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頭腦越簡單之人,想出來的生存之理還就是簡單,這張氏養豬的原理還是有一定道理的,沒了豬那就是再抓一頭,沒了圈那就是在建一個,一個女人是圈,男人是豬,圈裡面沒豬了,那就在搞一頭,圈不好了,那就在換一個圈,聽起來不好聽點,可事實也就是事實。
白建立知道天道爲自己父母設置劫難後,也就不在說什麼了,也把鹿良柱給放了回去,自己也不想動手了,原本心思就是,你殺我的父母,讓我家破人亡,我打你一個魂飛魄散也不爲過,沒想到在天道演示之下,會是如此一個結局,他心中沒了仇恨,也就沒有必要在問了下去,已經沒必要了,所以就把鹿良柱給放走了,讓那一幫人也全部回去了。
這邊父親跟李紅玉抱在了一起,讓自己這孩子在邊上看住,這一幕真是讓人感動,可他們已經成鬼魂了,不可能在做陽世夫妻了,白建立把城隍和土地一塊給送走了,並給了一份大禮,謝人家來自己父母墳前主持公道。
要說今天白建立沒有吃虧,他從假的第三層境界,進入真三層境界,這是把第三層境界初境給穩固下來了,這個光粘大發了,讓一邊的孔霖風看的那叫一個眼紅,他也想進入第三層境界看一下,感受一下,好多先輩們追求的境界。
白建立的母親走了上去,拉住李紅玉的手,說道:妹子呀,讓你受苦了,這都是俊堂的錯,也是我的錯,不應該插手在你們倆位之間,讓事情變的如此複雜,如今就讓建立去李家求情,看李家長輩原涼我們麼,讓你們在結一次陰親,了斷這一份因緣。
李紅玉說道:謝謝姐姐你了,小妹以爲這輩子就成孤魂野鬼了,沒想到還能進白家的門,只是俊堂哥讓白家祖宗不認,這可怎麼辦呀。
這都是不要緊的事,有建立這個兒子在,他們白家不要我們,我也不強求,只要我們一家在一起也就是最美好的,不用在意他們的感覺,我和俊堂受那麼大的苦,白家祖宗也沒有庇護過我們,當我們受盡屈侮之時,他們沒有一個出過面,我們不認他們也罷,只要有我們的兒子在,他就替我們頂出來了一片天。
做爲一個母親,提到自己兒子之時,那是滿臉的自豪,看自己孩子能以陽世之人的身軀,跟自己成爲鬼魂之體的母親談話,那就不是一般人能辦得到的事,在看自己那個鬼媳婦,也是名門之女,處事不驚,大家閨秀裡面頭面。
白建立不知道鹿良柱回去後,不到中午也就自盡身亡,他也沒有閒心在管這方面的事,他得去李家說這門親事去,不過做爲一個小輩,他不可能去提親,只能備了厚禮,前往李家。
當他走過自己家時,看到了滿院淒涼,自己家從來就沒有人收拾過,不過自己也不可能住了,自己要帶父母屍骨回林縣,也就沒必要在管這個窯洞了,誰樂意住就讓他住吧,自己師傅可是給了自己一個家院,好幾間房子呢。
當白建立回頭走路時,碰到了張氏,張氏告訴白建立,鹿良柱死了,這才幾個時辰,白建立想道,他們從墳地走了,沒有多長時間呀,這麼快鹿良柱就走了,白建立也不想在管他了,一個悲劇之人,帶給一圈人的,除了傷痛外,沒有其它的。
當張氏走遠之時,白建立纔想起來,自己去李家,好像有點不合適,不如拉住張氏一塊去,他的男人去應該合適,可自己不想看她男人那一張臉。
他急忙走上前去,叫住張氏,說道我這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張氏一聽讓自己幫忙,就說了,你說吧,什麼忙想讓我幫你一下,她知道白建立有了媳婦,也不敢和白建立開玩笑,昨天見白建立板住一張臉時,那樣子也怪嚇人的。
白建立說道:這件事想來你也知道,那就是我爹白俊堂與李家李紅玉定親一事,後來白家悔婚,李家姑娘上吊自盡之事,你可還記得。
張氏以爲白建立叫住自己什麼事時,一聽此事,那一張圓臉立即變了樣,這件事情呀,還是你去吧,我幫不上什麼忙,我走了,說完後走得可快了,你們倆家那是死仇呀,誰能跟你們把這事和了,我沒那個本領呀。
白建立一看這種情況,知道也是指忘不住的人了,本想給張氏結個善緣,可張氏不想管這事,那就是隻好父債子還了呀。
白建立打聽到了李家門口,只見一片荒涼,門口有幾個小孩子在玩耍,他就說了,小弟弟,我找李全祿老爺子,在家麼。
那個小孩子一指,那就是爺爺,白建立順住手指看了過去,只見一個老頭在那裡面砍柴,一個老婆婆在燒水。
白建立走到了他的對面,老爺子好呀,白建立給老人打招呼。
老人看了一眼白建立,說道:你是誰,找我們有什麼事情,說吧。
白建立也就直說了,這事是逃避不過去的,不經過李家那是不可能的事,他就說了,老爺爺呀,本來應該是家中長輩之人來說的,乃何家中沒有了長輩,只好小輩之人來了,你也不要笑話。
老爺子笑了,說道:年輕人說話,還一套一套的,什麼應該長輩來說,家中沒有了長輩,讓你自己來說,太搞笑了吧。
白建立說道:真是的爺爺,就是應該長輩來說,偏偏沒有了一個長輩,只好我自己出面了。
老人家一看白建立說話這麼逗,也就說了,好吧沒有就沒有吧,看把年輕人急的,你說吧,我聽者,如今我也六十了,耳朵還聽得見,不用那麼大聲就行。
白建立說道:老人家,這次小子來是給你李家和事來了,我叫白建立。
一說他叫白建立,老爺子的臉陰了下來,你是白家的小子,怪不得沒有了長輩,可不是麼,已經死了差不多了,你是小輩,確實不應該來,可不應該你也來了,說吧年輕人,老頭子我也快要進土的人了,也不與你這個小輩計較,有什麼事就明說吧。
這是白建立來時,李家兒子不在家,去幹活去了,要不然非得打起來不可,如今只有倆位老人在家,他們也沒了那麼大的火氣,所以才讓白建立把話說完。
白建立說道:我知道老人家對我白家不會有好感,可今天這事情還必須得來了,小子我流落外面十多年,如今纔算回到了這個生我養我的地方,來這一次家鄉,有一個心願,那就是帶走父母屍骨,從此不想在回來了。
昨天晚上審陰堂,判鹿良柱害死我父母一案,才知道原來是天意懲罰,我父母命中有此一劫,根由就是李家姑娘與我的父親,當初倆家定親,那是多麼讓人看好,誰知道白悔親,讓李家臉面無存,紅玉姑娘上吊自盡,這一切都是白家招惹的禍,後來鹿良柱害死我父母,全村無一人幫忙,從此後我流落外面,沒有在回來。
李全祿老爺子哈哈一笑,那是你白家應該得到的報應,老天有眼呀,想當初你白家悔婚之時,我李家可是哭聲一片呀,一個姑娘就這樣死了,這是你白家欠我們李家的,你不是當事人,念你是個小輩,給我走吧,也不想難爲你這個小輩。
白建立把頭搖了一下,說道:目前我是白家唯一一個人了,我不來也得來,今天是來李家和解事情的,望爺爺化仇恨爲恩情,讓我們倆家把仇恨解開,我是帶足了誠意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