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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百傾和徐國成,他們倆人的魂魄,讓白建立給收了起來,這田家衆人們,那是全部看到了眼中,不是冤家不聚頭,他們倆也是命中一劫,等到田百傾和徐國成喪命之時,他的幾房夫人們,相聚倒在了地上。

白建立面的封魂陣,在這個時候顯出作用來了,幾房夫人們,那是淚流滿面呀,自己這一生,那就是命苦呀,出嫁的男人,心中對自己沒情,反而想讓自己死掉,對待這樣的男人,她們只能無言以對。

劉江濤對白建立說道:白齋公,這事情你看一下,怎麼收場呀。

劉江濤他是看到了眼中,明知道這事情,那是犯法的事,可事主們全部死了,就留下徐鳳花和荀梅麗倆人,這大的田家,如今就留下倆位女子,田百傾沒有後代,這是一個大的問題。

爲什麼是大的問題,那就是旁系田家,他們要開始奪取家產,劉江濤知道這個理,所以想請白建立幫忙。

白建立對劉江濤說道:劉師爺,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也就幫完你們了,這四個婦女魂魄,我也一併帶走,然後開陰陽路,讓陰差們帶回陰間,讓她們投胎轉世,陽間田家之事,我就不插手了,你是官府之人,應該能鎮住場面,我就不停留了。

事情完了,白建立不想在管那麼多的事情了,由其是寡婦門前是非多,劉江濤你還好說一點,自己作爲一個外人,那就是管你徐國成的事情後,其它事情自己也就不插手了。

劉江濤聽到白建立如此說話,他就知道白建立不會接住再管這樣的事情,人家已經做到了承諾之事,清官難斷家務事,任何一個官老爺,也給你分不清楚自己家裡面的事情。

而且人家沒有犯法,你一個寡婦們,還真不好支撐這個家,並不是寡婦本身問題,而是自己家的人,都想來佔點便宜,你就是家產萬貫,也頂住自己家的吃你的喝你的。

田百傾一死,劉江濤就想到了如此問題,可白建立也知道,都是經歷過的事情,能不知道嘛,可知道是一回事,不知道也是一回事,自己家的人,欺負別人沒本事,可欺負自己人,那是手段高明也。

劉江濤不可能一直在此,他知道自己一走,徐鳳花在田家,那點旁枝們,那就不會讓徐鳳花好過,人爲財死鳥爲食亡,自古以來一直如此,如今白建立幫忙已經完了,人家肯定要回去了。

白建立對劉江濤抱了一下拳,說道:劉師爺,你爲林縣百姓做過好多事情,我代百姓謝謝你了,可你私人事情,我們也幫助你完成了,只不過不盡人意,那也是沒有辦法之事。

劉江濤知道白建立說的是什麼,那就是田百傾死和幾房小妾們的死,自己無能爲力,只留下了徐鳳花和荀梅麗,自己也是盡力了,也就是白建立來了,要不然荀梅麗也不一定能活命。

劉江濤對白建立能幫忙,那也是感激不盡,雖然自己不知道白齋公的手段,可看白齋公對徐國成,那就是沒有出手,這徐國成滿臉大汗,慢慢的支持不下去了,壓迫他能口吐鮮血,這就不是一般人的能耐。

劉江濤對白建立說道:白齋公說見外的話了,我們畢竟是血脈相依,人其實走的道路那是不一樣的,只能說你我走的道路,那是一條路線上的人,也就是走的比較正點,並沒有那麼偏移,通過田百傾和徐國成,我才知道,人有些時候,那就是本心已壞,無可救藥。

白建立哈哈一笑,世上之人,有幾個會走一樣路線的人,都是性情中人,才能做出性情之事,如果我和你不投緣,你就是求我辦事,我也不會幫忙,還是你我投緣而已。

劉江濤對徐鳳花說道:給白齋公準備一下,我們這兒死了人,也就不留白齋公了,今天這事情,要不是白齋公,你倆都得陪葬,這徐國成太不是一個東西了,這徐國成可恨,你們的男人更加可恨,你們倆怎麼和你的姐妹孃家交待,你們可自己想好了,我把徐文康叫來,看一下他辦的好事。

徐鳳花回到屋內,拿出了幾腚銀子,用布包好,然後提給白建立,對白建立那是謝謝,沒有白建立,自己搞不好現在已經倒下了,不管你長的多好看,也不管你多大的本領,只要是死人,你就是一點價值沒有了。

白建立對衆人說了聲謝謝,那就是起身出了田家大門,不是說田家的人不招待白建立,而是自從進入家門,徐國成就和白建立照了面,結果就是一場比拼,那就是一點休閒時間也沒有。

要是田百傾還活者,那就是要招待一下白建立,一家子裡面,除了寡婦就是寡婦,家中無有男人了,劉江濤也是客人,他不能代替主人,這個家現在就沒有接待客人的人。

那個社會下,女人是不能接待男人的,不管你出自什麼目的,這一點是通用的,誰也改變不了,白建立也是看出了無奈,自己也沒有必要一直停留下來,所以纔會出聲,也就是客氣一下,自己就可以走人了。

