早就不知道被糟蹋成什麼樣的,但是自從她跟着肖天健之後,直到現在肖天健對她都沒有越雷池半步,雖然算不上親切,但是卻從未表現出對她的貪色,這讓範靈兒心中很是矛盾不已。
她也知道肖天健是她的滅門仇敵,但是她卻不是那種性格剛烈的女子,事到如今,她早已心灰意冷,走一步說一步了,什麼報仇雪恨,根本就沒去考慮過,要是她敢對肖天健有半點不敬的話,她也知道自己將會面臨何種狂風暴雨般的報復的,所以她現在只想着能儘可能的討好肖天健,能讓自己在這世上活下去,至於其它,她已經都不想了。
可是肖天健卻並未領情,對待她留在這裡伺候,始終都是堅守着底線,從沒沾過她的身體,這種表現甚至讓範靈兒很有些泄氣的感覺,她自認爲自己還算是長的比較漂亮的,在她家破之後,被肖天健手下人所俘之後,許多男人眼神中都露出過那種急色的神情。
肖天健身爲杆子頭,又正當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本該是對男女之事很感興趣的纔是,可偏偏她跟着肖天健已經這麼長時間了,肖天健卻自始至終都沒對她表現出任何想要佔有她的意思。
難不成肖天健身有隱疾,不能行人道嗎?有時候範靈兒甚至有時候在心中暗自揣測,人就是這種奇怪的動物,明明她還害怕有一天肖天健突然獸性大發,把她按在牀上糟蹋了,但是肖天健卻一直沒有這麼做,總是對她敬而遠之,這又讓她有些不理解,覺得自己難道是魅力不足,以至於讓肖天健對她提不起興致嗎?
現在她的腳放在肖天健的手中,被輕柔的揉捏着,漸漸的兩個人之間產生出了一種曖昧的感覺,都不再說話了。
範靈兒感受着腳上傳來的那種異樣的舒適感,還有腳踝因爲被肖天健揉捏着而產生的微微的刺痛感,呼吸不由得有點急促了起來,已經發育的初具規模的胸脯,也在薄薄的衣服下面起伏着,小嘴中隨着肖天健的揉捏,輕輕的呻吟着。
肖天健捧着範靈兒的這隻精緻的小腳,時不時的擡頭看一下範靈兒的神情,鼻間忽然嗅到了一絲範靈兒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處子幽香,心神也不由得更是一蕩,下腹一股熱氣升騰了起來,不覺間蹲在地上,胯間某根物件便有了反應。
他來這個世上之後,還從來沒這麼接近過一個女人,更何況像是範靈兒這樣一個秀色可餐的蘿莉,長時間以來他都在爲以後做着打算,絲毫不敢懈怠,以至於連人性的本能幾乎都被強行壓制了下去,今天喝了不少酒之後,他的這種本能慾望突然間便被引發了出來。
他也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範靈兒對他來說,只能是一個附庸,甚至可以說是他的玩物,而他又是刑天軍的老大,這裡一切都是他說了算,即便他吃了範靈兒,其他人也只會認爲這是正常的行爲,絕不會有人對此懷有不滿。
而且從範靈兒的表現來看,範靈兒現在也已經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希望得到他的庇佑,擺明了是予取予奪全憑肖天健的意願,處處顯得是十分恭順,如此一個可人,天天擺在他的面前,他卻視而不見,連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不識情趣了一些。
範靈兒年紀確實還不算大,只不過十五歲多點不足十六歲,但是這個時代,像她這樣年紀的女孩子已經嫁人的決不在少數了,不少女孩子到她這個年紀,甚至已經當了母親了,而範靈兒也正是因爲家人比較嬌寵她,所以纔沒有被嫁出去,以至於現在落到了肖天健的手中。
肖天健蹲在地上,這身體因爲酒精的影響,越來越燥熱了起來,慾望如同籠中的猛獸一般,不斷的撞擊着他良知的囚籠,試圖脫困而出,令肖天健有些控制不住這種慾念,心頭更是天人交戰,兩個念頭在他腦海之中打的是不可開交。
終於所謂的良知在慾念的猛烈進攻下,宣告崩潰,從腦海中落荒而逃,只剩下了慾念佔據了他的全部腦海,他心中最後的一道藩籬隨之傾塌了下去。
肖天健放下了範靈兒的那隻小腳,猛然站了起來,低頭用一種充滿慾望的眼神盯着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的範靈兒,對她問道:“靈兒!我來問你!你可還記得,我乃是你的滅族的仇人嗎?難不成你就沒想過要替你家人報仇雪恨嗎?”
