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狼轉了一圈,也沒有什麼事情,它就回去和驢子打嘴去了,沒事就逗弄一下驢子,這是小紅狼的樂趣。
田清清在屋內,和幾位女鬼交談起來,她就是想請求幾位幫下忙,不管什麼條件,只自己有的,那就是能給幾位姐姐。
趙明月說道:你不用求我們,那是沒用的,按理說應該把你推出門外面去了,可你來了,見一下小姐吧,看一下小姐怎麼說,畢竟你跟住姑爺回來的。
到了現在,田清清才搞明白,她們口中的姑爺,那就是白公子,也就是今天晚上解救自己的上仙,這人怎麼和鬼成了夫妻呀,這不是亂來的嘛,不出人命纔怪呀。
就是這麼幾天,候天來還差點讓自己折騰死,自己就是去吸他的陽氣了,自己才能成長這麼快,像她們這樣的實體鬼,那個男人受得了呀,一晚上不死纔怪氣了,這是田清清心中的想法。
田清清自己是這麼想的,可事實也是如此,要不是白建立時齋公,那也是不敢讓陸玉環吸幾口,美女是美女,可是要命的美女,這也是爲什麼陰陽不通婚的原因,陰陽有別,誰敢找陰間的女子。
轉眼天就亮了,白建立出門後,就看到了一隻貓,在自己屋門前趴住,自己面前放了數十錠金字,白建立看了一下這貓,說道起來吧,你想表達什麼意思,把來意說一下吧。
毛小誠立即用自己的爪子開始寫字,這貓也是開了靈智的,雖然沒有經歷雷劫,可這貓精也就是靈活,它昨天知道,毛清寧說的話,那是對的,要不然也不會打自己一耳光了,那一巴掌,打的自己可不輕,正是那一巴掌,把它打醒了,族長爲什麼打自己,那就是貓家裡面,已經沒有人能阻攔這位齋公,要想活命,就得看人家臉色行事。
這不是嘛,白建立讓它起來,就是不敢動彈,表達意思,就是用爪子在地上面畫,雖然表達不是那麼清楚,可白建立也明白過來,這是貓家向自己示好來了,候家的事情,這貓精們,那是絕對不敢管了。
白建立對它說道,起來吧,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只要不做惡事,你們就能保住命,可自己要做了惡事,就是我不要你們的命,天道也不允許你們活下去,走吧。
這毛小誠就是在白建立的注目之下,渾身出汗,它的心中緊張急了,就是這麼注目一下,壓力竟然這麼大,怪不得自己貓家不是人家對手,就是長老們在世之時,也沒有這麼大的威壓。
本來大清早上,白建立和陸玉環、丁玉巧、花如意運功一晚上,這個時候,氣場也是相當大,只不過白建立沒有感覺出來而已,因爲習慣成自然,他自己並不能感覺出來。
爲什麼自己的師孃們,就沒有感覺出自己的氣息,那是白建立再自己師孃跟前,不自覺的收撿氣息,老太太們當然感覺不到了,他一進入自己師孃的屋內,那就是尊敬的態度,身體的氣機也就立即收住,這是自己反應。
可剛出門時,這股氣機,對毛小誠的衝擊太大了,它就沒有感受過如此之大的氣機,雖然修練時間短,可感應不會錯,白建立這氣機對它來說,比大山還要重。
幸好自己就是趴者的,這是它心中的慶幸,白建立讓它走時,它已經起不來了,慢慢的往後移動,它自己起不來了,白建立看了一眼,也沒有往心中去,就是一隻小貓,顏色都是沒有變換,值不得自己出手。
這隻貓還沒有走,趙明月就過來了,對白建立說道:姑爺早呀,這是貓家的人吧。
白建立就說道:就是候家之事的貓精,它過來是道歉來的,也不會再管候家之事,告訴那個女鬼,她可以走了,齋公們不會管她的事情,她應該找城隍纔對。
趙明月苦笑一聲,對白建立說道,知道了,不過我也不是專門過來管這事情的,小姐起來了嘛。
白建立把頭搖了一下,也沒有再說什麼,自己不會管,不代表陸玉環不會管,自己這個鬼妻子,自己並不能管住人家,畢竟人家不是陽間之人,根還是在陰間。
夫爲妻一綱,只能是家中之事,可這種事情,白建立並不能爲一綱去管,人家還要執行自己的職責,白建立向玉朝院子走去。
這貓精看到白建立走了,它才直起了身子,陸玉環從屋內走了出來,看了一眼貓精,這一眼下來,這小貓又不敢動了,這一眼讓小貓看到了無盡威壓,那是久居上位之人才有的威壓。
今天這小東西,可是吃夠了苦頭,一個比一個氣聲要大,白齋公那是功力修爲高了,身體上面的威壓,一時沒有收住,可一個娘們,怎麼會有上位之人的壓力,讓小貓精搞不明白,可這壓力確實存在。
