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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立回來的消息,像一陣風一樣,吹進了自己村裡,那是有人歡喜有人憂,當太陽升起來時,白建立一家的人,就有幾個來墳地觀看,到底是不是白建立回來了,這一看不要緊,這麼多的人在墳地裡面,老人們就說了,白建立出息了,這是光宗耀祖回來了。

先前孔霖風在墳地住下,當地的人,也就想來找點事,沒想到讓孔霖風欺負的不輕,這是有人指使,所以人家就來找事,你一個外地的,來到當地後,你不拜山頭,那就是不行,可沒想到孔齋公風是個齋公,把他們全部定在了墳地,只能求爺爺告奶奶,讓人家放過自己,並賠償了一筆費用,那算完事了。

昨天倆人見面,只顧得上說重要事情了,再到說修練的事,讓孔霖風跟忘記了,也就沒跟白建立說,你家裡面有人找事,白建立的父母,那也是過世的人了,也不在管陽世間的事。

陰陽兩界的規則,就是要人遵守的,白建立是齋公,能看到自己的父母,那要不是齋公,那不也是看不到麼,父母在爲兒女操心,那也不管事,除非白建立的父母成爲鬼將級別,那不是容易的事情。

只能說白建立娶了一個好的媳婦,身邊有倆位鬼將級別的保鏢,那倆個丫環也不差,也是第三層初境,要不然也不跟陸玉環來回跑了。

當本村的人來了後,白建立看到了,也沒有多說話,看自己父母墳前,自己家的人,也沒來照顧過,都是新槎,那是孔霖風處理的,這一家子人,就沒幫助過自己家,白家祖宗也沒有幫忙過,這讓白建立想不通,爲什麼老祖宗也不幫忙。

自己父母也沒做什麼對不起祖宗之事呀,只不過是個老實本份之人,一個教書先生,就是一個秀才,自己母親也就是一個普通婦女,不可能有出格的事情。

要說人呀,那就是羣居的生靈,你沒能力時,欺負你,你有能力了,那就是想辦法,找你要錢花,這不是白建立的幾個叔叔們,就開始到墳地裡面來找白建立。

白建立有一個堂叔,叫白俊玉,帶領幾個人不就來了,一見面就說了,白小子,你叔叔來了,也不招待一番,怎麼不回家去,全部到墳地來了。

這不提墳地還好,提起墳地的事,白建立那就是火氣上頭,自己父母死了,連一塊安葬地方也沒有,這是自己家的土地,硬讓本家人給要走了,還是有一個爺爺,抗住了事,讓自己父母安葬在了自己家地裡面。

那一張地契就在自己身體上面,記得當時自己父親說過,丟什麼也不能沒了這地契,要是沒了,自己連有一個安生地方也沒有,自己離開這幾年,那也是爲了活命才離開的,這纔剛回來,這幫人又來了。

只見白俊玉說道:白小子呀,你不在這幾年,可一直是我們修建的詞堂,你們家就是沒出過力,你回來了,是不是也得出一份工錢才行呀。

這世間之人,說話就是一套一套的,白建立先回自己家了一次,那屋子還不如剛搭建的棚子,這麼多年了,本家之人沒有一個照看過的,那怕有一次收拾的樣子,白建立心中也許會好過一點,可沒有呀,這是看到自己帶這麼多人,他們纔沒敢來硬的,從他們的情緒波動就能看得出來。

人情冷暖,世間百態,在白建立眼中一閃而過,其他之人沒一個啃聲的,這是白建立的家務事,他們不敢插手,沒有白建立點頭,他們都是陰間之人,不方便插手陽世間之事。

白建立跪在自己父母墳前,頭也不擡一下,跪坐在那裡面一動不動,白俊玉說的話,那就是不接話語,不達理他,讓他在一邊站者。

白俊玉看到白建立不搭理自己,那是氣的不輕,一聲喊叫,你小子聽道沒有,我可是你的長輩。

要說惡人心思,那還就得惡人來猜,董朝英猜出了白俊玉的心思,看白建立不動,他腦子一轉,有了,這小子比我在陰間,那也是有得一比,他朝自己倆位鬼將一個眼色,這小子就是湊了上去。