要說白建立出了門,那就是甲馬符往身體上面一貼,人走的比馬還要快,他已經把甲馬符,改爲了玉牌,那威力也大多了,跑的也快多了。

爲什麼白建立不在鎮上找個客棧休息一下,這一趟出門,他是收穫好大,通過和徐國成比拼,讓他找到了一條道路,這不是急忙往家中趕回,想要和陸玉環、丁玉巧商量一下,這是不是一條捷徑,讓自己的修爲,再次的提高。

要說白建立歸心似箭,那是一點不假,早就把田家的問題,扔到腦子後面去了,他現在一門心思就是自己的修爲,能否在提升快點,這不是嘛,白天坐馬車,一天的時間,用甲馬符兩個時辰,也就趕回了林縣馬家池。

他一進入馬家池,陸玉環就已經知道了,她一個閃身也就出來了,對白建立說道,你跑那麼快乾什麼,她看到白建立滿身是汗,這又不是有什麼事情,你慢點回來就行了,你說你也是當師父的人了,怎麼還是像毛頭小夥子一樣。

白建立對陸玉環說道:今天收穫不小,也許找到了齋公後面的功法,修練神魂的方法,也許讓我找到了。

陸玉環說道:你進入第三層境界,那不就是按照齋公所傳繼續修練,怎麼你又找到了齋公功法,說的好像你比齋公先人們能一樣,怎麼說話的。

白建立把徐鳳花給的包裹。一把扔給了陸玉環,拉住陸玉環就往家中回,讓陸玉環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自己這個小男人呀,那就是一個孩子氣,平常看不出來,可在自己跟前,那就是一個大的男孩子。

說起來也是奇怪,自己就是喜歡他現在的樣子,一點心機沒有的樣子,讓人看了舒服,和他在一塊,能讓自己的心態變的好多了,看白建立拉住自己的樣子,也就是大晚上,也就快四更天了,外面沒有一個人,也就是齋公和鬼魂活動的時間。

陸玉環想一會兒,自己也是感覺好笑,自己可就是一個女鬼,並不是陽間的人,正想住之時,他們已經回到了家中,丁玉巧和花如意也起來了,要說花如意近段時間,那是人生最爲快活之時,自己修爲不斷增加,也就是快要凝結實體了,她心中高興壞了,自己終於能跟相公同房了。

丁玉巧看到白建立這麼快就趕了回來,對白建立說道:田家的事情解決了,那徐鳳花現在好了吧。

本來平常的一句問話,白建立也就是順口一答,田百傾死了,那個徐國成和他的魂魄,現在我也帶了回來,田百傾的四房小妾魂魄,也讓我給帶了回來,那個田百傾和徐國成,倆人也太不是東西了,讓人簡直恨到骨子裡面去,於是,白建立就把徐國成和田百傾辦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要說女人的心,那就是比男人的心,要好上很多,她們的心腸,還就是比男人的心腸軟好多,只要女人們,不經歷太大的傷心,一般不會心生歹意,這不是白建立一說,丁玉巧就感覺徐鳳花真是命苦。

白建立對丁玉巧的思想,現在可沒時間琢磨,他就是把情況說了一上,馬上就問起陸玉環來,也就是自己怎麼壓迫徐國成,徐國成怎麼吐血,然後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是不是這樣自己的神魂,那就是能夠加速修行。

要說白建立問出瞭如此問題,陸玉環應該好好的想一下,她才能夠回答,這樣的事情,陸玉環並不清楚,用意識壓迫人之類的話題,她沒有經歷過,也給不了白建立答案。

花如意一聽白建立說的話,她馬上就想起了普通鬼見陸玉環的感覺,她把自己的感受,對白建立和陸玉環說了一遍,那種無形壓力,是不是就這樣,就好像下級犯錯見上級一樣,那種感覺。

陸玉環對白建立說道:把你想得到的手段,施展一下,讓我們看一下,那不就清楚了嘛,你說也說不明白,只能比劃一下,那不就是有了效果。

白建立說道:那也是,你試一下效果如何,說完話後,他就把自己的氣勢放了出來,然後對準陸玉環壓迫過去。

當這股氣勢,壓迫到陸玉環身邊之時,一點效果也沒有,陸玉環沒有感覺到什麼壓力,她睜大眼睛看向白建立,你這是什麼情況。

白建立看向陸玉環,你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這是什麼意思,爲什麼你就感覺不出來,我給你的無形壓力。

正當白建立迷惑不解之時,丁玉巧解開了徐鳳花給白建立的包裹,只見裡面有十個銀元寶,外加一副手鐲,只見那一副手鐲綠的可愛,靜靜的躺在一塊紅布之中,陸玉環看向白建立的眼睛,那就是一種看獵物一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