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當官的真不容易,你分不清楚到底那位是自己人,那位是別人安排在自己手下的人,平時又和誰走的最近。這是當官的須要撐握的信息,你想跑得了,能麼,不知多少個派系人在你家裡面待住,你自己都分不清楚。
刑部待郞自己也清楚,自己手下的人,那也不是一塊的,只不過皇上聖旨壓住腦門了,沒辦法,只要自己回不去,這幫人都回不去,辦事效果就出來了。
安德興手下出叛徒,與畢仁義手下背叛,那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他要沒有內奸,那這麼容易十天就能抓住王大一他們,不知道抓住就得死嗎,安德興在找他們,刑部的人也在找,如果是安德興先找到的話,那這四個人就是死人,想找活人證據不是那麼容易的。
要說刑部真有能人,有一個人的鼻子特別管用,就是他找到這四個人的,安德興手下面的人,那就複雜多了,在怎麼說,他也是個府員,手下那麼多的人,他都不知道是誰出賣的自己,你就是刑部要拿他,也是相當不容易,爲什麼葉廷庭沒在府衙停留,那就是,不與你府衙相交,直接到湯陰來,沒去查你,讓你想得那是衝畢仁義來了。
但是你不知道有這個回馬槍,這個回馬槍可是要了他的命了,有叛徒推波助瀾,你的一舉一動,盡在別人撐控之中,那麼說本身就輸了,在說了,拿你之時,那也是經探子報了準確事情,纔會對你動手,還不是動的刑部人員,直接調動外部官兵,欽差出京城,那相當於皇上出了京,那個敢不聽,先斬後奏。
要說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是那位,那就是申春林,本來官聲就不錯,在這件事上面,不動不問,那就是不插手,這不是麼,就有人推舉他做府臺,這就上去了。
白建立在這件事情上面是出了力,但是他可見不得光,那個皇家與官府對他們這號人又愛又怕又打壓,還帶收攏,那就是對你不放心,這樣的人最不好控制,你也不好抓住他們,當你的人還沒到他跟前時,他已經知道,想抓他們,就必須是他內部人,你說葉大人真看不出事情來麼,那路俊生是個活死人,經過齋字門的人說,那是丟失了二魂,那麼這二魂到那裡去了,只不過爲了平民冤,管你死人活人,一律處決,消滅這事的影響,不在讓他擴散,對於能收魂魄的高人,他們也是在暗中調查。
白建立年齡太小了,所以說沒有人去注意他,按齋字門中人的理解,不到以精畫符與固體大圓滿,那就收不了路俊生的魂魄,那有那麼好收的,在說了路俊生也是以精固體中境的能力,越修爲高,那魂魄越是不好收,他沒想到白建立取了一個巧,那就是一元起始陣,在加上花如意搗蛋纔有的效果。
否則,那是收不了人家二魂的,在說了,土地也給他使了判子,這是諸事不順所至,當然這個當官的查不出來。
方圓幾十裡地的名人和奇人,那就是一個姓宋一個姓馬,還有一個姓呂的,但是姓宋與姓馬的已經死了,只有姓呂的還健在,他是安陽縣人,那道這事與他有關聯。
安德興不是沒找呂齋公,這位齋公姓呂,叫中偉,當安德興找到人家時,人家就說了,老了,齋公這門手藝不幹了,幹不動了,都已經快七十的人了,那一直會幹動。
安德興的人看到這老頭都七十了,也就不說什麼了,回去向安大人交了差,這安德興沒找到,是以說這事就讓葉廷庭又上心了,不上心不行呀,那裡又出了這樣的人才,不在撐管之中能行麼,最起碼也得知道他叫什麼纔對。
當官的對這號人物那是相當防備,不見你的面,能要人命的人,那就不能以常理對待,他還不跟練武的一樣,練武的還得出手傷人,這樣在暗處就能要人命,那會一樣。
你別看葉大人把安德興與畢仁義家裡面的充軍與充娼,那都是對普通人,他跟本也看不上眼裡面,真在意的是能勾魂的高手,這不是麼,一個刑部待郞,三品大員,去一個民間齋公家裡面訪事,那都是掉架子的事,但是又不能明者去,只能改裝去人家家裡面進行討教。
一進門就問道,呂公在家麼,那是恭恭敬敬,在說了,像齋公的手段,明知是人家下的手,你也不敢動彈,你想要他家人要俠他,那麼就讓你家族整個完蛋,那種事多的是,他把墳地給你擺佈的讓你家從此家破人亡。
你害他一家陽人性命,他連累你祖宗十幾代不得安生,那是陰陽兩界,你說誰沒個事得罪他去,這白建立還是隻動了一個路俊生,也就是答應陰差辦的事,在南治溝那四個地皮無賴,那不也是死在他手裡面的麼,只不過當時沒要你的命。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那是時候未到,白建立也沒想到路俊生這麼一搞,風波會這麼大,民冤太大,驚動朝庭,你根本不知在民間誰跟朝中有關係,不知怎麼就得罪了大人物,只要佔住個理字,人家就不會放過手,要說這皇上也是的,他就讓你內部人員處理內部事,這不是嗎,葉大人在自己內部現在日子就不好過,安德興那也是有後臺的,不說安德興做的事,關健是利益關係。
自己這邊倒下去一個人,對手就要安排一個人,皇上要的是平衡,那麼就從內部與你分化,你們都成一個整體了,那皇上還坐的穩這把龍椅麼,一件事是多方得意,一方失意呀。
說的明白點,安德興是不死也得死,死也得死,誰讓路俊生是你小舅子,皇上那翻話就是讓你死的,這一死那是好多地方老百姓拍手稱快,這讓葉廷庭沿路走來,心裡面就賭得不行,那就一個不舒服,畢竟是自己一個派系的人,這不是來找呂齋公商量那位高人的事麼,要不然早就回京城了,看見就心不順當,自己是落了一個青天的名聲,那得爲這名聲買單。
見了呂齋公分主客坐下,下人上來茶水,呂齋公就說貴客臨門不知有何吩咐,那葉大人連說不敢,只是有一事不明,前來討教。
呂齋公就說了,討教二字不敢當也,有事請明說。
相必呂公也聽說了吧,湯陰路俊生一案,不知呂公有何看法,葉大人接住問道。
沒什麼看法,人在做,天在看,這是天地因果,惡報循環,能有什麼看,老了,也沒多少精力了,人只要不做虧心的事,那就能落個好點的下場,我齋字門的弟子,你見不走正道的,有幾個好下場的,那就是不得善終,呂公說道。
葉廷庭雖然是當官,還是個三品的官,下到地方,地方官員見了,那一個不是點頭哈腰的,那叫一個威風,看這老頭與自己打官腔,那就氣不到一處來,但是這人也不能得罪,只好忍了。
他不知道的是,進門老頭就把他看透了,這姓葉的也不是什麼好官,要是好官,呂老頭早就歡迎了,一看你魂魄就是黑白相間,那就是病死的徵兆,當官的應該有紫與藍色,那纔是正常,你本身就不是個好鳥,能讓齋公給你什麼好的臉色麼,那個齋公不傲氣,他不對你當官的尊敬,應爲你不值他尊敬,這奇門中人,你就不能得罪,他看人的本質太厲害了,對你防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