他往白俊玉旁邊一站,一把抓住他的上衣,你小子大清早的叫什麼叫,沒看到爺在休息,我姑父在給姑爺爺上香,什麼東西,在叫小爺我抽你。

白俊玉也看到了十大小霸王,在他想來,白建立回家上墳,對自己白家,那就是得恭敬點來,要不然就不讓你小子進詞堂,不讓你小子出點錢,我們心中那裡會舒服了。

可看到董朝英的樣子,他心中害怕了,一個大活人,本來白天不應該害怕,可董朝英那是第三層境界的鬼,他一身的鬼氣,平時離人遠點,這人感覺不出來,這一抓住白俊玉的衣服,白俊玉感覺出來了,一股陰森之氣,撲面而來,頓時間感覺頭暈眼花,這是怎麼回事。

白俊玉害怕了,起身就往回跑,顧不上自己帶領的那幾個人,到家後,一頭倒在了炕上,一動不動了。

剩下幾個人一看不對頭,白俊玉壓制不住人家所帶來的人,也是立即往回跑,那就是一夥打秋風的人,有利了粘點光,沒利了跑得比誰都快。

董朝英往白建立耳邊一湊說道:姑父你看這事,侄子辦得多好呀。

白建立差點一頭倒地上,你也是實體的鬼魂了,你能這樣對普通人麼,要能動的話,我早就動手了。

白建立沒說話,那一幫鬼們哈哈大笑,另外九個小子也看出來了,白建立沒有表態,那就是最大的表態,就是讓董朝英玩的,自己們錯失一次機會。

餘德世說道:你小子機靈,把哥幾個全忘記了吧,是不是招打呀,董朝英一看,那九個小子,那是一塊來找自己算帳,急忙喊叫陸玉環,姑呀,他們欺負你侄子呀,你可得管呀,要是平常,陸玉環肯定不管,但是這一次,她還真是管了,不讓他們胡鬧。

白俊玉回家後,那就是不清醒了,怎麼樣也叫不醒,整天說胡話,鬼呀鬼的,讓他的婆娘張氏煩死了,也就把郎中給請到了家中,他是一個村莊裡面的郎中,也是這方圓十里之內的郎中。

要說張氏爲什麼能請動郎中,那就是郎中也一直來白俊玉家中,山西自古風俗不好,那就是有一個壞的毛病,婦女養漢子,不過這事在那裡面也不新鮮。

古人語:酒是穿腸毒藥,沒酒不成宴席,財帛動人心,無財不起利,氣是傷身之毒,無氣世人長壽,色字頭上一把刀,無色路斷人稀。

張氏和這郎中,那就是穿了一條褲子,白俊玉知道麼,知道也不管用,他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婆娘,要說自己婆娘姿色好麼,也就是一般。

狗有狗的道,鼠有鼠的道,什麼樣的人,找什麼樣的夥計,這個郎中叫鹿良柱,就是一個色中惡鬼,方圓幾裡地之內的女人,基本快睡遍了,除了得罪不起的人家,他只要看你家沒有勢力,婆娘有幾分姿色,那就是想辦法要得到你。

郎中一般也有幾個閒錢,在加上沒人去往死裡面得罪他,就在當地混的不錯了,這家睡了睡那家,自己小日子過得歡快,白俊玉病倒後,張氏就把他叫來了。

要說這張氏婆娘,腦子也不是很笨,她跟這郎中是有一腿,但是對自己丈夫也是挺好的,好知道自己離開丈夫後,日子不會好過,這就是聰明女人辦的聰明事,識時務之下,自己日子好過點,自己丈夫不爭氣,天天遊手好閒,自己要不把持住家,那自己也是餓死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