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原來是情敵
那我還真期待我不得好死的那一天。舒殘顎疈
見宮銘一走,記者們又一次的將夏知恩包/圍起來。
“Warm,抄襲事件已經確認,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Warm,你以後還會出席別的設計比賽嗎?”
“Warm……”
“Warm……”
“走開……走開……”記者的提問,讓夏知恩感覺頭暈目眩,她不能在繼續呆下去,她要馬上離開,不然她一定會崩潰的。
轉身,夏知恩拉着藍以晴想要逃離,卻看見大賽的負責人員,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
他拿起手中的合同,舉在了夏知恩的面前:“Warm,根據大賽的第十八條規定:參賽者若是抄襲了別人的設計,那麼她將獨自承擔一切法律責任,且要賠償給,大賽的主辦方五十萬元人民幣,以作爲名譽損失費。”
“……我是不會賠錢的。”夏知恩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然後睜開,眼眶裡有了淡淡的溼意:“因爲我根本就沒有抄襲,以晴,我們走!”
沒有在停留一秒,夏知恩拉着藍以晴,朝着體育館的後門走去。
記者見夏知恩要跑,急忙上前去追她,手中的照相機不斷的拍攝着夏知恩和藍以晴的背影。
不知道是不是夏知恩走的太快,她一不留神,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渾身上下都傳來了隱隱約約的疼痛。
“知恩!”藍以晴剛要扶夏知恩起來,那羣記者卻已經將她們緊緊的包/圍住,讓藍以晴連蹲下的空間都沒有了。
“Warm,請你回答完我們的問題在走。”
“Warm,你是不是也曾經這樣厚顏無恥的抄襲過別人的作品?”
“Warm,對於今天的事情,你想要說些什麼?”
夏知恩顫抖的跌坐在地上,沒有說一句話,身體不住的顫抖着,隱忍已經的眼淚,終於滑落了下來。
原來,這個世界上,除了會被愛人踐踏尊嚴外。
還有的就是敵人。
“我說你們夠了吧!”藍以晴奪過一個記者手中的話筒和相機,用力甩到了人羣外。幾秒鐘後,話筒和相機發出了劇烈的響聲:“當記者也是要有點良知的!Warm都已經摔倒在你們眼前了,你們還這樣的/逼她回答你們的問題!不知道這樣,是在間接的侮辱她嗎?還是說,採訪到那些令人作嘔的消息,你們就會很快樂?很開心?因爲這樣你們就有的領獎金了!”
幾近震耳欲聾的聲音咆哮完後,藍以晴用力的推開包/圍着她們的記者,拉起夏知恩,快步的超前走去。
這一次,雖然還有記者追上前去,但那也只是少數了。
人都會爲了錢而做過分的事情,但做到連良知都沒有了,那麼這個人活着也沒有真正的意義了。
雖然夏知恩和宮銘,都提前離開了比賽現場,但金獎、銀獎、銅獎的獲得者,卻也公佈了名單。W4b4。
沒有夏知恩參加的比賽,宮銘要拿到金獎,那顯然是必然的。
當宮銘得到大賽獎金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將全部的錢,捐款到了紅十字紅,並且還登上了晚報的頭條。
不過,這顯然並不是最引人注目的。讓大家關心的話題是,夏知恩抄襲了宮銘設計的服裝,並且很快將要被‘薇卡’告上法庭,等待夏知恩的,將會是法律的審批。問期一期。
其中有個電視臺的記者,還將夏知恩和宮銘爭執誰纔是抄襲者的視頻,發佈到了各大網絡,網名看到後,紛紛對其做出了評論。基本都是辱罵夏知恩,支持宮銘的較多,但也有不少的夏知恩支持者,堅定的相信,夏知恩並沒有抄襲,抄襲者是宮銘!
一時間,夏知恩抄襲事件,在B市鬧的沸沸揚揚。
……
安薄回到B市後,並沒有回到家裡,只是又買了一套精裝房,簡單的佈置了下後,就入住了進去。
他不想回家,不想看到那個殺死自己孩子的兇手蘇沫顏。
蘇沫顏也幾次三番的打電話聯繫安薄,安薄一個也沒有接,後來安薄煩了,索性連手機號碼都換掉了。
就在剛纔,安薄下班回來,洗了一個澡,剛打開電腦,準備泡方便麪吃的時候,他便在網上看到了有關於夏知恩的抄襲事件。
安薄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知恩是被冤枉的。
雖然兩人現以離婚,但他對知恩還是非常瞭解的,她絕對不會是那種,不顧自己的名譽,去抄襲別人作品的人。
而且她設計的服裝都那麼好看,有必要給自己捅上一刀嗎?
