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立雖然不能親自去鬧,可也不阻攔自己媳婦,畢竟是給自己出氣,在說了,何府也就是不得安生,沒有什麼損失在內呀。白建立想的輕巧,確不知道無形資產損失多少,畢竟何府納妾,他們沒有撒請柬,可有好事之人來觀看。
從來這世上,就沒有閒事少的人,不是他家的事情,他站者說話不腰疼,當衆多鬼魂鬧事之時,衆人七嘴八舌的,說什麼都有,尤其下面的人,爲什麼尤其下面的人,府中不是一個丫環,那是好幾十個人的。
在這幾十個人中,本來程伶讓老夫人喜歡,那還問題不大,可如今由下人成了主子,下面的人可就心中不平了,都是丫環的命,你倒可好,一下子成了主子,反過來讓我們伺候,這心中能平衡得了,那纔是怪事。
府中的人,有多少個人,那就是有多少個想法,各人所佔位置不同,想的事情也就不一樣,要說府中的丫環,長的有點姿色之人,她們就想給何書江當小妾,畢竟何書江也沒有納妾,只有一個正妻,沒他老子那樣,娶四五個老婆。
那個時候的人,娶的老婆越多,身份越高,不像現在的人,娶一個老婆養活還成問題,別說娶那麼多的老婆了,生活到現在的社會,經濟水平是上去了,可人們成了風車上的鑼釘,每時每刻都在動。
只有年齡到了四五十歲時,才能體會到生活艱辛,尤其現在五十來歲的人,那就是生活艱辛,給兒子把媳婦娶了,那是條件好的,沒給兒子娶媳婦的,那現在睡覺都不踏實,就是給兒子娶過了媳婦,養活自己和父母,現在反過來養孫子。
不是說現在年輕人不爭氣,而是社會本質如此,經濟水平社會,當結婚的小青年們,那一個把家給養活起來了,不能說沒有,相當的少而已,媳婦生個兒子,都是爺爺奶奶出錢,然後把孩子生下來的,養活起來,也是吃喝父母的錢,他自己做爸爸的,能掙幾個錢,還不夠小倆口自己花的。
那個時候的社會,養活一個孩子,成本沒有現在這麼高,加上高官子弟身份,家庭像何府一樣,能養活這麼多的丫環,那就是上等人家,試問那一個丫環,不想攀上高枝做鳳凰呀,誰也不想當丫環,就是當小妾,地位不高咋地,只要有人伺候了,那就是人上人。
本來程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可這小妮子,現在竟然不樂意了,如今老爺生氣了,非得讓她今天成親,別人非常仰慕她,如今可好,一說給少老爺成親,家中雞飛狗跳似的,你看一下,這桌子、椅子們,沒有一個安生的,這現象絕對不正常呀。
下人們就開始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這個說程伶就是丫環命,你看一下,一說跟老爺成親,這下子可好,家中雞飛狗跳不得安生,那就是窮人的命,做不了官太太,這人的命就是如此,你沒有那號享福的命,還想當小妾,簡直是一個笑話。
這丫環們,本來不跟程伶一般見識,可自從何書江回來後,何明喜讓他納程伶爲小妾之時,矛盾也就出來了,你不跟別人爭論對吧,別人來給你爭論,你不想得罪她們,可她們確不怕得罪你。
爲什麼老祖宗說過,唯小人和女子那養也,這句話的本意,也就是女子話多,心眼太小,容易讓別人利用了,並不是女子就怎麼不好養活,能成大事者,無法是在女人堆中存活下來的,能在女人身邊,把女人利用起來的,都成就了一翻大的事業,不會利用女人,只想躲的遠遠的,你成就不了大的事業,只是一個小人物而已。
這下人們,對程伶原來沒有意見,如今那是怨言一堆,各種不好全部從她們的嘴中說了出來,還有的丫環,直接說到了何明喜跟前,這不是有一個叫春蘭的丫環,她對何明喜說道:程伶,到底是那個妖物,成一次親,把家中搞的那叫一團糟。
本來何明喜,就是衆多鬼魂照顧的對像,自己現在顧自己,那都是無能爲力,自己不聽從夫人的話,一意孤行,才搞成了這模樣,可這春蘭丫頭,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對呀,都怪程伶這丫頭,一走半個月沒有回家,讓她嫁給自己兒子,本來說好的事情,竟然推三阻四的,如今把家中搞的,那叫一個丟人,讓下人們全部笑話自己這個老爺。
可惜的是現在,自己也是有苦難言也,自己現在躺牀上,那就是一動不動,好幾個丫環在伺候自己,這個春蘭平時,那就是一直勾引自己,對自己這個老太爺,那就是百般討好,爲什麼這春蘭對何明喜如此討好,都是爲了生活。
