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應無情就在城中的一家客棧找到了劉大金。
劉大金見應無情來,喜出望外,連忙俯首就拜,恭恭敬敬的喊道:“師尊!”
應無情走到了他的面前,扶起了他,點了點頭道:“既然你能奪冠,那就說明我們確實有這個師徒情分,看你在擂臺上的招數,倒也領悟出了幾分《寒冰訣》的精髓,接來的日子,遠離這個地方,去一些深山老林,力求一股氣衝擊到道神。”
“師尊說的是,弟子銘記在心。”隨即從上衣中掏出了那塊從北堂羽要來的玉佩,雙手送到應無情的面前,“師尊,這是您要的玉佩。”
應無情微笑的看着他,隨即走到桌子旁邊,輕輕揮了揮手,那塊玉佩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玉佩明天早上給你,你好好休息吧。”應無情說完,化作一道金光沖天而起。
“恭送師尊!”劉大金對着那道金光的方向拜了一拜。
“篤篤篤!”突然一聲敲門聲傳來過來,劉大金暗自警惕,怎麼師尊一走,就有人敲門。還沒他作答,又是一陣敲門聲傳來過來。
“誰啊。”劉大金問了一聲,決定還是去瞧瞧。
門開了,門口站一位佳人,只不過臉上帶着面紗,但是仍然擋不住她那傾國傾城的面容。
“能否進去說話。”看到劉大金的眼睛都看直了,雪芙滿臉不悅,輕哼了一聲,如同一聲悶雷在劉大金的耳旁炸響,劉大金立刻便收回了目光,心中卻十分震驚對方修爲的高深。
“姑娘,請。”劉大金有些猶豫,但是忌憚眼前這位姑娘的修爲,所以只好答應。
“應無情和你是什麼關係?”雪芙直截了當問道。
“姑娘說的是誰?我聽不懂。”劉大金不卑不亢的回道。
“少給我賣關子,我說是剛纔從你房間出去的那個人。”雪芙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隨即一陣強大的威壓從身上散發出來,劉大金在承受這如此強悍的威壓,但是始終沒有開口求饒。
“恕我不能奉告。”劉大金一字一頓的說道,嘴角都溢出了鮮血,但是仍然沒有鬆口。雪芙見劉大金不肯說,臉色立刻緩和了不少,身上的威壓消失不見,劉大金終於鬆了口氣。
“你是應無情收的徒弟吧。”雪芙輕聲說道,但是劉大金的心裡卻是波濤洶涌,只聽到雪芙繼續說道:“你也別急着否定,給你看樣東西。”說完,從身上拿出一張符紙,正是當初應無情送給她的傳音符。
劉大金接過符紙,放出靈氣感應了一下,確定是師尊的氣息,於是便恭敬的還給雪芙說道:“不知姑娘是師尊什麼人?”
雪芙聞言臉色一紅,劉大金眼尖,便笑着說道:“敢問是不是師母。”雪芙臉更紅了,但是卻沒有反駁。
“大金見過師母!"劉大金見雪芙沒有反對恭敬的對着雪芙行禮道。
“不必如此。”雪芙倒是有一派之主的風範,隨意的寒噓了幾聲便迴歸主題。“無情找你究竟是什麼事。”
“回師母,師尊是找我要玉佩......”於是便把應無情吩咐事情的前前後後說了出來,雪芙聞言,眉頭微皺,不知在想些什麼,隨即化作一道紅光沖天而去。
“初次見面,沒有準備什麼禮物,桌上是一粒道丹,衝擊道神時候服上一粒,把握便能大上幾分。”一道清脆的聲音在劉大金的耳邊縈繞,劉大金走過去一瞧,桌上果然多了一粒金燦燦的丹藥,散發的清香。劉大金連忙收了起來,向着飛向天際的紅光恭聲喊道:“多謝師母。”
“你去哪了?怎麼這麼晚了纔回來?”應無情手中握着那塊玉佩,看着天都黑了才姍姍來遲的雪芙。
“不關你什麼事?”雪芙哼了聲,然後轉身就走。
“你去哪?”應無情有些鬱悶的看着雪芙,最後還是硬着頭皮問道。
“回房。”雪芙沒有回頭,不鹹不淡的回了句。
應無情苦笑了一聲,也向着自己的廂房走去。
“玉佩的模樣和普通玉佩並沒有什麼區別,但是,裡面卻有一股玄陰之氣,這玄陰之氣是怎麼到裡面,這確實令人費解。”應無情把手放在額頭上,始終想不到這玉佩到底有何玄機,“玄陰之氣,玄陰之氣!”
“先生睡了嗎?”屋外的南宮玉的輕輕的敲了敲門,喊道。
“原來是玉兒姑娘,稍等。”應無情聞言,收起玉佩,走了過去把門打開了。
“深更半夜,打擾先生了,玉兒見先生和雪姐姐都沒有用晚膳,所以特意吩咐廚房做了兩碗蓮子羹。”南宮玉手中端着兩碗蓮子羹輕聲說道。
“玉兒姑娘怎麼還親自送過來了,快進來吧。”說完便把南宮玉迎了進來。
南宮玉放下一碗蓮子羹,正準備告辭,應無情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口問道:“玉兒姑娘知不知道有誰修煉玄陰之氣?”
“玄陰之氣,好像北堂羽練的就是玄陰之氣,他就是靠玄陰之氣衝擊到道神的。”南宮玉想了想說道。
“那玄陰之氣能再哪裡採集的到呢?”應無情繼續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南宮玉回道,似乎很疑惑應無情怎麼突然問這些,不過卻也沒有把她的疑惑說出來,向着應無情點了點頭,就退了出去,敲開了隔壁雪芙房間的門。
“玉兒妹妹,剛纔你們在說什麼?”雪芙接過蓮子羹,輕輕的抿了一下問道。
“雪姐姐,剛纔應先生問我玄陰之氣再哪裡可以採集的到,不過玉兒確實不知。”南宮玉如實的說道。
“玄陰之氣,他怎麼突然問這個?”雪芙有些疑惑道,不過又轉過身對着南宮玉笑道:“這個玄陰之氣,在東海的一座漂浮的小島上,而且進入小島的方法也簡單,在每月的十五日月圓之時,準備一些祭品扔向東海,等到三更天的時候,這東海的霧氣就會慢慢的散去,月光在寫着東海的投影就是去哪浮島的方向。”雪芙說完,又吃下幾口蓮子羹。不一會兒整碗蓮子羹都見底了,於是雪芙便把碗放在桌上,坐在牀上翻閱一本古書。
南宮玉看着那個正在一本正經看書的雪芙,不由得抿嘴笑了笑。
“你笑什麼?”雪芙睜開她那杏核大的眼珠瞪了眼南宮玉,有些惱怒的說道。
“沒有沒有,雪姐姐早些休息,我先走了。”南宮玉收拾了一下桌上的碗筷,臉帶笑容的走了出去,沒過多久就聽到玉兒和應無情的談話聲。
夜漸漸深了,應無情卻還沒有休息,手裡拿着那塊玉佩喃喃道:“看來得去東海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