陸玉環對這小貓說道,你給我過來,有話要問你,如實把話說清楚,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別說你了,就是毛清寧在此,我也照樣扒它的皮,希望你給我老實點。
這陸玉環說話之時,身體上面帶住官威,這一說話,把這小貓嚇的,直接趴地上,說什麼都是不起了,自己族長人家都敢扒皮,自己一個小貓精,人家收拾自己,那還不是手心裡面的物件。
本以爲白齋公是厲害人物,自己只要對他就行了,沒想到這婆娘也是厲害,這一家子,就是怪物,自己可不能再來了,怪不得族長對自己說道,能否活命,看人家高興否。
陸玉環對這貓精說道,候家的金銀,是你管走包的吧。什麼是走包,那就是偷盜,把這家的財偷出來,給了另外一家,叫走包。
這小貓點了一下頭,話也不敢多說,只是看住陸玉環。
陸玉環對它問道,誰讓你這麼幹的,你給我說實話。
小貓用爪子在地上寫了一下,沒人讓自己幹,就是從小,貓家人嚮往強者,所以就是自己做主幹的,家中的主事人,已經死了。
當說道死了主事人時,陸玉環就知道,那是白建立大殺那天晚上死的,這件事情過了差不多半個月了,而且這女鬼也有好長時間了,都是那個時段留下來的禍事。
陸玉環心中明白,也不想再跟這小貓說什麼,光看它的樣子,就是害怕到了極點,知道也沒有什麼重要之事了,也就讓它走了。
趙明月對玉環說道:小姐,姑爺好像不讓管田清清一事呀,你看這事情怎麼辦。
陸玉環說道:田清清讓她走吧,我們不插手她的事情,城隍的事情讓他自己解決去,陰間也有陰間的規矩,自己種的因就得自己結果纔對,讓她走吧,建立說的對,人世間,不平之事太多了,每件事情都要管,那不得累死呀。
趙明月本以爲,只要自己求一下陸玉環,小姐把這事情給管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件小事,可小姐不願意管,讓趙明月不敢多說什麼,自己說是貼身護衛,不如說是丫環來的準確,自己的身份地位,決定自己是什麼話語權。
她慢慢的退了下去,然後就是讓田清清走吧,主家不願意幫助你,你去找城隍吧,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
毛小誠回去後,對自己族長說道:嚇死我了,那個白齋公,身體上的氣勢太強大了,這還不主要,主要他的媳婦,那也是太厲害了,一個眼神,就讓我不敢動彈,差點把命丟掉。
衆們貓精在一旁邊說道,盡胡說八道,那有一個眼神就讓你害怕的,又皮庠庠了吧,毛小誠一看衆怒難平,就對族長說道,這是真的呀。
毛清寧對大夥說道:你們不用看我,就是我在人家面前,那也是低三分,這個女的,不是陽間人呀,只是不知道是陰間那位大人物,可沒有聽說是女的呀。
聽話聽音,有人聽出了話音,有的只以爲嚇唬自己,不同的話,聽到不同的耳朵之中,效果那是不一樣的,你的領悟能力不到家,所以自己辦了壞事自己不知道。
爲什麼相同的話,聽出不同的音,那就是自己的悟性,關健時刻就是一句話的意思,上下級之間,你要注意聽話,這是關健部分,你不知道怎麼聽話,你就給人家辦不好事情。
這有的貓聽到了,那就是族長害怕了,得罪不起人家,不瞭解人家的底細,明面的意思不就是這樣嘛,可深層意思沒有理解明白,爲什麼深層意思沒有理解明白。
爲什麼族長會知道,那就是吃過虧了,纔會知道,要不然它怎麼就知道了,又不是神仙,唯一一次,就是幾個月前,大夥去白家那一次,結果族長無功而回,臉面丟盡不說,還賠償了寶物,纔算把事情完結了。
可族長沒有說出來,自己怎麼丟盡臉面,只是吹人家強大,是貓家的一大隱患,讓貓家衆位長老當心,也就什麼後文沒了,只等到十陰女的出現,就說了,這是白齋公最虛弱的時候。
這貓們,也不是傻子,有的聰明點,有的腦子笨點,可最後都不是傻子,爲什麼同時去對付白齋公去,這裡面就沒有私心嘛,這麼心齊的對付白齋公,結果讓人家一鍋端了,自己這邊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