範靈兒本來這會兒被肖天健揉弄的也有點心情搖曳,心如鹿撞一般,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既有些擔心,又有點暗喜,因爲她也感覺到了肖天健的心情的變化,覺得自己總算是引起了肖天健的注意,正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卻聽到了肖天健忽然起身盯着她問了這麼一句。
範靈兒的心情一下變得複雜了起來,肖天健問的問題也是她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捫心自問的問題,她一家人除了那兩個小侄沒有被殺之外,其餘的人幾乎都死在了肖天健的手中,這確實是一個血海深仇,但是這又能如何呢?
她總是在想,自己不過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難不成真的就要爲了家仇血恨就拼了這麼年輕的性命不要,和肖天健來個魚死網破嗎?而她也確確實實有這樣的便利條件,肖天健對她基本上沒有太多的防範,特別是晚上,肖天健回來之後,屋子裡面便只剩下她和他兩個人,牆上就掛着肖天健的腰刀,只要她有膽子,便有足夠多的機會,暗中對肖天健下手。
可惜她每每想起這件事,最終都是黯然收起了這個復仇的念頭,因爲她實在是鼓不起這個勇氣,別說讓她殺掉肖天健了,即便是現在給她一把刀,讓她去殺一隻雞,她恐怕也下不了手,所以漸漸的這種仇恨的念頭也就淡了下來,這段日子以來,她甚至根本就不願意再想起這件事了。
現在肖天健猛然這麼一問,倒是真讓範靈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她咬着嘴脣,眼睛中忽然泛起了一片水霧,低下了頭,過了一陣之後,才聲如蚊蚋一般怯聲答道:“奴婢心知此乃是奴婢的命!既然已經如此,奴婢也無可奈何!恨掌盤子,奴婢不敢!但是奴婢知道,掌盤子並非真就是壞人,如此對待奴婢的家人,也是不得已而爲之!否則的話掌盤子您也不必如此待我!奴婢沒有敢奢望過爲家人報仇,願聽您處置!還望掌盤子憐憫奴婢!”
肖天健鬆了一口氣,現在他覺得自己彷彿要被慾火燒燬了一般,幾乎什麼都不想顧及了,而範靈兒擺明了要侍奉於他,那麼他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誰讓這世道就是這樣,強者生存!作爲交換,他有權決定範靈兒的未來!這其實也是一種交易,那麼他還等什麼呢?
“既然如此!那麼你以後就跟着我吧!”肖天健輕聲說道,言罷之後,彎腰下去,兩臂一張,便穿過範靈兒的腿彎,將範靈兒橫着抱了起來。
範靈兒大吃一驚,本能的掙扎了一下,她馬上意識到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情,當想到自己保留了十幾年的清白身體就要被眼前這個強壯有力的男人佔有的時候,心中一陣悲哀,同時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放鬆感,眼淚禁不住嘩的一下便流了出來。
範靈兒身體只是繃緊了片刻,便在肖天健的懷中軟了下來,自覺的伸出雙臂,攬在了肖天健的脖子上,將俏臉埋在了肖天健的頸側,眼淚立即便淌入到了肖天健的衣領之中。
什麼狗屁道德,這世上誰強大誰就說了算,老子需要女人,現在就要!更何況了,這範靈兒不管他吃不吃,別人眼中都早已成了他的禁臠,這名聲既然已經背了,那還裝什麼正人君子呢?更何況範靈兒對他也是一種利用關係,希望得到他的庇佑,那麼作爲交換,他獲得範靈兒的身體,又有什麼不對呢?
肖天健被酒精刺激的有點亟不可待,也放下了良心的束縛,橫抱起了範靈兒之後,轉身便朝着他那張大牀走去,伸手將身體輕靈的範靈兒放在了大牀上之後,他也不管什麼了,開始撕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在油燈的燈光下,露出了他強健的上身,因爲天氣熱抑或是心熱的緣故,他的身體皮膚上出了一層細汗,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着一圈光芒,如同塗上了一層油一般,更是顯得他身體的肌肉異常強壯。
範靈兒又羞又怕,躺在牀上瑟瑟發抖,心中五味雜陳,眼淚更是忍不住奔涌而出,作爲大戶人家的女子,她稍微長大了之後,便從母親那裡聽說了一些男女之事,而且她的家中,也藏有幾本壓箱畫冊,所以她當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了,這心裡面如同鹿撞一般,跳的幾乎要從喉嚨裡面蹦出來一般,但是不管她如何緊張,都已經不可避免的要迎接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了,她不敢去看肖天健的身體,用力的閉上了眼睛,雙手捂着胸脯,緊張萬分的等待着。
肖天健箭在弦上,坐在了牀沿旁邊,正要伸手去脫去腳上的靴子,這個時候偏偏院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