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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爲什麼會這樣,那就是由盛轉入衰敗,何家能起來,那是先人積德,所以纔有後面的盛世,可先人的德那是會耗光的,不可能一直讓你們家長盛不衰,爲什麼老祖宗讓後代,抱殘守缺,那是有一定的道理,就是讓自己家的後代,知道什麼是最高峰,可從來不讓自己家族登上最高峰。

何老夫人坐下後,她看向白建立的目光,那就是不一樣了,她對白建立說道:把伶兒給叫醒吧,她不會對你有什麼傷害,她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老夫人看了出來,白建立下手狠着的,對一個大姑娘,那手說下得去,也就下去了,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白建立到了程伶身邊,把定身符給起了,又幫助她把氣血順了一下,小丫環才醒轉了過來,她一看白建立在自己身邊,嚇的差點叫了起來,老夫人對她說道,你過來我的身邊吧,他不會動你的。

程伶丫頭,長這麼大,還沒碰到像今天這事情一樣,一張符紙搞的自己不會動彈不說,這小子,一記掌刀把自己砍暈了過去,虧自己這麼多年以來,也是練功不休,保護老夫人,結果自己也太熊了,到人家面前,跟個孩子似的,感情自己這功夫,那是白練了,心中那是直接不順。

白建立對程伶的反應,那是一點也不乎,他只是看向何夫人,希望自己母親儘快的把事情說得清楚,自己也好早點離開京城,不用一直在這兒了,自從來到了京城,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渾身不舒服。

修練之人,那就是遠離人間,越人少的地方,他們感覺越是舒服,可在紅塵世間,人們越多,他們自己感覺越是不得勁,還不如林縣山溝裡面舒服,這就是山裡面的人,到了人多地方的自然反應。

當然了,對於名利之人來說,他們更加喜歡京城,只有人多的地方,才能顯示出來,自己與衆不同之處來,這就是現實的人生,不同的人,追求不同的場合,你的場合,並不一定適應別人,別人的場合,也不一定適應你。

何夫人對白建立說道:丫頭在我身邊時間長了,她的氣量也變了,你別和她一般見識,你也比她大多了。

白建立對程伶,那是沒有多大的關係,也不會放在心上,他現在唯一關心的事,那就是自己母親,到底要讓自己插手何家之事,辦到什麼程度,這纔是自己所要關心的,只要不違背天地自然規律,那自己出一下手,那也是應該的,就怕要求一點,自己不想辦的事,那自己可就不那麼好說話了。

要說白建立先前,不見自己姥爺,那是真有心幫助一下何家,說什麼也是自己母親的孃家,結果一看何明喜,那就是心涼了一半,他對自己親人們所說之話,那就是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你們就是說的在好,他也是不想聽了,那沒有用,你們有你們的原則,我有我的原則,不管出於什麼目的,總之自己不能讓套了進去。

何秀英對白建立說道:你可知道,何家爲什麼這幾年敗落如此厲害,事情的起因,還是在你的父母身體之上。

白建立擡頭看向自己父母,他也感覺奇怪,自己父母不應該這樣執迷不悟纔對,自己一直說自己的觀點,可沒有細聽一下,何家如此,到底因爲何事情,才讓何家敗落如此之快。

何夫人接住了話頭,她對白建立說道:還是讓老身說吧,你外公有一個門生,名叫趙相君,他也是你外公內定的女婿,當年你母親和他,那已經是談婚論嫁了,事情也就出在了你父親白俊堂身上。

白建立在聽自己母親說話,他的樣子像對住一個人,可眼前並沒有人,讓小丫環程伶瞪大了眼睛,也發現不了白建立在和誰說話,如今聽自己主子說話了,纔看到何夫人臉上掛的符紙,讓小丫頭想笑,感覺怪怪的,這一屋子人,怎麼都是怪怪的樣子,自己的老夫人,也跟住怪了起來。

當我老夫人看到程伶的樣子後,她就在想,還是白建立聰明,確實不應該讓這丫頭醒來,她的樣子和年齡,那就是不應該知道這麼多。

接住老夫人就把何秀英定婚一事,如何與白建立的父親,白俊堂相識,到倆人的結合,慢慢的說了一遍,讓白建立感覺聽書一樣,自己父親和母親,竟然還有這樣的一段人生,說起來趙相君,白建立倒是覺得人家可憐了,自己妻子白白讓人奪去,在朝堂之上,是個注重臉面的地方,一擔臉面丟了,那就是不好撿了起來。

