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事,往往就是,別人不讓乾的事,就有人不聽,還好呂乾雲比較聽話,要不然,也得把他扔半道上。說話間,只見那五鬼擡轎越走越快,呂乾雲心裡也是怕得不行,還好馬齋公拉住他的手,要不然肯定也是掙眼看,那還不知道扔那裡去,那麼大家也可想一下,在晚上,月亮也不是那麼亮,一個人在半道上飛,離地也就三尺來高,那是什麼感覺,想起來也就毛骨悚然。那個年代,也沒有路燈,不像現在大城市,到處都是路燈,不管怎麼說,有燈時,人就是看到點不應該看到的,那也沒什麼,畢竟人多燈明,可人少時那就不一樣,這種事還是少看爲妙。
呂乾雲在轎子可是心神不擰,身體離地腳懸空,那茲味可不好受,坐過那五鬼擡轎的,人家不怕,他就是爲齋公服務的,各取所須,可沒坐過五鬼擡轎的,想一想心裡就發毛,呂乾雲這下可是知道齋公爲什麼白天不走,晚上走的用意了,不用自己走,有人擡着走,那多舒服呀,自己白天可是跑了幾十里路的,還好自己身體好,要不然緊急走路可是會累死人的。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前方開路鬼喊話,主公:南治溝到了,請主公下轎。
呂乾雲就感覺到自己慢慢落到了地上,穩穩當當,一點也沒有不適應的感覺。只聽馬齋公說了一句,謝謝衆兄弟們,請回吧,一把紙錢迎風而燃,五鬼一陣風似的跑無影無蹤,馬齋公告訴呂乾去,可以睜眼了。
呂乾雲睜眼一看,真是自己村莊,不得不服齋公們的本領,具有神鬼莫測的能力,就這麼一會工夫,就走了幾十里路,他不知道的多了,這是坐轎,要是騎馬比這還要快的。
倆人就往村莊裡面進,沒進村裡就看到一個燈籠,上面寫一宋字,遠遠的就能看到,是宋齋公親自來接馬齋公來了,聽到動靜後說道:可是馬兄到來,弟在此等候,想兄應該到了。
現在的中國人,看電視,一說就是韓國、日本連續劇的主人公非常有禮貌,可想不起我們的老祖宗,在春秋戰國時,就非常有禮貌了,禮儀成就了中國,成就了中華兒女,儒家成就了治世禮念,可也讓中華兒女吃了一百年的苦,固步自封,獨尊儒家,完全是自攪墳墓,一家獨大,任何時段都是有錯誤的決定,爲什麼百家爭鳴,那就是解放思想,讓人有發展空間,存在就有一定的道理,只有一直不停的學習,不停的進取,纔不會讓世界淘汰,才能跟的上時代朝流,想一想百家爭鳴,中國的文化有多精彩,反觀現在,還好國家又把少數民族語言給拾起來了,要不然,若干年後,留給後世子孫的,沒有多少傳統了。
馬齋公聽到宋公喊話後,急忙答道:勞弟在此等候,辛苦了。
不辛苦,爲了弟的世情,勞兄深夜來此,弟深感愧究,宋公急忙說道。
呂乾雲一聽倆位齋公在那裡互相客氣,說道:都是爲了家兄之事,讓倆位費心了,還是到家休息吧。
倆位齋公聽後,倆人一齊笑起來了,說道:你先回家去吧,我們晚上要去辦點事,告訴你們的家人,不要出來看。
呂乾雲一聽讓他一人回去,現在還是在村口能,離家還有六七十丈,他這晚上讓嚇的不輕,腳不粘地走了一路,半夜三更讓他一人回家,還真不敢回家。
宋齋公一看他那樣子,對馬齋公說道:還是先把他送家裡算了,他這樣子也不敢回家。
馬齋公聽了後,搖了一下頭說可以。
把呂乾雲送回家後,倆位齋公去了墳地,倆人布了一個隱藏人氣的陣,妖魔鬼怪的感應是想當靈敏,做爲一個齋公,首先就是隱藏自己,然後就是逃跑的能力,命都沒了,還怎麼給人辦事,可不是電視裡面演的那樣,主人公都是不怕死的,現實他就是現實,明知不可爲而爲之,那不叫精,那叫傻。
只見倆人,把符紙在四個方位一貼,口中唸唸有詞,四爲四方,東西南北,四爲四正,前後左右,四爲四色,青紅白黑,四爲四季,春夏秋冬,四爲四象,龍虎雀龜,四爲四型,風雲雷電,唸完後符紙自燃,這是在晚上,什麼也看不到,要是白天,是能看見一層迷霧把倆人隱住。
糊人一到天明,他自己就要回墳地,快五更時,只見呂乾風一人從村莊出來,慢悠悠的進了自己墳地。
倆人就看這他進了墳地,一聲不響,到天明瞭,雞叫了,他倆人才發出聲響,朋友們一定說,那怕啥,他又不是人,有那麼可怕嗎?齋公不怕活人,就怕不是人,我們普通人晚上不怕死人,就怕活人,行有行規,如果普通人晚上撞鬼,那是運氣太低落, 一般丟不了命,家有家神,路有路神,陰間有公差,那不是誰想幹啥就乾的,天道是公平的,不是那一界的人,不得過界管事,否則就要受到卻罰,人妖不得相戀,可大家都聽許仙和白娘子的故事,認爲法海多管閒事,只能是故事講的偏向許仙罷了。
齋公不一樣,他怕的是死人,他不怕活人,活人鬥不過齋公,死人不一樣,聽過鬼打牆麼?大千世界什麼都有,就在現在,好多地方還保留那種規矩,走夜路不得回頭,走路感覺不舒服,用手摸頭,頭髮晚上能放光,避陰邪之物。當然,那是這地方不那麼陰好辦,太陰森的地方,那不行。
倆人在墳地一晚上,胳膊腿沒有一點舒服地方了,蹲那以後一動不敢動,糊人的靈感可是想當的強,老哥倆這晚上受罪了,幹那一行事業也不容易呀?
倆位老人好不容易等到天明,也沒想那麼多,太困了,只能回家睡覺。