這春蘭已經三十多歲了,臉面長的也不錯,當是二十來歲時,她就是勾引過何明喜,只不過那個時節,何明喜的心思在朝堂之上,老夫人做主,把她嫁給了一個本家,按理來說,她也不用一直在府中伺候人了,可她後來,還是跟何明喜走到了一塊。
只不過倆人隱藏的好,沒有讓其他人知道,何明喜也丟不起那張臉面,每一年何明喜都要去收賬,那個時候,這春蘭也就是在身邊陪他,大夥也沒有往心裡去,可家中成了如此模樣,春蘭這一腳就踩到了程伶的身上。
爲什麼找程伶麻煩,老孃那個時候,沒有成功成爲何明喜的小妾,如今你一個丫環,竟然想成爲主人,那老孃心中能平衡,才真成了怪事,老孃沒有辦成的事,你們也別成,成了對老孃自尊心受損。
何明喜現在也明白過來,感情自己那個外甥,還真不是一般的人,他也咬牙切齒了,只要過了今天晚上,那個丫環和何書江,進入了洞房,你白建立也就無招了,你想怎麼樣都成,就是不讓你們成爲夫妻,想白俊堂當年,老子就不樂意他們的事,如今又是一個姓白的,而且還是自己外甥,這一輩子呀,淨跟姓白的結仇恨了。
何府就在一片狼藉之中,到了晚上,白建立也明白了自己外公所想,他能讓程伶進了洞房嘛,真要進入了洞房,那自己可就沒戲了,他對陸玉環說道:何明喜不喜歡我們白家,那也好辦,今天讓他何明喜丟掉半條命,不求我們,那就是不讓他好了起來。
白建立對陸玉環說道:讓鬼將們,把何府門給堵塞上,我這就開壇做法,讓何明喜品嚐一下,得罪齋公們後,他所要承受的怒火。
白建立把話說完後,他就開始佈陣了,你何明喜不念親情,我白建立也不管了,就是自己父母來了,那也不能怪你兒子,答應給程伶的名份,那自己絕對得辦到,你何府插手此事,那對不起了,各爲其主,誰也怪不得誰。
只見白建立迅速紮了一個草人,上面寫下了何明喜的生辰八字,一根銀針對準百匯穴,直接插入進去,本來白建立不想對自己外公下手,你已經到了傍晚了,你也應該明頭了,不想搭理你,那是看在自己母親面子上,如今可好,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那怎麼行呀。
要說何明喜,你也是一個人物,可你爲什麼那樣針對白家的人,其實何明喜也有困難,想當初他看上了一位白家姑娘,可人家不願意,結果就是成了他的心病,對白家的人,從來不給好臉,漸漸成了一種病,一聽說白家的人,那就是從心中反感,想方設法的給白姓的人下絆子。
如今把自己外甥搞惱火了,直接用邪法對付起他來了,白建立用齋公之法,那是殺過人,不過不讓人受罪,直接殺了,然後讓別人投胎去,安陽呂家之時,白建立也就是如此行的事,除非不知道悔改之人,那絕對讓你魂飛魄散。
可如今這搞人的辦法,確用到了自己外公身體上面,丁玉巧本來想勸阻一下自己相公,可何明喜的做法,讓她也是非常生氣,你外甥娶你一個府中的丫環,那是她的福氣,也是你何府的福氣,你倒好了,讓程伶嫁給白建立的舅舅,這不是從心找事嘛。
爲什麼這人呀,光說一邊的道理,你說何明喜找事,你白建立不找事嘛,人家本來說讓程伶跟何書江沖喜來的,結果可好,這程伶一消失半個月,竟然成了外甥媳婦,連聲招呼也不打,如今人回來了,進門就說要嫁給白建立,希望老爺及夫人成全。
天底下那有如此容易之事呀,何府的丫環,說的不好聽點,那就是何府中的人,主家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別看老夫人寵愛你,可那也得遵守現在的法律,你程伶那是沒有人生自由呀。
可白建立如今就有點不說理的樣子,孃的,你們給臉不要臉,那就不能埋怨我,難得自己父母不能把賬算到自己頭上這一回,要說何秀英現在,那才真的心煩,這邊是兒子,那邊是自己父親。
當白建立把銀針插入草人頭頂後,何明喜那是大呼一聲,疼死我了,雙手把頭髮拉了起來,好像厲鬼一樣,那模樣把春蘭等幾個丫環嚇壞了,自己老爺這是怎麼了,世間的事情,本來沒有那麼多的彎彎道道。
都是人心作怪,程伶就是在好,也得看緣分,是你何府的人,那陸玉環也就是劫持不走她,爲什麼偏偏要在沖喜前,讓白建立捷足先登,好像唱戲趕臺口一樣,何明喜就沒有想一下,人世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