也正是有了這一回,白俊堂官途盡毀,從此帶住何秀英遠走高飛,不在回來京城之地,趙相君也和何家,成了仇家,這親家不成,變成了仇家,也是何家要衰敗了,趙相君聯合了幾個家族,一直打壓何家,這不是把白建立的舅舅也給送進入了大牢。

白建立聽到了此時,他才知道,自己父母是有因果在內,不得不讓做爲兒子的自己,來一趟京城,把因果給了結了,要不然趙家和何家,加上白家,那就是一個死結,誰也脫離不了干係,這幾年朝中裡面,只要是白家的人,那趙相君都是打壓的對象。

到了此時,白建立纔想了起來,自己怎麼感覺,這白家的祖宗們,對自己父母那麼大的怨氣,原來問題出在這一塊,趙相君要是針對白俊堂一個人,那還好一點,可不應該針對整個白家和何家。

要知道一個人,他瘋狂起來了,那簡直不是人,他的一切行爲,就是報復何家和白家,要說他一個人,也不可能讓別人跟住動手,可他們就是聯合起來,針對白家和何家。

爲什麼能聯合起來,那就是借勢一種,利用趙相君的意思,讓他出手,幫助自己結局對手,有人出這個頭,那就是有人落井下石,白家的祖先們,能不怪罪白俊堂纔怪,這讓白建立知道了事情起源,心中大是不平,直接開口罵了起來,這樣欺負我呀,早知道如此,在山西之時,就不應該放過你你這幫東西,自己的子孫受了欺負,你們不反抗,結果埋怨自己子孫,罪過讓小爺來背。

他這張口不要緊,把程伶和老夫人嚇壞了,那有子孫罵祖宗的道理呀,白建立對自己姥姥說道:這白家的祖宗,和你何家的祖宗們,那就是欠揍,不光欠罵,就算我父親和我母親,他們結合是不對,那是輸了理,傷害了你們趙家利益,可你不應該這樣的報復,陰陽平衡,你們家總是出這樣的損招,冤冤相報何時了。

白建立確實不想說什麼,也許自己又要像在安陽呂家一樣,殺他一個血流成河,你們就知道痛苦了,安陽呂家,那就是不問目的,只要你對呂家出手了,白建立也就是瘋狂殺掉,讓你一死百了,不敢想起這個呂家,正是因爲如此,呂中堂纔會害怕,不問出路,也不問爲什麼對付呂家,有的是討債的,結果白建立也是下了狠手,只怪你出手了而已。

但是今天這事情,和呂家那是不一樣,白家和何家,那就是一盤散砂,他們不自己聯合起來,對抗趙家,結果讓人家打壓住走,這能怪得誰來,返而埋怨自己孫子,搶了人家的媳婦,這樣的怪論,讓人沒辦法回答。

是誰的媳婦,那是月老紅線牽引,不是你人爲的說了算,你報復一下,那也就算了,事過境遷,也就是時過境遷,雙方把傷口也就平掉了,時間慢慢能把傷口平掉,也能把仇恨滅掉。

可趙相君不一樣,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一直放不下心中的恨,一直堅持打壓何家和白家,也是倆家應該倒黴了,竟然沒有一個鄰頭的人,老一輩人臉面掛不住,少一輩人又不頂用,結果那是一家興旺,另外一家倒黴。

何老夫人長嘆一聲,你們倆的事情,讓何明喜一直心中過意不去,這不是嘛,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沒有對趙相君出手,倒至趙相君越來越變本加厲,他現在又要對付何家了。

白建立對自己姥姥,那也沒有什麼客氣的話,那都何家老爺貫的,不怨別人,當初要不是何明喜爲他撐腰,也就不會有今天的結局,他當初報復白家,你何家不也出了一份力嘛,要不然也不會如此了,白家祖先不認何秀英這個媳婦,有他們做的不對,可也有你何家的態度。

白建立說的不錯,有何家的內在因素,纔對白家的人有了打擊對像,白家祖先們,也不怨人家,只會自己鬥,白建立能不反感纔怪,明白了事情真像,白建立心中就是氣不順當,現在自己祖先們,沒事情就到自己家中來一下,還不是自己媳婦是判官女兒,所以纔來的更加勤奮。

這個不能怪白建立,這是人之常情,誰也是往前看,沒有人樂意往後看,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當何家和白家一退讓之時,對方,也就得寸進尺了,人心如此,外人也想的如此,結果自己把自己搞成了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地步,現在上又上不去,下的沒地方下,自己倆家人裡面,沒有一個鬥得過趙相君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