安薄坐在電腦前,不斷的翻閱着,有關於夏知恩的新聞,當他看到夏知恩和宮銘發生爭執的視頻後,他立馬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車鑰匙離開了家。
不爲別的,只爲看看她受的傷嚴重不嚴重。
一邊走上車,安薄一邊給夏知恩打去電話。
電話一直都是無人接聽,這讓安薄感到萬分焦急,不知道知恩現在是受傷在醫院,還是呆在家裡。要是他有藍以晴的電話就好,這樣他也可以知道知恩的下落。
懊惱的敲了下方向盤,安薄發動了車,這個時候只能靠直覺了!
安薄的眼底劃過一道亮光,就直接去知恩家吧。
將車停在小區的停車場後,安薄小跑的來到夏知恩的公寓樓底。
就當他準備要上樓的時候,忽然發現樓底,橫七豎八的停了不少車子。
安薄正要思考這些車子是誰的,卻發現基本沒輛車子上,都貼有各大電視臺的新聞標誌。
揚起一絲譏諷的笑容,安薄忽然發現,其實商人不是最冷血的,冷血的是一些逼着別人接受採訪的記者,這和強姦有什麼區別?
走進公寓,就當安薄要進入電/梯的時候,要按下關閉鍵的時候,優穆承忽然從公寓外,快步的走來了進來:“等一下,先別關電梯!”
安薄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擋住了即將關上的電/梯/門,等優穆承走進電梯後,他一邊按下夏知恩所住的樓層,一邊看着穿着工作裝的優穆承:“你怎麼來了?”
“藍以晴叫我來的。”優穆承對安薄淡笑:“說是門外站了一大批的記者,將近叫了門快兩個小時了,只好託我來解決了。你呢,你來做什麼?”
“我……我來看看知恩。”安薄猶豫了下,纔回答道。
“擔心她?”優穆承面容平靜的看着安薄。
“恩。”
“是站在什麼角度呢?”優穆城略有所思的打探着安薄,試問:“朋友?戀人?”
戀人?安薄苦笑,如果知恩願意和他成爲戀人那就好了。
“朋友吧。”安薄回答。
優穆承略有所思的打量了安薄一會,彷彿能夠將安薄看穿一樣,他說:“其實,你並不希望,和知恩的關係,只是朋友那麼簡單而已吧?”
安薄驚愣:“你是怎麼知道的?”
話一出口,安薄就有些後悔了,這不明擺着告訴優穆承,他希望和知恩的關係是戀人嗎?
“因爲我和你一樣,也不希望知恩把我當朋友,”優穆承頓了頓,繼續說:“所以我能理解你。”
“你果然喜歡知恩。”安薄眸子裡,有着隱約的敵意。
“是啊,但可惜的是,她不喜歡我,她喜歡的人是你。”優穆承有些遺憾的嘆了一口氣,但很快他又很快的笑了起來:“不過,她喜歡你又怎麼樣呢?你可是一個有家庭的人,所以我還是有機會的。”
安薄下意識的握緊拳頭,他這是在挑釁嗎?
勾了勾脣,安薄說:“優穆城,知恩,我志在必得。”
他是絕對不允許,優穆承將知恩從他的手裡搶走!知恩,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當年,因爲他的一時糊塗,讓兩人之間的距離,在一夜之間變的那麼遙遠。而如今他一定要用盡全力,讓兩人的關係,回到最初的圓點。他再也不能讓知恩,從自己的身邊消失!
“是嗎?”優穆承挑眉,似乎是在嘲笑安薄不自量力:“那麼我們就拭目以待好了,看看誰纔是最後的贏家。”
優穆承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卻讓流動的空氣裡,有着一股強烈的壓迫力。
然而,這樣的氛圍,並沒有讓安薄敢到害怕:“好啊。”
狹窄的電梯裡,他們就這麼對視着,兩個猶如王者般的男人,就此宣戰。
不斷向上升的電梯,忽然停了下來,電梯在發出了一陣“叮——”的聲音後,電梯的門被緩緩的打開。
優穆承最後看了一眼安薄,對他揚起一絲不明的笑意後,率先走出了電梯。
望着優穆承的背影,安薄譏諷的揚了揚脣,優穆承這才鬥爭,不用比也明顯就是我贏了,因爲我有知恩愛我的籌碼,而你呢?
優穆承的出現,果真讓藍以晴家門口的那些記者,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他們早知道,夏知恩是優穆城的朋友,他們肯定不會來這裡。因爲優穆承這樣的人物,他們根本就惹不起。
要知道優穆承可是公安局副局長,隨便說出一句話,便可以讓人死無葬身之地。
而他們這羣混口飯吃的小記者,自然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
“知恩,她還好嗎?!”這是安薄進門看到藍以晴後,說出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